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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车厢内,阮祎不敢发出一点多余的声音。除了喘息。
贺品安把他推倒在座椅上时,他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贺品安的手摸过他的腰和背,暧昧地掐着他。贺品安亲他,不止亲他的嘴,还亲他的喉结和颈窝。
他挣动时,贺品安一只手就能制住他,而后,他会用另只手无所顾忌地戏弄他。
阮祎察觉到内裤被前列腺液打湿了。贺品安把他的裤腰扯下来。他却比他们初次见面时表现得还更难为情。他不如那时莽撞,也不如那时洒脱了。他有了顾忌。他和贺品安之间确乎有所不同了。可他还不能说清这不同究竟是什么。
他侧过身,忸怩地把手伸下去,想遮住性器。贺品安在他耳边很轻地笑了一声,笑得他耳畔与脖颈都在发痒。
贺品安打他的屁股。他有点昏头转向的,闭着眼,慢慢朝贺品安张开了腿。朦胧之中,感觉到那只大手在腿根处摸索着。
这姿势太接近幻想。阮祎仰着脖子,感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体内震荡。
上衣被掀开了,勃起的阴茎翘着,不断地往外淌水,肚脐下方泛起晶莹的光泽。
宽大的手掌将那湿滑的液体涂满了茎身。非常突然地,阴茎根部被用力掐了一下,阮祎痛呼出声,那阴茎便渐渐软了下去。阮祎是忍不住痛的,他低声哭着,口中反反复复地叫着叔叔。
他伸手去拽贺品安的袖子,贺品安就俯下身吻了吻他的眼尾。
“不哭。硬着没法给你戴锁。”
贺品安直起上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阮祎。他捋着阮祎半勃的性器,看一眼阴囊,就知道要用什么尺寸的卡环。阴茎上裹着黏液,进笼子的过程非常顺利。贺品安给他上的是不锈钢的笼子。因为是镂空的款式,所以包裹感并不强。刚上锁时,阮祎并没有太强的不适感。
戴好锁后,阮祎便被贺品安打发下去,赤着下身跪着。他今天穿了一双白袜,跪下去时,能看到脚趾在袜子里不安地蜷缩。
刚才那一下把阮祎掐疼了,他没缓过劲儿,显现在脸上,便是一副低落的神情。
贺品安一面拿纸巾擦着手,一面观察着阮祎。他叫阮祎抬头,阮祎于是扬起下巴,眼睛却别扭着不肯看他。
“跪好。”
阮祎委屈上了,他揉揉膝盖,一脸受伤地看着贺品安,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说:“我跪好了!”
贺品安扔了纸巾,捏住阮祎的下巴,问他:“主人给的锁,喜不喜欢?”
阮祎被这话问得一愣,忽然觉得腿间那玩意儿的存在感越发强烈。他心里还有些不自在,可此情此景下,他实在说不出半句违心的话。
他红着耳朵,跟那人说:“喜欢。”
贺品安已经见识了他的顽劣,因而对于他的温顺便更加受用。
贺品安用指腹给他擦眼泪,缓声道:“这问题我之前问过你,现在,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的安全词是什么?好好想清楚,这是你往后唯一能对抗我命令的方法。”
阮祎知道,贺品安让他想清楚,是鉴于自己先前“不需要”安全词的光辉历史。贺品安是要他明白安全词的重要性。
“贺品安。”他望着男人说,眼神不闪不避。
不提防被小孩叫了大名,贺品安登时一愣,有点没反应过来。
“安全词。”阮祎看出他的疑惑,小声地解释,“如果我疼了,害怕了,就叫您的名字,行吗?”
阮祎用了敬语。印象中,阮祎很少对他用敬语。
“行,当然可以。”
跪在贺品安身前,双手搁在膝盖上,听见解开皮带的声音。
阮祎警惕地竖起耳朵,紧接着,皮带从裤袢中被抽出来,“唰”的一声。
察觉到男孩的紧张,贺品安漫不经心地挑起话头,同他聊天。
“之前的伤,好点没有?”
“没有……我屁股现在还疼呢。”
“是不是有点太娇气了?”
“……那你下手轻一点嘛。”
说话的工夫,阮祎用余光看到贺品安拉下裤链,那儿鼓鼓囊囊的,只瞧了一眼,阮祎便感到脑袋里有马蜂般“嗡嗡”地叫着。他已经猜到贺品安要用他来做什么。如同本能反应,他舔了舔嘴唇,不住地分泌唾液润湿口腔。
“知道怎么做吗?”
“知道……”他亢奋起来,却不得不压抑着心中的急切,他如小狗讨食般前倾着身子,生疏而主动地说着荤话,“小狗给主人舔鸡巴。”
“还记得上次吗?”
“记得。”
“记得我怎么教你的?”
“记得。”
“如果做得不好怎么办?”
“……爸爸打。”
“打什么?”
“爸爸打小狗的屁股。”
贺品安说出的字字句句,都将他逐渐引向神志不清的地步。他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喘息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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