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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根羽毛棒,我贴了钻的。”
“……行。”
“奶瓶要不要?”
“不必了。”
这样拿了一堆成人用品回家。
阮祎只喝了一杯酒就发晕,晚饭吃得又饱,在车里没待多久就睡着了。
到家时,夜渐渐深了。
阮祎一回家就清醒。贺品安走在前面抽烟,他蹦蹦跳跳地跟着。
他正好奇贺品安带了什么东西回来,贺品安就使唤他把那一袋子归整归整。
贺品安洗澡去了,留阮祎跟这些玩具待在一起。阮祎感到自己心率不大正常,有点兴奋过头的感觉。
他还带着酒劲儿,于是赤着脚去敲浴室的门。
“我也想洗。”他说。
只听见流水的声音,哗哗啦啦,不知道贺品安有没有应他的话。
阮祎摸着门把手,发现门没有锁,他鼓起勇气,将门拉开一道小缝儿,隔着磨砂玻璃偷看了一会儿,又悄悄从那道缝儿里钻进去。
“叔叔,我也洗。”
“等我出来。”
两人都知道客卧也有洗澡的地儿。
“要跟叔叔一起洗的。”
他的小脑袋探进来,一双眼忍不住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赤裸的贺品安。
他小声地问,用一种故作委屈的语调:“叔叔不想我了吗?”
贺品安抬手,将额前打湿的发耙梳到脑后。
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拎进来,稍一用力,就将他按在了地板上。
举起花洒,居高临下地将他浇个透湿。
“没听到我刚才讲的话吗?”
右脚顺着他的卫衣下摆钻进去,踩他的小腹,却没怎么用力。
好一会儿,贺品安才把花洒关掉。阮祎用小臂抹掉脸上的水,沮丧地说:“听到了。”
“那为什么不在外面等着?”
他怯怯地坐起身来,靠在瓷砖墙上,还那副湿漉漉的样子,形容狼狈地望一眼贺品安。
“因为我想叔叔,比叔叔想我更多。”
说着,他轻轻巧巧地凑上前,伸出舌头舔了舔贺品安的性器。
那粗大的生殖器垂在男人腿间,饱满的龟头使人垂涎。
阮祎舔了一口就往后缩,如同孩子做了坏事便躲,他朝贺品安讨好地笑。见贺品安不是真的发火,便巴巴地将脸蛋贴过去。
那张漂亮的小脸一再地蹭着男人的鸡巴,一副意乱情迷的样子,他醉酒了,正在兴头,比平日里还更浪荡,直蹭得那肉棍半勃,分泌出透明的黏液,他尽数抹在自己的唇上。
“我帮叔叔弄干净,叔叔别生我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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