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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窗外的鸟叫声吵醒。隔着眼皮感觉到光,眉头皱了又皱,贺品安放弃抵抗,睁开了眼。
阮祎的脑袋从枕头上缩到了被窝里。贺品安怕他把自己憋死,替他拉了拉被角。
他有一点婴儿肥,侧睡的时候,脸颊显得肉嘟嘟的。
他睡得真香,睡着了就像没有心事一样。贺品安摸了摸他的头发,又去试他的额温,发现一切正常,这才放下心来。
无事可做的时候,原本想摸一支烟来抽,看到阮祎便改了主意。他轻手轻脚地往卫生间去,先洗漱,而后坐在马桶盖上抽了两支。
做完这些,回到主卧,发现阮祎还在睡。他进出接水,拿充电器,那小子俨然一副雷打不动的模样。
知道他吵不醒,贺品安也懒得挪窝,挂着蓝牙耳机,端着笔记本电脑,便坐在床上开会。
太阳高挂的时候,阮祎才迷蒙地睁开眼。听见贺品安跟人聊天,以为还在做梦。
缓了缓劲儿,发觉不对,他一下就惊醒了。
贺品安一面说话,一面用食指抵住他的唇峰。他会意地点头,捂住自己的嘴巴。
下一秒,贺品安的手指越过笔电,往下半身指。
几乎是瞬间,阮祎就看懂了。他照旧点头,四肢却有些发软。
跪在床上,爬着往床尾去。脑袋钻进被子里,摸索着,又从另一端拱出来。
感觉到阮祎用嘴拉开了他的内裤,贺品安听着耳机里的汇报,同时偏头看他。
看他把鸡巴吃进去一截,有些不能适应地吐出来,而后又尝试了一次。
似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进入方式,找到了合适的吞吐节奏。
那脑袋上上下下地动起来。虽然含不到很深,但是速度很快,声音很轻,此外他还学会了如何藏起牙齿。
鼓励地摸摸他的头。他就兴奋起来,用灵活的舌头舔过冠状沟,用舌面碾磨尿道口,用舌尖勾画茎身的脉络。这事儿实际上他没做过几次,可他学得却很快。
性器被包裹在一片柔软之地,湿热的,使人有种软了骨头的惬意。
那天贺品安开了一个多小时的会,阮祎在他被窝里吃他的鸡巴吃了三四十分钟。
挂电话时,看他懵懂可怜的样子,忍不住射到了他的脸上,浑浊的白挂在了他的眼尾、鼻尖和唇角。
早餐叫的是外卖。阮祎的胃口很好,一口气吃了五个大个儿的生煎包。贺品安叹为观止,跟自己说,小孩儿还在长身体。
贺品安总以为阮祎还有话跟自己说。然而,对于昨晚的一切,阮祎却绝口不提了。
贺品安不是多话的人。他见阮祎状态尚好,便取了柳家那儿拿来的项圈和牵引绳。
看到项圈上的蝴蝶结,挑了挑眉,贺品安将那玩意儿戴到阮祎的脖子上,发现竟没什么违和感。
连牵引绳也做得可爱,连接的环扣是爱心状的。贺品安牵在手里,拉着阮祎在屋里走了两步,心中百感交集。
这一幕真荒唐。
两人约定好了,下午的这段时间用于犬调。
窗帘拉下,手机关机。
等阮祎调整好护膝后,跪在地毯上时,贺品安忽然产生了一种不真实感。
在他心里,其实没有对阮祎预设太高期望。今天也只打算对他进行一些基本的犬姿训练。
拉着绳子,拍拍他的肩,贺品安问:“准备好了吗?”
阮祎不打哆嗦了,点点头,从眨眼的频率能看出他的紧张。
“当我问出这句话时,你要用叫声回应我。”
“……汪!”他很短促地吠了一声,使人听不出其中的情绪,却觉得叫得有七八分真。
捞起他的下巴,看他舒服地眯起眼睛,蹭蹭自己的手掌。
“从现在开始,点点就要做一只小狗了,好吗?”
“汪!”
贺品安有些意外,觉得阮祎的反应甚至跑在了自己的命令前。
从人到犬的身份转变——这种角色扮演所带来的羞耻感,是犬调过程中的兴奋点之一。
贺品安执着教鞭,站在阮祎身侧,对他下了跪、趴、躺、坐等一系列犬姿命令。他做时,几乎没有犹豫。偶尔有姿势不准的地方,贺品安便视错误程度,用鞭鞘在他身上或点或抽。
他聪明极了。连被打后发出的叫声,都是小狗受伤时呜呜嗷嗷的哼唧。
若说他起先还有些生疏,到后来,只能以渐入佳境来形容。
贺品安又进一步要他做乞食、撒娇乃至于装死的动作,阮祎全都做得像模像样。
乞食的时候,举起双手至胸前,如小狗举起前爪。他连吐舌头哈气,上身震颤的动作都做出来了。
撒娇的时候,阮祎就咬着他的裤脚,扑他的腿,试图用脑袋蹭他的裤裆,被他用手挡开后,就维持小狗坐姿,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装死的时候最好玩。贺品安来回玩了七八次。他用手比划小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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