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云丝单衣(2 / 3)
身就是一种刺激。
张弈真不紧不慢地说:“Z市自古就擅长绢丝织锦,有一件一千年前的文物——云丝单衣就产自Z市。云丝单衣薄如云雾,叠起后不如一枚鸡蛋大小,铺在报纸上可以清楚看到报纸上的字。我给你买的这件,就是复原云丝单衣的技术后,博物馆里复刻出的纪念品。”
许枕小声嘀咕:“什么博物馆这么不正经……”
张弈真的手指探入裙摆之中,抚摸着那朵正慢慢开放的花穴,感受其中逐渐渗出的花液:“学者研究云丝单衣后,认为它的主人洛夫人,是用云丝单衣作为罩纱披在外衣上制造朦胧之美。但还有另外一种传言……洛夫人为争夺君王的宠爱会在侍寝的时候穿上云丝单衣,除此之外不着寸缕。君王见之大悦,每每都会临幸洛夫人至天明……”
许枕默默想象了一下辛追夫人只穿云丝单衣就去勾引君王的画面后,脸彻底红了。何况张弈真的话另有所指,让许枕更是羞愤,抬脚就想把张弈真踹开。不想一向风光霁月的男人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安置在肩上,并且迅速低头用薄唇去亲吻她腿间的花穴。
“张弈真!你……啊、不……”颤颤乎乎的呻吟声被许枕下意识地吞入口中,身体从床头滑下倒在床上,无力地抓紧床单去抵抗身下舔弄吮吸带来的连连不断的快感。
有诗人把女性的那里比作井,需要男人慢慢地、细心有狂猛地开凿和挖掘,疏通之后必然有潺潺水流涌出。张弈真初读不过略一皱眉就翻过,现在回想起来不得不承认真是妙极。许枕这里,可不就像是一口藏于深林的幽井,没有其他人拜访过这里,只有他发现了她的美妙。他日日开采,悉心调教,终于这口井开始承认他。他只需略微挑逗和玩弄,那里就有了甘甜透明的花液,毫不吝啬地回馈他的付出。井口微微颤动收缩,红艳的小口兴奋又紧张地等待着他的又一次深入开凿。而井真正的主人,却颤抖着娇躯,心口不一地对他说不。
真是欠调教。
舌尖磨弄慢慢鼓起的小核,将其当做珍馐玩弄于舌尖之上,间或用牙齿轻咬。咬的时候小心控制着力道,轻一下、重一下,哦他不小心的力气大了点,她无法自抑的呻吟就带了哭腔。干脆不理她,将舌尖探入闭合瑟缩的穴口,挤开甬道开始慢慢抽动。她的腿根处开始颤抖,有大股汁液流了出来,顺着他的舌尖进入他的喉咙。
听到张弈真吞咽液体的那一刻,许枕觉得自己简直要死了。
羞耻感和快感夹杂在一起,简直要溺毙她。她已经尽量控制自己身体反应不要太大,但真的无济于事。下面不由自主地被打开了,男人温热的呼吸扫到私密处的肌肤上就变得灼热起来,烫得她心脏都跟着一起紧缩起来。他的舌尖灵活,逗弄她敏感的每一处,像是在不停释放电流。身体慢慢变得如同一团软肉,下面也被他用舌尖顶出入口,流出身体深处产生的液体。太糟糕了,许枕捂着嘴忍着不想发出呻吟,眼角都浸出泪渍,无济于事,要尿的感觉让小腹都开始痉挛……不行,不可以,一定要忍住……他又用牙齿咬住她敏感的花核,甚至还轻轻磨弄了一下,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阴精从下体喷出,划出一道小小弧线后就悉数落在墨绿色的床单上,浸湿晕染一片。唇齿带来的高潮刺激让许枕第一次潮吹,她大脑一片空白,双腿大张地躺在床上,急促又无力地喘息着。
许枕因为高潮发丝汗湿地贴着脸颊,皮肤上的细汗让本就半透明的素纱单衣紧紧贴在身上,变成了全透明,并且勾勒出她的细腰长腿,还有饱满挺立的双乳。这具女体因为长时间的运动训练变得柔韧而紧实,不像肥胖的女人一样黏腻,也不像骨感的女人一样过瘦。无论是抚摸还是拥抱,都是张弈真最享受的手感。他解开皮带,释放出坚挺已久的巨大,挺身进入许枕还在高潮余韵的身体之中。
充分的挑逗前戏,只让许枕低呼一声,身体就颤抖着容纳了张弈真的粗长。尽管如此,被撑开的感觉还是有些许难受,当硕大的龟头顶入时摩擦着她紧致的内壁,一一撑开褶皱,像是细碎的电流通过一样让许枕全身无力大脑抽空。滋滋的水声慢慢响起,许枕随着张弈真律动起伏的动作娇喘起来,嫩穴被一次又一次地贯穿,不停有液体被他大起大伏的动作捣弄出来,粘粘在交合处变作珍珠色的浑浊白沫。
太激烈了……喘不过气来……
许枕渐渐地感觉有些受不了,她挂在张弈真脖颈上的手臂无力地滑落下来,手掌撑在张弈真结实的胸膛处想让他离远一点。这个带着拒绝意味的动作激发了男人的凶性,手掌被捉住按在床单上,强制性地十指扣拢,他在激动中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力度,捏得许枕指骨发白,感觉些许疼痛起来。下边被进入的更深入,一个劲儿地向里面捣弄着,穴口花瓣儿被撑开磨蹭地变成了充血湿润的嫣红,可怜兮兮地包裹着发脾气的粗长,内部紧致水润的甬道也违背主人意志饥渴又讨好地吮吸着。
“……怎么了?”张弈真垂着长睫,清冷的眼睛变得深黑,泛起欲望,他低头凑近被干得眼角泛起泪花的许枕:“不舒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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