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云丝单衣(3 / 3)
……呜……慢、啊哈……慢点儿……”
张弈真眯起眼睛,扣住许枕手指的一只手滑下握住她的小腿:“……不。”
像往常一样,只要不是因为不舒服而发出的要求,如果只是因为“受不了”而求饶的话,都会被男人无视。反而还被看做“还有体力承受”的象征。许枕只来得及呜咽一声,就被张弈真抬起长腿按在胸乳前门户大开地贯穿抽动。巨大肉刃凶猛暴涨,次次尽数抽出又齐根没入,连连挤出湿润蜜液沾湿了许枕被强制露出的白嫩臀部,部分甚至滑到两瓣臀肉之间隐藏的菊穴小口。
“不要、不要……那里……”许枕被操得脚掌绷直,双腿颤抖。她从张弈真越发激烈的动作中感受到了危险,下意识地再次开始挣扎,绷直的脚掌乱蹬着,又在下一瞬间僵住。她感受到身体里的粗长的顶部轻车熟路地找到嫩穴内的敏感G点,微弯翘起的肉刃头部开始毫不留情地疯狂戳弄着那里,不过几下就让身下的娇躯猛地一颤,迎来了性爱的高潮。
张弈真没有抽出,就像是猛兽刚刚吃了第一口鲜活猎物,这一切对他来说只是初尝滋味的刚刚开始。身下的许枕嫩得要命,也紧得要命,张弈真想撕开她吞掉她的欲望丝毫没有得到满足。
“别咬……”拉开许枕捂着嘴的手,那里已经被许枕咬出鲜红齿痕。张弈真扫视四周发现自己挂在一旁的领带,拿过来绑住她的双手:“别咬,我会心疼。”
许枕脑袋晕乎乎地无法从刚才的高潮中回过神来,身下依旧被满满地撑开着,小腹积累了自己的液体没有办法排出来,好胀……她听着张弈真告诉她说他会心疼,又感觉到了他的薄唇在她唇边落下一个吻。许枕想趁机求求他带她去厕所,但是……
嫩穴内的粗长顶到尽头,就着温暖湿润的花液开始轻轻抽动,延长着女体的高潮余韵。顶部的龟头慢慢地、轻轻地磨弄着最里面的花心,不怀好意地温柔戳弄着。
许枕难以置信地看着垂眸操弄她的张弈真,小声地呢喃:“不行,不行……会坏掉……不可……唔啊哈、啊呜呜呜——”
说着会心疼她的张弈真,毫不留情地顶开了她最深处的花心,挤进窄小的从未有人探索过的处女地,狂猛激烈地戳弄着。
太深了……会被戳穿的、会死的……
许枕无法自抑地哭叫起来,这种带着痛苦的激烈快意让她的灵魂都要碎掉。从身体内部不停流窜的快感激烈地在大脑里跳动着,让她全然失去了理智。她哭得太惨,即使知道这是生理反应,张弈真也还是心疼地低头去吻她,也顺便用舌尖探入她的口腔堵住她喉咙里凄惨的呜咽声。
许枕却感觉快要窒息了,上面被他激烈舌吻,下面也被疯狂地进入操弄。当他的肉刃头部在宫胞里搅弄猛顶的时候,许枕甚至感受到他的舌尖探入了她的喉咙。手腕被绑住没有办法挣扎,双腿被按住也没有办法挣脱。马上就会死的……被插穿,被撑碎,被张弈真活活操死在家里的的床上……
几百下疯狂的狂插猛顶之后,张弈真终于感受到身体反应出的喷涌的快感。在许枕的喉咙里发出哀鸣的同时,张弈真也松开她扬起脖颈剧烈地喘息一声,碾过G点的龟头再一次插入被蹂躏地凄惨的子宫,激射出滚烫的浊白精液灌满那小小的宫胞。
“呜……”许枕的小腹痉挛,跟着这激烈饱胀的快感再一次潮吹了。透明的液体喷涌而出,溅落在张弈真的小腹处和床单上。她的身体像是已经被玩儿坏了,在张弈真抽出巨大之后花口的嫩红软肉翻出,翕动的花穴无法完全闭合,白浊从里面缓缓流出,滴落在床单上。
张弈真用手拈起些许,将沾着白浊的指尖喂入神智不清的许枕口中,餍足过后显得有些慵懒地玩弄着她的舌尖,毫不吝啬地加以赞美:“好爽。小骚货又紧水又多,真棒。”
这种脏话许枕在平时是听不到张弈真说的,可惜现在她被弄的将近半昏迷,眼白都是爽到半翻的,完全听不清张弈真在说什么。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能避开充满欲望的丈夫的脏话刺激,也是一种幸运吧。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