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室里的打野不偷对面野怪偷自家辅助奶吃(2 / 4)
打湿内裤,然后要么带着一裤子的淫水回房间更换,要么和林洽夷狠狠来一发,带着一裤子他的精液回房间。
江衡之总是不紧不慢地吸他的奶,好像这是一种痛苦的折磨,或者一种非完成不可的任务。每次喝完自己的量就拿纸擦嘴,丝毫不管季年乳房里还有没有剩下。
而景遒虽然也慢,但和江衡之不同。他会先猛吸很久,给季年强烈的刺激,他刚生完孩子那段时间,敏感的不行,被景遒狠狠一吸总是会直接潮吹。等他颤抖着缓过神来,景遒就把他搂在怀里,慢慢地,温柔地帮他吸空奶水,他的舌头会绕着他的乳房打转,按摩,他总是会收起自己的牙齿,以防伤到季年脆弱的乳房。他每次都会把每只乳房都吸空,好让季年能轻松地去打训练赛。
要说舒适程度,那确实是景遒第一。
季年忽然想到他要和林洽夷说的事,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搂上林洽夷的腰,他的下巴抵在林洽夷的脑袋上,慢慢地说:“你不用给江季留,我不喂她了。”
林洽夷含着乳头一呆,含糊不清道:“怎么这么快?江季不是才四个月吗?”
“嗯…我又怀孕了。”
林洽夷吐出季年的奶头,震撼地看向他平坦的小腹。
“谁的?”
季年心里好像被小刀轻轻割了一道。
“江衡之的。”
林洽夷恶狠狠咬上季年另一个还充满着丰沛奶汁的乳房,季年嘴里溢出一声呻吟。
“又是他的,怎么,我和景遒操你那么多次你都不怀,怎么偏偏是他的?”
“我操你操的少了是不是?我就知道该每天按着你操的,你这肚子就该怀SLP的种,这么好的天赋可不能流到其他地方去。”
“你有毛病。”季年揪了他一下,“我还没想好留不留。”
林洽夷停下喝奶,“你要是不想就别留,毕竟…”
“毕竟孩子他爹根本不想要他。”季年接话,他眼里的光变得冰冷,“江季已经很惨了,没必要再来一个更惨的小孩。”
“只是我……”他感觉着肚子传来的温度,这个孩子安睡在他的子宫里,如同他曾经信任江衡之一样信任着自己这个母亲。“太对不起他了。”
林洽夷终于吸空了季年的两个乳房,他满足地从季年的衣服里出来,季年立刻把头靠在他的肩头上。
“那你还不如说你对不起景遒呢。”林洽夷找纸准备给他擦乳头上留下的口水。“景遒傻傻单恋着你那么久,他无条件接受了江季的存在,每天无微不至的照顾你,你要操他就操,你要吸奶他就吸,也从来不说要不要你给他生个小孩什么的,但是你突然和他说你又怀了前夫哥的孩子,他会是什么反应?”
“要说对不起,应该是你最对不起景遒才对!”
他连手上的力气都重起来,再细腻的纸张擦过季年敏感的乳头都显得粗糙,季年痛呼:“你轻点!本来就给你吸肿了,现在你还不好好擦!”
林洽夷擦完两只乳头,把纸张扔进垃圾桶。
“那你好好看呗,你和景遒又不像我和你一样。他对你可是痴情的很。”
季年茫然地靠在林洽夷肩膀上,第一次不知道该怎么办。
春季赛结束之后,季年消失了一段时间。据他而言是说回老家H市了,但是其实他没有。他一个人去了医院打掉了那个属于他和江衡之的小孩。
离开医院那天,明明快要入夏的天气却那么凉。他一个人拎着一个小小的包,谁都不知道街边站着的这个漂亮得分不清男女的孩子,独自一个人流掉了他人生中第二个小孩。
他明明看起来是个青春美貌的高中生,低落的模样顶多是和男友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起了冷战,但是怎么会想到他已经是个二胎妈妈,踉踉跄跄地在S市当个异乡人。
他不知道有什么地方能去,他惯常在S市落脚的地方已经再也没有前往的理由,他握着手机拨通了一个没有播过的电话。
他尽量让自己听起来镇定,他对电话那头说,问渠哥,我方便去你家住两天吗?
景问渠接到了这个自己名义上的媳妇,他看起来苍白又疲倦。
他敏锐地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他让季年躺在自己的床上,去厨房给他煮一碗热汤。
季年捂着肚子蜷缩在景问渠的被子里,他一睁眼就能看到床头柜上摆放着的那个简单的木质相框,里头有着景问渠年轻时候和那位盛名满满的ad的合照。
男人搂着景问渠的肩膀笑得很开心,而旁边的景问渠——季年第一次神女露出世俗的笑容。
“先喝了这碗汤。”景问渠端给他,“虽然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但是你看上去很虚弱。”
季年气若游丝:“哥不问吗?”
景问渠坐在他旁边拿起书看:“没什么好问的。都是你的私事。”
“如果和景遒有关呢?”
景问渠翻页的手指停滞在空中,“会和他有关吗?”
景问渠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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