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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室里的打野不偷对面野怪偷自家辅助奶吃(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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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他还没到那么喜欢吧。”

“问题的主人只会是江衡之吧?”

天真的季年从一开始就被景问渠看穿,他缩了缩身子,把热汤一饮而尽后钻回被子里。

景问渠给他掖了掖被角,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和季年的亲密来的如此突然。但他并不讨厌,这个细腻敏感的小孩他第一眼就很喜欢。

像他,又不像他。

在他快把那本书看完,他以为季年大概睡着了的时候,身边蜷缩着的那个人终于开口了:“哥……生下景遒的时候是什么感受?”

景问渠把书合起来,他看向季年,“你怀孕了?”

他有自己摇摇头,“看起来不像,你应该是刚刚流产了。把江衡之的孩子流掉了?”

季年张了张嘴,没想到他才开了个头,景问渠把来龙去脉都补清楚了。这只年幼的小狐狸第一次见到比自己还要聪明的人,他呆呆地看着景问渠毫无攻击力的面容,把脸扑进了景问渠的怀里。

“他不喜欢我,也不喜欢江季,这个孩子来到世界上也是一种罪过,为什么要让他背负着痛苦来到世界上?他的父亲根本不爱他。”

景问渠摸着季年的背,像是在安抚一只炸毛的猫。

他没有回答季年的问题,而是反问:“生江季的时候你才多大?十七岁?刚刚成年就怀上了江衡之的孩子?这不像是他的手笔,大概是你很冲动吧?”

季年甚至不需要香景问渠解释任何东西,他什么都懂,什么都照单全收。

“冲动的爱就是这样的,浓烈,短暂,是一团燃烧后就会熄灭的火焰。燃烧的那个时候你能感觉到温暖和快乐,而当他熄灭了,你坐在满是灰烬的炉火边,你会觉得更冷。毕竟你曾经得到过那份爱。”

“但是你想过没有,这样的爱完完全全是你在燃烧,你才是那团无穷无尽的火焰,而你爱的人只能提供那么几根火柴,烧完了就没了,你的爱死掉了,他的爱竭尽了。”

“而且江衡之似乎还不止是吝啬的只给你提供最小最瘦的火柴,他给你的火柴还是湿漉漉的,你得用自己的火焰去烘干他,才能点燃他。”

“小年,在做这些事的时候你已经在消耗自己的爱了,等江衡之的火柴烧干,你的爱早该消失了。”

“你的第二个孩子只能算是死灰里冒出来的小小火苗,他不能算爱,他什么都不能算。”

“你又何必执着去点燃一团剩下的灰烬呢?那已经再也不可能燃烧了。你的爱来源于你自己,而不是江衡之。”

“可是…”季年急切得辩解道,“他也至少,至少有那么一个瞬间喜欢过我吧?”

“他会抱着我一起睡,帮我按摩腿骨,他也会偷偷亲吻我的肚子,他还会……”

“那你为什么要来SLP呢?”景问渠冷不丁的问,“他如果真的爱你,为什么你会在生下你的江季之后毅然决然地来到SLP呢?”

“因为……”季年说不出口了,他想起那些彻夜难眠的夜晚,他的对成绩的焦虑和肚子里的孩子一起折磨着他。他睡着的时候只有自己一个人,江衡之总是睡着自己要多打几把,而敲着训练室和宿舍的墙壁想要得到江衡之的回应,但每一次都只有空荡荡的回音。

他以为江衡之碰巧没在训练室,打开手机查看才发现,肚子里的孩子父亲正在和另外一个人双排。

他没有想过自己的爱会以这样的方式被碾碎,江衡之不是不爱他,而是没有那么爱他。他会爱很多人,季年只是其中一个。

他以为自己足够特殊,他以为他陪伴着江衡之的时光独一无二,他以为这个孩子是爱情的结晶,但其实对江衡之而言,只是漫长人生中的一次重复,一次平平无奇的相遇,一次有些令人厌烦的一厢情愿。

季年坚持不懈地燃烧自己的原因是因为他觉得自己特殊,觉得这份爱崇高又神圣。而当他看清楚摆在他面前的事实的时候,他只能茫然地牵扯出一个笑容。他在电脑的荧光下抚摸着自己的孩子,那个时候他就想着,下个赛季应该离开江衡之的身边了。

SLP很好,CX也不错。

他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他绝不容许他自认圣洁的爱被一个不忠贞的男人玷污。

季年和他上床的时候总是逼问他,你除了我还有没有操过其他人?

江衡之一次又一次地重复,没有,你是第一个。季年听到就心满意足地去吻他的胸口,留下晃眼的一道吻痕。

他和江衡之在肉体上保持了对方的忠贞,那又如何,江衡之的灵魂早就爱上了无数个人。

季年思及此觉得自己特别好笑,身体的忠贞又有什么用,他不爱你,一样能对你硬的起来;他爱你,却从未行为逾矩过。江衡之就是这样一个理智到冷漠的人,他把爱和性分的那么清楚,给了天真的季年上了第一课。索性,季年还从这场盛大的单恋中学到了一些东西,把爱和性分开,这是季年在SLP一直做的事情。

“每个人刚开始都是这样的。”景问渠摸着他稚嫩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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