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火中烧爆操子宫美人失禁涕泪横流(1 / 3)
贺林昌来乔家庄子找乔云飞的时候,乔云飞正在给抽屉上锁,准备结束这一天的忙碌。
“这才几时,你急着走干什么?正想给你介绍个人认识呢。”
“改日吧。”乔云飞匆匆回道,“我这会儿有要事。”
“你能有啥要事,家里有事?总不能是房事。”
乔云飞闻言,一脸高深莫测地看着他。
“不是吧……那还真得恭喜你了啊。这是哪位大家闺秀能入得了我们乔大少爷的眼啊?”
乔云飞忍不住笑了笑,面上微赧:“就是之前那个。他来找我了。”
贺林昌闻言,眉头微皱,可看他高兴,当下也不想泼他凉水,委婉说道:“她能从山匪手里走一遭,不容易啊。”
“都说了他没被山匪怎么样。”乔云飞收拾好东西,将他赶出屋去,一同往外走,“要是他真出事,我早就上山去将那山匪的脏东西割下来剁烂。”
贺林昌抖了抖:“你这是虐尸啊你。”
乔云飞冲他挑了挑眉,脚下生风,着急忙慌地走了。
他已经掰着手指头数了好几天了,怎么算都已经过了“近日”了。一想到又能见到钱遥,他浑身都涌起一股热劲儿,眼神都直发亮。
钱遥的住处略有些偏,等他走到,差不多也该到饭点了,乔云飞便在路上买了只烧鸡给他加餐。他一路想了许多,想着他若是下面还肿,他们便不做那事,他可以给他当靠垫、当枕头,给他暖被窝,只要是在他身边就可以。
如果能让他不再回避,渐渐习惯自己的存在,那就更好了。
尽管路上想这想那,但到了钱遥家时,乔云飞却眉头紧皱,顾不上想那些风花雪月的了。他家很小,又小又破,屋门甚至有些漏风,门锁也只在小院的门上挂着,可那小院的篱笆墙,轻而易举便能翻过去。
简直是漏洞百出。若是有人盯上了他,图谋不轨,那真是十分轻易便能得手。
乔云飞生出些火气来,也不想叫门了,按着篱笆墙轻轻一跃便翻了进去。屋门也是一推就开,钱遥似乎在厨房烧菜,并未注意到他这边的动静,于是乔云飞便穿堂过室,直奔厨房而去。
钱遥的确在做饭。荤油葱花熟了锅,倒入清水烧开了,正准备下面。谁知那面刚丢进锅子里,未缠起来的双乳便被一双大掌钳住,粗鲁地揉捏起来。
钱遥惊叫一声,被背后那人按在了案板上。湿滑的唇舌舔舐着雪白侧颈,敏感的乳头也被那人隔着衣衫搔刮得挺立。他难耐地抬头在那人身上拱了拱:“就不能等我吃过饭再弄么?”
乔云飞揉着他双乳,叼住那莹白耳垂轻咬一下:“这是提醒你,这屋子太不设防了。”
钱遥支起身子往后靠,半倚在男人胸膛上:“除了你,还有谁会这般偷袭我。”
“山匪的事还不够让你吃一堑长一智?”
“那不都是因为你不让我束胸!”
乔云飞轻叹一声:“好,那我以后负责保护你,再不会离开你半步。”
钱遥却是没回,将他双手拉下,取了一旁的筷子在锅里轻搅:“面要糊了……”
乔云飞知道他这是又开始回避自己,心中暗叹。他不再吃他胸口处的豆腐,手却仍不肯撒,挂在他腰间虚搂着:“我也没吃呢,你下面给我吃。”
钱遥应了一声,半晌才反应过来,气得用头撞他的头。
待二人端着面上桌,钱遥见那桌上竟还放着一包用油纸包着的烧鸡,惊叹道:“你还带了烧鸡啊?”
乔云飞点点头:“你不是之前还想着食补一下,吃点烧鸡,吃哪补哪,鸡儿也会长得好。”
他一脸严肃说的跟真的似的,钱遥虽不算多聪明,却也看得出他这是戏弄自己呢,没好气地说了声:“食不言。”说完便自顾自地吃起面来。
乔云飞却是笑意更甚,一边吸溜着面一边盯着他瞧。
二人饭后洗刷碗筷又是一番笑闹,其间种种自是搁下不提。且说夜幕渐落,乔云飞搂着面上绯红的小淫贼窝在他那张不大的床上,耳鬓厮磨。
“怎么还没碰你呢,脸便红成这样?”
钱遥把脸往枕头里一埋:“你要做就做,别总看我。”
乔云飞慢条斯理地将他身上衣物剥光,令他双腿大张,露出中间粉嫩的花穴,靠近那里一个劲儿地瞧。
“还痛不痛了?”
钱遥被他盯得羞臊,小穴微颤,渗出些水儿来。
“不痛了……啊啊!”
不防那人直接凑过去将淫水舔进嘴里,又略吃了几口嫩穴,吃得嘴巴晶亮。
“不……别吃、少爷……别吃穴……”
他一吃穴,便让钱遥想起自己被他干得身子都虚了,双腿也不禁骇得轻颤起来。乔云飞今日出奇地好说话,在他大腿根上轻吻几口,便躺回了他身侧,从背后抱着他:“阿遥说不吃那就不吃了。”
钱遥在他怀里蜷缩着身子,任他手指插进自己紧致的嫩穴里翻搅,听见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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