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火中烧爆操子宫美人失禁涕泪横流(2 / 3)
耳边说道:“你这小屋也太简陋了,又不安全,改明换个大点的吧,钱不够的话我借你,慢慢还就行。”
钱遥却摇了摇头:“不能换,这是别人留给我的屋子,换了就半点念想都不剩了。”
乔云飞心里有些不舒服:“看来那人对你而言很重要。”
“是我最重要的人。”钱遥回道,“跟少爷也很像的一个人。所以看到少爷,我便会感到很安心。”
“……安心到愿意撅起屁股来挨操?”
“那、那倒不完全是因为这个……主要还是少爷器大活好……”
乔云飞不愿再听,手上加快了动作,插得钱遥轻哼起来,仰起头来向他索吻。
乔云飞草草亲了他两下,翻身压到他身上,将修长双腿拉得大开,扶着粗长的性器挺了进去。那大肉棒被湿热的小穴紧紧含着,其上青筋跳动,却没急着插干。乔云飞重新俯身好好吻了他一通,吻得他气喘吁吁,小脸通红,忽然开口道:“你和那人睡在一起么?就在这张小床上?”
钱遥不明白他为什么还在问这些,迷迷糊糊地回道:“是呀。”
乔云飞的呼吸徒然粗重,掐着他腿弯按到极低,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嗯嗯……嗯啊啊……”钱遥双手攥着枕头角,高挺的大奶被干得连连晃动。
却听那人恨声道:“真是好生亲密。你既然如此看重他,又和他亲到同床共枕,他怎么没在这破床上要了你,反而让我给破了处?”
钱遥哪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来,惊怒道:“你胡说什么!”可话还没说完,便被凶猛的操干捣得说不出话来。
乔云飞那厢却是被妒火冲昏了头,阳物涨到了极点,硬得发痛,撞击的动作前所未有的凶悍,每一下都将钱遥敏感的宫口顶得发麻。
“啊啊、哈啊……嗯嗯啊啊…...太深了……啊啊、太深了!”钱遥被他操得胡乱尖叫,雪白的长腿也扑腾起来,被男人掐住死死钉在床上。那人用了好大的劲儿,将柔软腿肉都按出了窝来,身子也伏了下去,在柔嫩白皙的身子上连吻带咬,弄出一身的红印子。
比起行房,更像是一种侵占。
钱遥时至今日,才晓得乔云飞昔日里有多温柔,哪怕抽得他臀肿穴胀,也没有此时这么可怕。他结实的身子像是铜墙铁壁,双手再怎么推拒都是纹丝不动。身下巨物则硬如铁杵,狠狠凿着脆弱宫口,贲张的龟头撑开缠绵肉褶,在软嫩穴壁上一次次剐过,舒、爽、酸、麻、痛,种种感觉尽数在他体内冲击。
大手揽住纤细的身子,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人按坐在肉棒之上。钱遥尖叫一声,极力挣扎起来,却被男人攥着腰肢高高提起,又狠狠按下。在不懈的撞击之下,酸软的宫口终于给了那巨物可乘之机,借着这样插得极深的姿势,硕大的龟头扎进了宫口里一顿猛捣,捅进了封闭娇嫩的子宫里。
“不……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那子宫哪里是用来操干的物什!可乔云飞偏要闯进去奸。他用龟头的边缘卡在宫口处奸,又恨不能将卵蛋都顶进去,全力奸他脆弱的宫腔。钱遥早已让他奸得涕泪横流,伏在他肩头撕心裂肺地哭叫。他感觉自己已然被那巨物给干穿了,像一块挂在他阳物上的软肉。心里头又是愤怒又是委屈,不住地叫骂道:“乔云飞……啊啊啊、你、你混蛋……呜呜啊啊、哈啊啊……恨你、恨死你了……”
乔云飞动作一滞,而后猛然将他身子压下,按着他的头颅吻住他的嘴,身下也是重重一顶,将整个龟头钉进宫腔之内,颤抖着射在他子宫里。
巨物整根抽出,带得床上瘫软的身子几番挺动。湿红的骚穴合都合不上,却没有一点精液流出来,都被留在了最深最里的子宫当中。钱遥身上遍布着牙印与吻痕,面上尽是泪水,嫣红舌尖还在外面伸着,涎液顺着嘴角流到了颈窝里。
这幅被玩弄坏了似的糟糕样子却更令人心痒。乔云飞将他脸上的泪水涎水通通吻进嘴里,粗暴的奸淫仍未停歇。他将他翻过来按在床上,从后面插进去,变着法儿地操他被顶开的宫口,手上却扣着他纤长的十指,既无情,又痴情。
钱遥翘着屁股,认命地被他干着,小脸埋在枕头里一抽一抽地哭叫。忽然,他像是一下子被操得受不住了似的,纤白的身子扭的像条水蛇:“啊啊、不行……快、快停下……呜呜……我要尿了……”
乔云飞哪里会听他的?闻言便抱着他的身子站了起来,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扳开他的腿,边操边往窗边走。
外面一片漆黑,细看才能瞅见几颗黯淡的星。虫鸣声,风吹声,草动声,什么也听不见,能听见的只有钱遥难耐的哭叫,乔云飞低沉的粗喘,还有巨龙在嫩穴里肆虐的淫靡水声,交织着在屋子里回响。
“阿遥……憋不住了就尿……”
都到这种时候了,他仍在无休无止地操着他的穴!钱遥在他怀里绷紧了身子,出了好几次精的阳物挺得笔直,在快感又一次积累到顶峰时猛地抖了抖,竟真的就这样尿了出来。尿液随着男人插干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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