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非花(1 / 2)
早上七点钟。
灿烂的阳光准点穿过薄纱窗帘照入卧室内,秦一鸣被光线惊醒,他起身查看秦朗的身体状况。
秦一鸣照顾秦朗照顾了整整一天一夜,直到凌晨四点钟秦一鸣才趴在床边稍微打了个盹。
幸好今天是周末,他不需要去学校上课。
在秦一鸣的精心照顾,秦朗的体温总算降到了38℃以下。虽然退了烧,但他的精神状态仍然萎靡不振,脸色苍白,唇干舌燥。退烧的过程中,身上出了大量的汗,汗液蒸干之后黏糊糊地覆在皮肤上,让秦朗觉得十分难受。
从厨房传来“叮”的一声,那是吐司机烤好吐司发出的声音。秦一鸣端着两个餐盘走了进来。
早餐是一杯热咖啡和两片抹了黄油的吐司。这基本上是秦一鸣能做得最成功的料理。
刚刚退烧的秦朗并没有什么食欲,他只吃了半片吐司,对秦一鸣说道:“我想洗澡。”
秦一鸣便将秦朗吃剩的早餐一并解决了,然后起身去浴室放水。
他离开以后,秦朗想下床找套衣服穿,他现在还是赤身裸体的状态,原先的睡衣脱下来之后皱巴巴堆在地板上。
高烧后遗症之一是小腿肌肉酸疼无力,秦朗刚下床就跌坐在地,尝试了几次都没法站起来。
秦一鸣早就折返回来,他静静地站在门口,然而秦朗根本没有注意到他,更别提向他求助了。
秦一鸣冷眼旁观了很久,才走过去抱起秦朗。身体突然腾空让秦朗惊呼一声,他一个大男人居然被公主抱,这让秦朗倍感羞耻,微微挣动了两下。
“别动!再动一下我就把你扔下来。”秦一鸣心情很差,说话的语气也极其不耐烦。
秦朗顿时安静下来,他搂住秦一鸣的脖子,头垂得低低的,像极了一只将头埋进沙子的鸵鸟。
走进浴室,浴缸里已经放满了热水,融化后的马鞭草浴盐将浴汤染成淡淡的青草颜色,浴室内弥漫着一股清冽的柠檬香气。
协助秦朗入浴后,秦一鸣没有离开,他脱下身上的衣服,露出线条优美,块垒分明的腹肌,像是准备和秦朗一同洗澡。
秦朗瞪大了眼睛,紧张不安地说道:“我自己能洗,你不用管我,你先出去。”
“我觉得以你身体状况,有在浴缸里溺水窒息的风险。”秦一鸣说得义正言辞,没有一点私心。
秦朗的抵触情绪就差写在脸上了,秦一鸣视若无睹,他迈动长腿,踏入浴缸。平白增加了一个人的体积,大量浴汤溢了出来,流到了暗色地砖上。
水底下,秦一鸣的腿无意间蹭到秦朗的小腿,秦朗触电般挪开腿,无奈浴缸设计初衷是单人使用,无论他怎么躲避,都免不了肢体相触。
秦朗默默蜷缩在浴缸一角,手里拿着海绵机械性搓着胳膊,不一会儿胳膊上的皮肤被搓得红通通的。
“过来,我帮你擦背。”秦一鸣几乎是命令的口吻,秦朗呆滞了一下,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抗争是无用的。
冥冥之中,秦朗和秦一鸣之间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或许是因为被困在这遥远的异国他乡,又或许是在经历了高烧以后,无论如何,秦一鸣如今成了秦朗唯一的依靠。
青年宽厚的手掌在雪白的后背上移动着,从后颈下滑到尾椎,他的手逐渐下移,目标明确地向着目的地进发。
掌下的身躯微微战栗着,透露出深深的畏惧,却无法引起侵略者一丝的怜惜。
饱满的臀部被青年肆意揉捏亵玩,嘴唇紧紧贴着后颈,在皮肤上落下热切的吻,像一头狮子咬住了猎物的咽喉。
脸颊上的红潮一直蔓延到耳朵根,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分不清是热得还是羞得。秦朗咬着嘴唇,他闭着眼靠在弟弟的怀抱里一动也不敢动。
他畏惧秦一鸣,不敢反抗。
秦一鸣在皮肤泡皱之前将秦朗从浴缸里捞了出来。秦朗如同失去自主能力的精致人偶任凭他人摆布。
他的身子绵软无力,攀附着青年的臂弯勉强站立。温热的水从头顶的花洒喷出来,淋得秦朗睁不开眼睛,他们在花洒下面热烈地接吻着,颈项交缠,缠绵悱恻。青年的舌头霸道强势地撬开紧闭的嘴唇,掠夺甘美的津液。
当秦朗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秦一鸣松开被吻得红艳的嘴唇。他将秦朗牢牢压在墙壁上,抬起一条腿,找到去处后用力冲撞了进去。狭小的花径未经过开拓爱抚,突兀刺入硕大坚硬的阳具。剧痛席卷而来,秦朗发出一声细微的悲鸣:“不要……”手无力地推着青年结实的胸膛,那是他最后的挣扎。
秦一鸣并不理会秦朗的痛呼,他挺腰进得更深,直至两人之间再无一丝缝隙,才缓缓抽动起来。太紧了,秦一鸣眉头紧蹙,他的性器被层层叠叠火热的媚肉紧紧包裹着,抽插变得极为艰难。
以致于秦一鸣并未感受到多少快感,反而阴茎被裹挟得微微发痛。
更令人难堪的是,秦一鸣抽插了没两下,早早泄了出来,疲软的阳具从穴口滑落出来。雄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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