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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深色的皮肤泛起一点点温润的红,声音也稍微拔高了一点,可又因为柔软的声线,更像是小猫收起爪子柔声细语地撒娇,我不知道我多少次用这个似乎不怎么合适的词去形容这个比我年长的亡命之徒了,但他真的很可爱。

“先生们。”医生轻咳了一身,他看上去严肃了许多,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得意忘形,甚至忘记了一些平时绝不会忽略的问题。

“呃……抱歉,我们是认识挺久的‘朋友’,希望我们之间‘稀疏平常’的打闹不会让您感到不适。”我再次坐起身向医生解释道。

“这没什么,我见过几对像你们这样的‘朋友’。”医生收拾了一下大概是刚才用过的药品与医疗工具,“嗯,尽管我不会评价你什么,但是我认为你们应该收敛一些,毕竟所有人——大部分人不喜欢两个男人黏在一起,你知道的。”

说完,老先生站起身离开,在经过我的牛仔身边时他碰了碰自己头顶并不存在的帽檐,算是向他问好。

“你可以待到你觉得可以下地走路为止,但也不要待太久。”老先生回头看看我,“毕竟我可能还有别的病人。”

等到那扇门终于轻轻地关上了,我才躺回诊椅上松了一口气:“那位老先生大概不是什么坏人……我猜大概不是。”

“嗯,也不是什么好人。”我看到牛仔手中银白色的手枪在他手里转了几圈后重新插回枪套里,看来刚才他一直在我看不到的角度握着那把枪,“对了,你的表,这回收好别再让人偷了。”

我一点也不奇怪为什么他要把门插上后才走过来,我只是看着他递到我面前的怀表,又扬起头看看他:“您继续拿着吧,但是请不要在同一家铺子卖掉好吗?我再也不想去那个鬼地方了”

“天知道为什么我销赃的黑货铺还要考虑一个小少爷的建议呢?”他倒也没有客气,直接把怀表链拴在自己的衣扣上——金色的表链很衬他深色的皮肤,挺合适他的。

“对了,我的问诊费多少钱?抱歉让你替我……”我坐了起来,幸亏我把钱包放在比较隐蔽的口袋里并没有惨遭那个小偷的毒手。

“不用了,我用的是那个扒手的钱。”他看着我送给他的那块怀表,头也不抬地向我摆摆手。

“你……”我的动作停了下来,整理了一下还有些混乱的思绪,“你偷了那个小偷的钱?”

“是抢,不是偷。”

“这、这有什么区别吗?先生?”我露出惊讶的神情。

“区别大了。”他坐在我身旁,伸手拨弄开我有些挡住眼睛的刘海,“真可笑,一个亲眼见过我杀人的小子,竟然会为我抢劫感到惊讶。”

“我当时还以为你是赏金猎人……你胆子可真大,这个地方可到处都是警察。”他的手很粗糙,但是非常温暖,于是我试探地凑了上去,意识到他没有躲闪后,干脆仰起头蹭着他的掌心,他身上独有的,仿佛燃烧着的香气慢慢溢进我的鼻腔。

“唉……你这个人真没意思,为人正派的小少爷。”我的牛仔有些夸张地叹气,然后抽回了手。

“我又怎么了?”

“你说呢?好不容易见一面,结果你醒过来不是谈钱就是谈警察——虽然我不讨厌前者就是了。”

“呃……先生,如果您是在暗示我什么的话我建议您暗示的明显一点。”我看着他离我不到五英寸的脸,吞了吞口水,“如果我误会了什么……我、您一定会杀了——”

剩下的词语全被他那过于灵活的舌推回了肚子里,我也被他重新推倒在诊椅上。

“现在?在这里?”在唇舌分开的间隙,我慌乱地问他。我真的搞不懂他,好像他每次见面救我都是为了和我做爱一样。

“你真的很无趣,小少爷。”他俯下身摁住我左侧的手腕,“不然你让我怎么打发等待你能站起来的时间呢?”

其实我觉得双腿现在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是我还没蠢到连这么明显的暗示都听不懂。

“我猜医生如果知道我们在这里搞什么一定会气疯的。”我没有被压制的右手顺着他外套的下摆摸了进去,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布料,我感到他的温度正在渐渐把我的手一点点融化。

“那就随他气好了。”他轻轻咬了一下我的嘴唇,握住我手腕的温热手指一点点往上爬直到与我十指相扣,“你到底怎么回事?好冷。”

最后两个单词轻的如同新生的蝴蝶在嫩芽上扇动它的翅膀,让我误以为他是在说自己,直到我意识到两个人的体温差。

“那你就让我热起来,嗯?”我揉捏着他的侧腰示意他一条腿跨过我,好能半坐在我身上,被迫承受两个成年男性重量的诊椅发出悲鸣声,他连忙放下一只腿撑在地上。

他的腰很细,如果我的手再稍微长大一点点就可以把他握住,再往上因为有外套的禁锢,我的手几乎是紧贴着他,原本平整的衬衫被我揉皱,当我的手指隔着衬衫起伏不定的褶皱触碰他的乳首时,他发出了一声柔软的呻吟,呼出的热气尚未在我的颈侧消散时柔软而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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