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燥的嘴唇贴了上来。
他难耐地动着腰,把最需要爱抚的部位摁在我身上蹭来蹭去,浅浅的喘息也染上了催促的意味。
我稍稍屈起一只腿,这似乎给他提供了方便,他又蹭了几下,单薄嘴唇里的气音染上了有些焦急委屈的泣声,最后大概是真的要忍不住了,他终于红着眼圈俯下身,小声颤抖着问我:“你到底做不做?”
他的语气是那么的委屈,就好像我在欺负他一样(某种意义上也确实如此)。
“我看您自己一个人玩的也挺开心的,您是在表明您现在需要我的协助吗?”
“Eres un pesado(你这讨厌鬼)!”大概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他索性把脸埋在我的颈窝里,一个比自己高大的男人蜷缩在自己怀里是件非常奇怪的事,但我必须要承认我喜欢他这样。
“嘿,别用西班牙语骂我,小牛仔。”我在他形状好看的臀部轻拍了几下,这让他又是一阵可怜兮兮地颤抖,“我虽然听不明白,但是我听得懂。”
“Cierra el pico(闭上你的嘴)。”他抬起头露出的表情让我有些担心是不是欺负他欺负的有点过火,不等我开口,他再一次吻住我,柔软而灵活的舌反复戳刺着我口腔里的敏感处,彻底打乱我的呼吸,这绝对是报复,我的小牛仔太记仇了,因为就算我发出求饶的鼻音他也不肯放过我。
这个吻直到被一连串急迫的敲门声响起后才不情不愿地结束。
“先生,抱歉打扰你们,有急诊,麻烦开个门。”那个医生的声音传了进来,听上去确实有些急。
我叹了口气,只能在牛仔耳边说清我目前投宿的酒店以及门牌号:“我这一个礼拜都会待在这儿,没准会更久,从今天开始,我每天晚上九点到第二天早上八点一定会留在房间。”
“如果你愿意的话,在这些时间段里都可以来找我,我们可以把剩下的部分做完。”我整理好被揉皱的衣物,刚想起身时,那扇木门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有人在踹门。
“操!里面在搞什么!快点!这家伙快死了!”是个粗重而陌生的男低音。这让本来就已经走到门口小牛仔动作突然顿住,我看到他的脸色变得很糟,好像被什么吓到了。
我可不认为一个踹门的男人会把我的小牛仔吓成这样。
看到他做了几个深呼吸,勉强调整好呼吸节奏,然后像是下了必死的决心一般打开门。
“你为什么会在这,mi amigo(我的朋友)?”他打开门看着门外我不认识的男人,“这个倒霉鬼又是谁?”
我听到门外那个陌生的男人说了一个名字,那一定属于我的小牛仔,但是他语速太快,咬字又很模糊,让我错过了唯一一次知晓他真正名字的机会。
“路上遇到的,他向我求助所以我就……总之,抱歉打扰你的好事。”那个男人终于走了进来,我向后退了几步,不仅仅是为了给他让路,也是因为我被这个肩上扛着一个重伤男人的大块头吓了一跳。
这个人是个比标尺还要标准的亡命之徒,他衣着远没有我的小牛仔得体,肩上还沾着那个倒霉鬼的血,可是破旧肮脏的衣服完全无法掩盖他高大英俊的事实。
“抱歉女士。”在经过我的时候他匆匆问了个好,因为问好的内容我花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这个高大的男人是在向我问好。
我看着他把那个重伤的倒霉鬼放在我们刚刚缠绵的诊椅上,然后看着这个高大的男人转过身和医生解释情况,并被那个意识模糊的倒霉鬼塞了一点钱当作感谢费。
“呃……他的状态可不太妙。”医生看了看那个倒霉鬼,转身拿来一把手锯,又看看我们三个人,“相信我,你们不会想看到接下来的场景的。”
被下了逐客令的我们离开了诊所,那个高大的男人和我的小牛仔并排走在前面,而我就像是个阴魂不散的鬼跟着他们,哪怕到了阳光之下也不会消散。
“抱歉坏了你的好事儿,朋友。”那个高大的男人拍了拍小牛仔的肩膀,“但我觉得这种事你更应该在旅馆……”
“他遇到了袭击,我顺手帮他——就和你一样。”
“我都不知道你竟然还好心——‘他’?”那个高大的男人终于再一次把视线落在我身上。
哈,不出我所料,金发与绿色的眼睛,就和我一样。可同样是绿色,他的眼睛远比我的清澈太多,干净的像是倒映着森林的湖泊,而我的更像是害虫被踩死后流出的绿色粘液。
我在心里冷笑,同时感觉胃里像被塞满了冻住的石头,又重又冷。
“抱歉,先生,你太……呃……娇小?我认识一位喜欢穿男装的女士,还以为你和他……我是说……呃……”拥有清澈眼睛的男人有些难堪,试图解释着什么,然后又戳了戳我的小牛仔,“抱歉,我猜我一定误会了什么,对吧?”
“你明知道你没有误会什么,amigo(朋友)。”那个来自墨西哥的牛仔拉住他,然后回头看了看我,“我有事想跟我们这位东部神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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