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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的身体又一次像小猫一样在床上蜷缩成一团,抓着床单发出支离破碎的柔软泣音。
他真的太可爱了。
“看到您现在的样子,谁会相信您是个亡命之徒呢?比起当一个强盗,或许做一个男娼更适合您,还是说……这已经是您的第二职业了?”
尽管黏腻的水声已经明显到难以忽视,但是每次撬开他的甬道还是那样的困难,湿热的软肉总是太过热情地吸附纠缠上来,折磨的两个人都变得像是被一场带着温度的暴雨淋透,带着体温的“雨水”从我的发梢滴落在他巧克力色的皮肤上,他里外都彻底湿透的样子让我感到口干舌燥。
“我一点也不奇怪那个人拒绝您,换作我,也会在意伴侣在告白时屁股里会不会夹着别的男人的种,嘴巴有没有含过别的男——唔——”
或许他意识到我的干渴,又或者他只是单纯的想让我闭上嘴,他挑起我下巴的动作非常急躁,甚至可以说是直接咬上了我的嘴唇,咬上了我的舌头,简直就像是在通过侵犯着我的嘴来报复我侵犯他下面的嘴一样幼稚。
可我在一片湿黏的水声中听到了他极力压制的啜泣声,他在哭,泪水混进了汗水里变得不再明显,或许他想假装成被我干哭的样子,或许他想吻着我让我看不清泪水是怎么从他的眼睛里涌出来,但他确实在哭,这让我的鼻子也有点发酸。
我只能这样不断伤害他,给他带来痛苦。
交融的体液中掺杂进了一丝丝单薄而明显的血腥味,我不知道那究竟属于谁,或许他也不清楚,实际上我们都在流血,我们都在因为某些事而颤抖。
我因为这个吻而让动作停顿了片刻,在心跳稍微平复了一些后,继续挤开吸附上来的黏膜,试着埋进更深的地方。
“放松一点,小猫。”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臀部,却反倒让他咬我咬得更紧了,“这样我们都能少遭点罪。”
“哈啊……嗯……”他勾着我的舌尖,任凭唾液溢出,在空气中凝成银丝垂落在同样潮湿的皮肤上。
他确实努力地试着放松了,但是我稍微搅动一下又会咬得很紧,我尝试着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不出所料地也被吸吮了进去。
尽管他确实因为过度的饱胀感与即将撕裂的恐惧与痛苦而皱着眉,但我想他大概可以吃下不少东西,至少能超过一根阴茎,又或许他确实曾经吞下过一根阴茎以上的东西。
在我准备强硬地塞进第二根手指时,他终于开始向我示弱。
“不……很痛……会坏的……”他的手掐住我的肩头,并把额头抵在自己的手背上。
“我倒觉得您还可以吞下更多东西。”当我把中指挤进去与食指并在一起弯折时,他发出了微弱但是足够凄惨的呻吟,直到他用自己一根食指的第二关节塞进嘴里才勉强抑制住。
他是个十足的受虐狂,否则怎么解释他明知道会发生什么还一次一次找上我,说的近一点,就算我这样对待他,蹭在我小腹上的性器仍在兴奋地吐着水,再多一点刺激恐怕就能高潮了。
“变态。”我抽出那两根手指并用力碾了几次他体内的突起时,在他耳边轻声说着的单词,也许已经他尖锐破碎的呼吸声让他听不清任何声音,也许他根本不懂这个单词的意思,但这并不妨碍他白浊的体液喷溅到我的腹部,最后随着我们的交合胡乱地黏在两个人布满汗珠的皮肤上。
我从他体内抽出的手抵着他的一侧腿根部,慢慢上推直到他所能做到的极限,另一只手把他从我的怀里拽出来,并把他的双手交叉在他的头顶正上方摁住,好让我可以看清他的表情。
他还处于高潮后的空白,因为那双深色的眼睛如同一潭死水,只倒映着夹在我与他之间混沌的空气,但我持续毫不体贴的侵犯还是很快让漆黑的水泛起涟漪。
高温的肉壁争先恐后涌上前挤压着我,尽管他们早就发出了被过度使用的咕吱声,先前他所准备的润滑剂已经被搅弄成了泡沫状,随着抽插流到了穴口,顺着大腿内侧巧克力色的皮肤往下淌。
“嘿,先生,看着我……”我气喘吁吁地俯下身,握着他腿根的手稍稍用力,他虽然看上去很结实,可实际上有很多柔软的地方,我感觉到指尖陷进了温热中,这或许会留下几个新月形的痕迹。他微弱地挣扎了几下,大概因为我弄疼了他,实际上我总是在弄疼他,外面或里面。
“看清楚些……我是谁——是谁在操您。”我俯下身在燃烧着的木质香气中啃咬他的锁骨,在我的旧齿印周围印下更多新鲜的伤痕,“不是那个人,他根本不愿意碰您……只有我肯操您,您知道了吗?”
“哈啊……够了……[i]Cállate(闭嘴)[/i]……啊啊——”他原本如溪流般清澈的声音像是撞上了什么硬物,软软地碎成了水珠散落四处,随即蒸发融进进燥热的空气中,然后湿乎乎地拂进我的耳朵,让我被快感烧得发热的脑袋也变得湿乎乎。
我稍稍放开抓住他腿部的手,好让他的腿可以环住我的腰,这让我的性器又一次蹭过他体内的敏感点,令他发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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