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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过于甜腻的呻吟。
“我不觉得……那个人可以让您这么舒服。”我用力地在他体内挺动着,每一次都用力碾过他体内的突起,好让他的声音更诱人几分。
他原本疲软的性器又一点点抬起头,他开始无意识地抬起腰往我身上蹭,我自然没有第三只手来纾解他身前的情欲,也没有办法制止他,可现在他沉溺于快感变得意识不清的样子又淫荡又可爱,我为什么要做这么多余的事呢。
当他终于无法抑制地弓起腰战栗时,被湿热粘膜吸咬的快感也让我四肢渐渐发麻,我持续戳刺磨蹭着那个点,直到他过于柔软的声音被无法抑制的颤抖打乱,高温的身体想要蜷缩却又被我用力摁住打开。
“呃啊……求你……停下……我……呜嗯……不行……”他断断续续地发出微弱的,只能勉强猜出意义的音节求我停下,我当然知道过度堆积的快感已经让他感到痛苦,他像是坏掉了一样颤抖抽搐,被眼泪与口水弄得可怜兮兮的脸侧向一边,汗水在深色的皮肤上流淌滴落,体内更是被肉欲烧得滚烫。
他打着颤的双腿已经无法再环住我的腰,只能踩在皱巴巴的床单上蜷曲着脚趾,大开着任我随意贯穿折磨这具高温到几乎要融化的身体。
湿热的泥泞肉壁却完全违背了主人的意愿,自顾自地贪婪吸咬着我,引起一阵阵甜美的快感刺入我的神经,加之映在视网膜上过于淫荡的画面,与敲击耳膜的黏腻水声与柔软破碎的呻吟,交织在一起,最后涌进大脑带来难以抑制的刺激感。
我终于忍不住射在他的体内时,他几乎全身的肌肉都收缩到了极点,勃起的性器第二次射出有些稀薄的精液,被过度使用的声带只能发出沙哑颤抖的泣音。
于是我放开他,并从他泥泞的体内退出来时,他整个人都像受了伤的小动物一样蜷缩起来并往我身上靠,如同断线人偶的身体仍无法抑制地抽搐着,漆黑的眼迷茫地张大,沙哑破碎的声音勉强拼出几个带着哭腔的西语音节,恐怕就算是个纯墨西哥人在场都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他用力抓着我,头靠在我的胸口,用同样支离破碎的英文让我救救他,他受不了了,快要坏掉了。原本放松下来的身体又一次绷紧颤抖,他大概因为过度快感后的余韵又经历了一个无射精的高潮。
但这没有持续很久,我感觉到埋在我怀里的他渐渐松弛下来,急促混乱的呼吸也终于慢慢变得均匀。
他缩在我的怀里睡着了(或者晕过去了,这二者有什么区别吗?),尽管他的身形远比我高大许多。这幅湿漉漉可怜兮兮的温顺样子倒让我想起农场工人捡回来的小黑猫。
我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了摸他的黑色长发,原本梳理整齐的马尾已经有些散开了,我索性轻轻帮他取下了发绳,因为实在够不到床头柜,所以我只好暂时把那条编织精致的绳子缠在自己手腕上。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喜欢折磨他,我几乎把18年来所有的愤怒与痛苦都发泄在了这个甚至连名字都不清楚的男人身上,可实际上他给我的善意其实远比任何人都多,我想我不应该这么对他。
我更不明白他为什么每次明知道我只能给他带来痛苦,还要一次次过来找我。
在性爱后变得愚钝而疲惫的大脑实在想不出答案,我稍微把昏睡过去的小牛仔往怀里抱紧一些,自己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但噩梦永远不会放过我。
漆黑的梦境中,我看到破旧的玩偶被刀片分割的更加支离破碎,然后被粗糙针线拼接成丑陋扭曲的怪物。廉价的笔杆与空白笔记本封面被咬出凹凸不平的痕迹。轮子不能动的玩具火车被敲碎,再胡乱粘起来变成诡异的模样。木偶的眼睛被挖掉后再削掉它的腿,让它只能抱着模型枪七扭八歪地坐在平面上。
我当然很爱他们,但如果他们一直美好,很快就会被其他人以各种理由抢走。
……
再次醒来时窗外的路灯已经全部熄灭,距离黎明还有一段时间。因此整个房间一片漆黑,甚至无法分辨自己有没有睁开眼。
本应该是这样。
可实际上房间里有一丝丝微弱的火光,是牛仔点燃的香烟,每一次在他吸下烟雾时,加速燃烧的烟丝都可以勉强照亮他的脸。
我没有说话,继续在一片漆黑中装作自己还沉浸在漆黑的睡梦里不曾醒来。
“我们在几个月前一直待在山上逃亡,那里一直下着很大的雪,我从来没有那么冷过。”他的声音还有些过分的沙哑,同时又如同幽灵一般空洞,“而在那之前,我们遇到了一队警探的追捕,一些人死在了追捕与混战中,一些人受了伤,最后死在雪山上。”
“我那时想,这大概很快就会轮到我,虽然我不怕死。”他又吸了一口烟,烟雾在黑暗中的火光映照下变成了橙红色,“但是我……不想就这样死……所以我跟他说了,全部都说了。”
“我知道他一定会拒绝我,就像你说的,我确实很脏——各种意义上的脏,他值得更好更单纯的人……更好的女人。”他在黑暗中干笑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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