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昨天 晚上吃太多奶啦(3 / 9)
后带着莉莉往酒店里去。
在房间里梳洗一番后,整个人精神了许多,把洗白白的莉莉上下摆弄着狂日
了一顿。起初她依依哦哦地卖弄风情,还说要绑我,后来她见情况不对忙讨饶,
结果给我一口气干足一个多小时,尿喷了一回,软趴趴的跪塌实了。其实我故意
的,就怕她还有力气折腾我逛街。
躺床上休息的时候,我用手机查了银行帐号,一查吓一跳,里边居然有五万
多,小日子凑合着,也够躲一两年了吧……应该是老妈怕我委屈偷偷塞了点给小
虎。
连着两日的车马劳顿,现在得闲了,躺着没多久莉莉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我心底有事,硬是抽多半包烟才困。一觉醒来,窗外已是被霓虹照成酒红色的夜
空,一看时间八点多,叫酒店送来餐饭,我把睡香香觉的莉莉摇醒,两人吃过饭
便商量起怎么打发时间。我提议上网吧打机,莉莉不肯,说要去泡吧。你娘,我
一听要泡吧就犯愁,都玩死人了还玩?这下我又想起阿智打人的事来,先不说他
和老董的恩怨,单就他替我马子出头我就欠他份情。
莉莉见我情绪低落,小声跟我道歉。我说没事,也没心情再问她跳舞的细节,
拿起手机直接挂了洋洋的号码,为什么是直接,因为我很没有勇气去承受阿智失
败的后果。等电话时,手里把手机捏得死紧,呼吸也大,心跳如鼓,整条神经绷
得紧紧的。
谁?一接通电话洋洋就敏锐地预感到不同。我轻舒口气说老马。那边气息倏
然重了,尔后洋洋平静地说大家都很好,阿智很想你,然后问我是不是不在镇上
了。我说为了保存革命的火种,我深明大义地选择撤下火线。一句话逗乐了洋洋,
她应该也理解我自称老马的含义——我是用旧关系来找她。她笑说我没带上她,
太绝情,我也笑。笑过一阵她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阿智现在跟彭廷轩混。我霎时皱
起了眉头,想起阿智口里的‘彭总’,真没料到啊,鲁城人居然跑来东莞扎根了。
这彭廷轩绰号乌贼,是鲁城年轻一代里的佼佼者,也是白老虎的拜把子兄弟,
风头一时无两的人物。最神奇的是有个传说,当年有两条过江龙在鲁城打死了个
市委子弟,全城哗然,警方出了死力地找人,搜了半个月连影子都没看到。结果
一天凌晨,那两人手脚筋被人挑断了没有个人形地扔在市政府大楼前。当局早早
收拾了两人,默默处理了事件,反正人已到手,剩下的就是宣判和体面的说法。
小道消息更具公信力,废掉他们的人是乌贼。
自从白老虎意外仆街后,鲁城再无他的消息,没想居然会出现在樟木头。
“我现在跟他。”洋洋低声说。
听洋洋说起彭廷轩三个字,先前稳定下的心情突然跌落谷底。这两年最担心
的就是洋洋给人泡去,其中对我最有威胁的就是白老虎那帮人,他们当时的男女
关系很混乱,真正做到了女人如衣服。
“为什么?”话一出口就觉得多余,人往高处走不是?可我就是不甘心。
洋洋凝了会,简练地说:“他在帝王宫里遇到了我,我摆脱不了他。”
我捏紧了拳头,沉声问:“什么时候的事?”
“两个多月前。”洋洋顿住,“你搬出去和莉莉住的时候。”
我头皮麻了下,克制住想要咆哮地冲动,“为什么不找我说?”
洋洋没有正面答我,换了个话题,“你就不关心你兄弟吗?”
“阿智?他怎么了?”我抬眼向上,乳白色的天花板边沿皱起梯纹,里边镶
嵌了壁灯。
“你走后,他一直找机会证明自己,后来……他找上了彭廷轩。”
听得出洋洋的疏远,甚至我能想象得出她淡漠的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我看着壁灯出神,柔和的光线并不刺眼,我念想起发明电灯的老大,爱迪生
他老人家当初也预感到了电灯的文明吧,像这种小小的灯泡不仅能发出白光,还
可以是蓝的、红的、黄的……
“好了,都跟你说清楚了,你要怪就怪我吧,反正我是把你当知己的,嘻嘻
~”电话那头传来洋洋惯有的调皮笑声,清脆悦耳。
“呵呵,好好照顾自己。”我笑得很苦。
“喂,先别挂。”洋洋打断我,“你打人的那件事是江岩帮的忙,记得谢谢
人家哦~”
“你说了,我就记心上了。”能让洋洋特意提醒,那这人说不定还有用,不
过听到案子结了,心情又有了些安慰。
“你有他电话吗?要不要我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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