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昨天 晚上吃太多奶啦(4 / 9)
”
“我应该有他名片的,等下找找看。”
“你这人喜欢看不起人,说不定早给你丢了,还是我发给你吧。”
洋洋拖着似乎只是想和我多说几句话,我和她的关系何至于此,一下心酸到
极点,喉咙像窜了口火,热辣辣的,眼眶刹那就迷糊了。
“将来,要是我回到你的身边,你还会不会要我?”
我张了嘴喘,不让她听到我的异常,“要!现在的学校里,哪个妹纸不交几
个男朋友出风头?专家都说婚前性行为很正常,不能算是人生污点,管这个叫做
‘社会的文明’。”
洋洋在那头泣不成声。
挂断电话后,我摸摸眼睛,对身后的莉莉说:“别难过,我也爱你啊~”
莉莉刚才就把脑袋搁我背上从后边搂着我,这会听她柔柔地应了声,说:
“我想听故事,女主角呢,是温栩,男主呢,是老马,讲故事的人是我家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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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明的夜晚很冷清,时值十点出头,路上行人少,车也少,黑茫茫一片,偶
尔车过带起一阵风咻一声就远去了。也可能是火车站这边比较偏的缘故,反正是
不热闹。
莉莉牵着我的手慢慢走,我陪着她,陪着自己放松心情。路过一家小店的时
候,莉莉停下了脚步听了一会,叫我也听。那声音很好,不知道什么乐器搞出来
的,我拉了莉莉去问店家,一个老伯说是葫芦丝,曲名是《月光下的凤尾竹》。
莉莉听入神了,不准我走,我随着她听了会,确实不错,吹出了一缕淡淡的
乡愁。
可能是境界不同,听完莉莉幽怨地说这首曲子是姑娘家在等情郎。
我怎么敢挑战权威,就问老伯哪里卖这东西,他说这就有,指着个小葫芦跟
我说,十五一个。我说买了。莉莉开心地看我掏钱包,我想这云南人老实,不懂
做生意,该他卖我才对,哪里还能让我开口买呢。
莉莉接了葫芦丝过手就仔细擦了,老伯说干净,不脏。莉莉微微一笑,凑唇
上吹,两手纤纤玉指捏的姿势挺美,可吹出来就是个‘吡吡’的喇叭声。老伯笑
着摇头,说不是这样吹,然后他拿出个陈色十足的小葫芦吹,啧啧,天籁般的神
曲啊。莉莉兴头十足的去讨经,我站着挺无聊,就搬了凳子坐,一边抽烟一边看
莉莉。认真学习的小姑娘别样美,和平时傲气十足的小姐派头不同,有朴质的东
西在里头,像璞玉。
讲故事讲了半个钟,我把和洋洋那些奇闻说了,莉莉听完就一句结论:阿栩
好可怜。我以为是说我糟蹋了人家,莉莉后半句让我无语,她说第一次才十三岁,
肯定痛死了,那个文哲真不是东西。我说那家伙本来就不是东西,现在死了,还
世界一个清静。莉莉问我今后怎么办。我说我要回去看看,看看阿智混得怎么样。
莉莉问我是不是担心阿栩,要找她回来。我老实说想过,但看情况。莉莉就
叫我小心点。后边就没话了,眼睛红红的像是要哭。我看着心疼,就问她是不是
怕我不要她。她说不是,她怕我这次回去会死得很难看。我就笑了,人都要死,
怕什么。莉莉骂我白痴,没脑子。我说那是,不然怎么看上你了。最后两人激情
上来,说着说着就亲嘴儿,然后是摸来摸去,躺床上温温柔柔地操多一次。
十二月的夜很冷,出了小店又逛多一会我就顶不住,莉莉也冷,就没开口说
回去。我说去吃点东西吧,她说好。于是,两人在附近找了家气派的馆子,喝了
份热汤。莉莉吃得慢条斯理,我也不急,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江岩。
那奸贼估计正趴哪个女人身上呢,半天才接,一声‘喂’叫的特费劲,不过
他听到我声音后即刻来了精神,先是向我道谢,然后就邀请我去他公司玩。这奸
贼够道行,末了才像突然想起似的说他把那老外的案子结了。我也向他谢个不停,
客套一番后他又热情地邀我,看那架势是请我去操逼,因为他说的是‘玩’,而
不是见工。我难以理解他巴结我的动机,稍稍推拒了下,奸贼马上反应过来,说
是想跟我交个朋友,佩服我云云。我笑笑,说那行,是朋友就帮我把莉莉捧红了。
奸贼一口回绝,义正言辞地说娱乐圈黑得很,莉莉进去肯定吃亏,然后就劝
我打消念头。我挺郁闷,一句玩笑话惹来那么大反应。奸贼也坦承,当初是看上
了莉莉才来拐她,后来做过一场才看出我为人豪气干云,像男人,认准了要交我
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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