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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啊好个花货啊好个大色鬼如果你当上了皇帝后宫的彩女(3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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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唷,嘿唷,嘿唷,嘿唷,……」

「吱呀,吱呀,吱呀,吱呀,……」

在妈妈的按压之下,我的身体顺势向下一滑,深深地溜进被窝里,脑门故意顶在妈妈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下颌甚至触到了妈妈胯间的黑毛梢上,妈妈隔着棉被,轻轻地拍了拍我的后脑勺:「儿子,睡觉,快点睡觉!」

我毫无睡意,瞪得雪亮的眼睛极不安份地盯着妈妈的胯间,鼻孔悄悄地游移着,偷偷地嗅闻着妈妈无比熟悉的体味,同时,努力地猜测着布帘那侧的陶姨和鱼肝油正在如何如何地进行着见不得人的龌龊之举,哼哼,无非就是像妈妈和爸爸那样,双双重叠在一起,一个叉着大腿,另一个厥着屁股,哼哼叽叽,嗯嗯呀呀。

「哎哟,你是怎么回事啊!」静寂的房间里,陶姨的嘟哝声异常清彻:「笨蛋一个,废物!哼,」

听得出来,陶姨对鱼肝油的撞击和磨擦极不满意,一边不停地呻吟着,一边冷言冷语地训斥着,就像妈妈情急之下,训斥爸爸一样:「哼,废物,你在上面瞎鼓捣个什么啊,倒是使劲啊,对,使点劲啊,笨蛋,你咋越活越回陷了,一点也不会玩了,弄得人家里面怪剌挠的,直痒痒,使劲,使劲,再使劲啊!」

「哼,」受到训斥的鱼肝油显然心有不悦,自己费了好大的气力,不逞想,还是讨不到好,唉,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吧:「哼,嫌我不行,你,你,再换一个吧!」

「离——婚,」陶姨毫不相让,我隐隐约约地听到咚的一声,大概是陶姨将没用的鱼肝油捶到了身下,继尔,又传来唏唏嗖嗖的,相互拽扯棉被的碎响声:「滚一边去,明天到单位开介绍信,离婚!」

「哼,离就离,没有你还不能活了!」鱼肝油在找寻什么:「嗯,我的枕头呐!」

「不知道,自己找!」

「哎啊,」不好,我正兴灾乐祸地聆听着,有人掀起了被角,只听妈妈没好气地低声嚷嚷起来:「你干么啊!去,去,去,」

乖乖,原来是爸爸,布帘那一侧的吵闹声,把爸爸从睡梦中惊醒,同时,也撩起了爸爸的慾望,你看,他再也耐不住寂寞,从狭小的行军床上爬下来,尽管妈妈一再推搡,爸爸还是厚着脸皮挤上了大木床,一只手掌抬起了妈妈的大腿。透过妈妈黑毛纷乱的胯间,我看见一根粗如□面杖,青筋暴起,顶端乌黑闪亮的大肉棍:他妈的,爸爸又要用这个玩意摧残我的艺术品了!

哼,好讨厌的爸爸,他又要压妈妈了,妈妈今夜的美丽,将就此断送在爸爸的大肉棍上,想到此,我好不盛怒,一把抓过身旁的大枕头。

「给——你,枕头,」

咕——咚,我正准备将自己的枕头狠狠地抛向爸爸,不料想,黑暗之中,从布帘的那一侧,随着陶姨的一声嚷叫,一只硕大的,沉甸甸的枕头嗖的一声越过布帘,直冲爸爸飞将而来,毫不知晓的爸爸正在纠缠着妈妈,重重的大枕头已经不偏不倚地砸在爸爸的后脑上。

爸爸本能地摀住后脑,茫然地惊呼起来:「哎呀,怎么回事!这是谁搞的鬼啊!」

(二)

「你要干么,啊……好哇,你出息了,敢动手打人了,我他妈的跟你拼了,嗷——,」

突然之间,布帘那一侧辟哩扑通地撕打起来,立刻击破了沉寂的黑夜,陶姨尖厉的哭喊声极为剌耳地回荡在房间里,甚至飘出了窗外,惊动了始终躲在云层后面的月亮,圆圆的月亮嬉皮笑脸地露出头来,默不作声地徘徊在窗外,丝丝光亮映射在布帘上。

我充满好奇心地盯着被月光照射的近乎半透明的布帘,只见一言不发的鱼肝油一手挥动着大拳头,一手揪着陶姨的齐耳短发,气急败坏地击捣着。

而陶姨则拚命地挣扎着,活像一只被行将宰杀的老母鸡,绝望地扑通两条白光光的大腿:「嗷……给你打、给你打……有能耐你就打死我好了!嗷、嗷、嗷……」

鱼肝油两口子半裸的身影极为夸张地映显在布帘上,犹如正在上演着一出滑稽无比的皮影戏,看得我捂着脸巴,哧哧发笑。

「唉,这两口子,有开战了!」爸爸侧转过身,拎起陶姨抛掷过来的枕头,深深地叹息一声,然后,叭地打开了电灯:「唉,我说,这深更半夜的,你们瞎闹腾个什么啊!别动了,都消消气!嗯。」

说着,爸爸翻身下床,哗地掀起了布帘,直奔动手打人的鱼肝油而去:「老于,你这是干么啊,打人可不对啊!明天上班给我写份检查!否则,我可要向领导反映你:不尊重妇女!」

爸爸一把托住鱼肝油正欲砸下来的拳头,鱼肝油不情愿地喘息着:「老张,你别管,我早就鳖着一股子气,今天,我非得好好地给她松松皮!」

「咦,咦,咦,」陶姨趁机脱身而去,哭哭咧咧地依靠在床铺边,一边整理着乱纷纷的短发,一边抽抽涕涕地嘟哝着:「咦,咦,咦,你有什么资格打我,瞅你那熊样,手比脚都笨,干啥啥不行,跟你这么多年了,连个种子都种不上,咱们跟老张同一年结的婚,可是,你看人家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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