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啊好个花货啊好个大色鬼如果你当上了皇帝后宫的彩女(4 / 8)
张,孩子都快上学了,可是我呐,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好,好,好………」鱼肝油无言以对,挣脱开爸爸的手掌,气呼呼地抓过裤子:「我没能耐,我不行,我走,给你倒位置,有章程,你就找有能耐的去种吧!保准给你种个金马驹!」
「咦,咦,咦,走就走,走了我倒清静,你以为自己是什么香饽饽呐,除了画图,你还会干什么啊,让你下厨房,一切菜保准切破手指头,烧饭都不知道放多少水!我看,你这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书獃子最好去五·七干校,参加生产劳动,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哎呀,哎呀,」爸爸拽着鱼肝油的裤子:「老于,你瞅你,又耍小孩子脾气了,是不,老陶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就是爱唠叨点,发作起来,一通暴风雨,过后就拉倒,什么事也没有了!喂喂……」
爸爸又转向喋喋不休的陶姨,他非常自然地坐在陶姨的身旁,热切的目光尤如兄长般地关注着陶姨,而姨陶则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妹妹,更加伤心地抽涕起来:「得了,得了,别哭了。」
爸爸抬起手掌,轻轻地,但却是别有用心地拍打着陶姨白光光的大腿,发出叭叽叭叽的脆响,听得我好生肉麻:好色的爸爸,他这不是乘人之难,大占陶姨的便宜么?
「这个机关枪,一突突起来就没完没了,喂,」爸爸当着鱼肝油的面,一边无所顾岂地轻拍着陶姨的大腿,一边假惺惺地劝说道:「你少说两句行不行啊,快把你的机关枪嘴吧给我闭喽,就算我求求你了!行不行啊,我的小祖奶奶!」
「他出息了,敢打我了,」陶姨抹了一把泪水,白手搭在爸爸的肩上,白腿有意触碰着爸爸:「老张,我说什么也不能跟他过了!」
「得了,得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啊,天上下雨地上流,两口子打仗不计仇,」爸爸的目光饥渴难奈地扫视着陶姨若掩若露的胸部:「如果不是你没完没了的瞎嘀咕,把老于气急了,他能动手打人么?老于这人多老实啊,推倒了都不敢站起来!」
「可是,无论怎么说,打人就是不对,」看见爸爸与陶姨这般亲密无间,妈妈有些不自在,她穿上衬衣和衬裤,越过布帘,对爸爸和陶姨的轻薄举动不知如何是好,索性指着余怒未息的鱼肝油道:「老于,快点给老陶赔不是!」
「哼~~」鱼肝油似乎对眼前的一切不以为然,或者是习以为常,或者是熟视无睹,或者是见怪不怪,又或者是麻木不仁,听见妈妈的话,他突然扳起了面孔,好似一个固执的孩子,非常可笑地转过大长脸:「哼,给她道歉,没门!」
「老于,」妈妈迈步上前,一把扯住鱼肝油的手臂,彷佛有意向爸爸发出抗议:你跟老陶亲热,我就敢跟老于亲近!妈妈软绵绵的身子故意往鱼肝油的身上贴靠,不仅如此,还揪住鱼肝油的一只耳朵,轻薄地扭拽着:「老于,你不仅仅是给老陶道歉,你也是给全体妇女同志道歉!如今,男女平等了,再也不能像万恶的旧社会,把妇女视为自己的私有财产,说骂就骂,说打就打了!」
「不,不,我就是不道歉!说死我也不道歉!」
无论妈妈怎样努力,又是往身上靠,又是频送秋波,又是揪耳朵,又是甜言蜜地开导,又是苦口婆心地劝说,鱼肝油似乎铁了心,活像一位美女坐怀不乱的绅士,又像是一位宁死不屈的革命烈士,不管你来软的,还是用硬的,就是不肯低头道歉。
妈妈无奈,为了缓解这尬尴的局面,为了冲开爸爸对陶姨的轻薄,妈妈放开鱼肝油,拉过陶姨的手:「不理他,不知好歹,不进盐粒的家伙,愿意站着你有耐就站到天亮,我再也不管你了。老陶,走,到我家床上睡觉去,只要他不肯道歉,以后,就给他凉干!」
「嗯~~」陶姨答应一声,平整一下短小的,露着肚脐的胸衣,迈着比妈妈还要修长性感的白腿,毫不推辞地越过布帘,咚地坐在属于我和妈妈的大床上。
妈妈掀起棉被,裹着衣裤躺在床铺的最里面,我则挤在妈妈和陶姨中间,冰冷的身体美滋滋地享受着两个成熟女人的体热,见鱼肝油不再出走,仍旧怏怏地站在冷冰冰的地板上,爸爸匆匆劝说一番,便不负责任地回到自己的行军床边,重新拉上布帘,叭地关掉了电灯,掀起棉被便钻了进去,爸爸的行军床紧靠着大床铺,与躺在床边的陶姨近在咫尺。
鉴于方才的那一幕,我真耽心,黑暗之中,爸爸和陶姨没准还会彼此伸出手去,这么这么这么地。想到此,我困意全消,保持着高度的警觉,悄悄地监视着爸爸和陶姨,定要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不耻的举动,可是,没过几分钟,爸爸又不知是真是假地打起鼾来,甚至比刚才还要响亮些许,震得窗框吱吱作响。
凭借多年监视爸爸的丰富实践经验,我坚定地认为,爸爸这是假睡,以此来麻痹妈妈。有其父必有其子,我也习学着爸爸的样子,毫不困顿,却故意发出轻匀的鼻息声。
「嘻嘻,」两个女人全然没有了睡意,双双侧转过身子,脸对着脸,眼睛对着眼睛,叽叽喳喳地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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