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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啊好个花货啊好个大色鬼如果你当上了皇帝后宫的彩女(5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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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语着,话题无非是男女之间那档子事:「嘻嘻,喂,你家老张一次能坚持多久啊?」

快嘴快舌的陶姨直截了当地问妈妈,妈妈秀颜微红,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只是笑迷迷地瞅着陶姨,那复杂的表情,似乎在默默地嘀咕着:我家老张能坚持多久,想必你比我还要清楚吧。

「我家老于可真是完蛋操!」见妈妈笑而不答,陶姨继续道:「每次房事,刚一插进去,三下两下,刚刚把人家撩拨起来,他却哼呀一声,完事了,你说气人不气人吧,都说我跟他急!换了谁,谁不急啊,换了你,你更得急!」

「嘿嘿,」妈妈漫不经心地嘀咕道:「总扯那事有什么意思啊,不就是那点玩意么,烦不烦啊,一个月没有,我也不想!」

「我可不行,」陶姨坦言道:「你说这是咋回事呢,我对房事咋这么感兴趣啊,就像人每天必须吃饭一样,我天天都想房事,一天没有就闹心,好像有什么大事没做似的,白天上班,心灰意冷,拿东忘西!」

「呵呵,」妈妈以讥讽的口吻问道:「有这么严重吗?房事就那么好,你对行房事就那么有精神?」

「有精神,有精神,」陶姨津津乐道:「每次行房时,身子平展展的一躺,整个身心就彻底地放松了,大腿一叉,好解乏啊,老于的鸡巴在里面一搅,那个滋味啊,那个舒服劲啊,就别提了,脑子里一片空白,白天在单位里的任何烦心琐事全都忘得一乾二净了,身子轻飘飘的,好似驾了云,如果不是老于在上面压着,我没准就能飞上天去。大烟我是没抽过,可是,房事,肯定比抽大烟还要过瘾!」

陶姨越说越兴奋,越说越激动,得意忘形之际,竟然不顾廉耻地抬起一条大腿,本能地颤抖起来,全然沉浸在无尽的幻想之中,望着陶姨的淫态,妈妈打了一个哈欠,不屑地平展着身子:「至于么?让你一说,简直神了!」

「嗨,你咋还不信呐,我问你,你有高潮么?」

「啥叫高潮,咱不懂啊!」妈妈佯装不懂,有意戏弄陶姨,心直口快的陶姨毫无所觉:「高潮,高潮就是来电的时候,里面,一紧一抽的,就是,就是,」理科出身的陶姨终于感觉自己语言的贫乏:「就是,就是,怎么说呐,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却说不出来,我的语文很糟,差点不能毕业!」

既然语言上不能准确的表达出来,陶姨乾脆蠕动着丰满的身子,给妈妈现身说法:「就是这样,嗨唷,嗨唷,别提多舒服了!」

陶姨无所顾岂地扭动着屁股,胸腹哧哧地触刮着我的身子,昏昏然中,我感觉有一个硬梆梆的尖尖头,隔着陶姨薄薄的内裤,不时地触碰到我的屁股蛋上,同时,陶姨更加放浪地抬起了大腿,哼哼呀呀地给妈妈表演着什么是「高潮」。

我转动一下身子,将脸冲向陶姨的胯下,啊,爸爸的手掌不知何时探进了棉被,此时,正贼溜溜地在陶姨的裤裆里折腾呐。

而性慾强烈的陶姨一边享受着爸爸的抓摸,一边暗暗地伸出自己的手掌,礼尚往来般地溜进爸爸的被窝,大概是抓住了爸爸的肉棍:「啊,就是这样。」

黑暗之中,陶姨的手掌悄悄套弄着爸爸的肉棍,厚厚的棉被默默地起伏着,时尔变成一个隆起的山丘,时尔又变成一个浅浅的洼陷:「对,对,就是这样,这就是说明,高潮来了!」

「嘿嘿,」位于床铺最里端,并且已经平展着身体的妈妈似乎没有觉察到陶姨和爸爸的龌龊,妈妈秀目微闭,不愿再瞅陶姨忘我的淫相:「嘿嘿,还真像那么回事是的!我看你完全可以拍春宫戏了!」

「哎,别睡啊!」陶姨一边抓搓着爸爸的肉棍,一边拍打着妈妈的肩膀,不肯让妈妈睡觉:「别睡啊,我还没聊够呐!」

「唉,」妈妈又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困眼:「这么晚了,还有啥聊的啊,睡觉吧!」

「不,我还要聊!」结婚多年却始终不孕,陶姨当然耿耿于怀,谈着谈着,便顺理成章地谈到如何受孕的话题上来,陶姨压着嗓子道:「你说,女人能否怀孕,跟男人鸡巴的大小有没有关系啊?」

「这个,」妈妈迟疑起来,久不作答,陶姨继续道:「我家老于鸡巴特小,刚结婚的时候,我们响应党的号召,同时,也是为了工作上能做出点儿成绩,就决定晚几年再要孩子,房事的时候,就使用避孕套,你猜,我家老于用多大号的啊?」

「这我可不知道,」妈妈摇摇头,陶姨又问道:「那,你家老张呐,他用多大号的啊?」

他妈的!我心中骂道:不要脸的陶姨,装什么假正经,我爸的鸡巴有多大,用多大型号的避孕套,你可能比我的妈妈还要清楚,事实就在眼前,爸爸的鸡巴不是握在你的手心里么,我还装什么糊涂啊!

「大号的,」妈妈非常随意弯勾着手指笔划道:「就是最大的那种。」

「哇,」陶姨唏嘘一声:「咂咂,老张的鸡巴好大啊!」

「嗯,」妈妈点点头:「有一次,我去领避孕套,后勤却给发错了,把一包小号的避孕套发给了我,当时,我也没注意,结果,老张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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