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秘书】禁欲秘书梦中被造物主玩弄喷射(2 / 4)
人秘书,与其他秘书不同的是,他的私权更大,管辖范围更广。
毕竟,他是家主派来的,明面上说是指导,说白了,其实就是监视。
老家主几个儿子都不争气,只能把有意把太子位交给长孙,又想把人扶上位,又明里暗里提防着太子篡位,因此,才派了陈松容空降公司,日夜紧跟,防止其做出有损企业形象的事来,同时试着看看能不能把握点太子的把柄。
毕竟,这位太子爷不检点得很,刚一成年,卵就生了七八胎,孵化出来的孩子个个长得跟太子爷不甚相像,一看就不是同一位父亲的精液激活的卵。
此世界的怀卵方式是用精液激活,不论是自体精液还是他人精液,都是一样的,只要身上有某一处沾上了精液,体内子宫里一直附着的卵就会被激活,十天左右就能产下一胎,生产阵痛仅有五级,产卵过程对身体没有任何伤害,但孵化卵的成活率很低。
上面鼓励生产,不产卵者每个月要缴纳高昂的无卵税,因此,世界里的每一个人在成年以后都或多或少的会怀几次卵,有些人甚至会怀卵成瘾,爱上那种生产的感觉。
可像陈松容这样二十多岁却一次卵都没有怀过的,当真少见,凡是稍微对这人有些接触的人都知道,陈松容此人,有极严重的情感洁癖,甚至对自体精液受精都有强烈的抵触,更不用提触碰他人精液,每个天更是按时服用避孕药物,防止自己陷入不受控制的孕期。
自律得令人恐怖。
老家主也正是看上陈松容这点,才能放心把太子交给他。
他的儿子太过窝囊,他的孙子又太能干——任何一种意义上的能干,妖孽一般,策反了他手底下一个又一个能用的人,他甚至怀疑这人会跟任何他派过去监视的人上床,然后用肚子里的卵绑住他们。
否则怎么能解释那一个又一个的人对他的赴汤蹈火?
“我信任你,所以你千万不要让我失望。”老家主拍着陈松容的肩膀,语重心长,“你知道让我失望的人都是什么下场。”
他没把话说完,太多的意思隐藏在那未尽之言中,他知道陈松容懂。
而他没有注意到的是,陈松容面上一闪而过的愧色。
与陈松容极度自律的性格相反的,是他极度敏感的身体,他的乳头、皮肤、生殖器官,每一处都明显比常人敏感度高,以至于别人拍一拍他的肩膀,他都会因为衣料摩擦时的感觉而泛起微弱的情欲,不过,为了弥补自己的不足之处,他佩戴了贞操带,防止自己因过度敏感而弄脏身体,以致怀孕。
这么多年,他早已习惯。
他沉默地空降了公司,成为了太子爷的私人秘书,破格获得了仅次于太子爷的行政权,也成为了,在太子爷身边坐得最久的秘书。
这么多年了,太子爷身边的情人、小弟、跟班,各种人变来变去,唯有他一个人,是铁打的秘书。
“松容,替我泡杯咖啡。”有人叫他。
正在工作的陈松容毫无波动地站起身,没有对被打断了工作思路而表露出半分不悦,听话极了。
太子爷名叫贺梦雪,与他名字一样美丽的,是他雪白的脸,和他即使身怀有孕也依旧诱人的身体。
他挺着肚子,扶着腰靠在沙发椅上,满面春光,一颦一笑都含着父性的圣光,整个人仿佛带着光晕一般,坐在阳光里,连头发丝上都镀了一层金。
陈松容仿若无意地转头看了一眼,恰好目睹这人面带微笑地抚摸肚皮,他一直把那张脸上每一个表情记得清清楚楚,那是他从来没有在身边任何一个孕夫身上看到过的温柔。
这个人并没有把怀孕视作放浪生活的调味剂,而是在真心实意地期待肚子里的孩子。
那是陈松容第一次意识到这件事。
也许,就是这样一个人,才能策反老爷子身边派来的那么多人,他的心理不合时宜地冒出这样一个想法,有些出神了。
“怎么了?”贺梦雪有些疑惑地看来。
“您最近就要生产了,最好少喝些含糖量高的饮料。”陈松容低下头,仿佛从来不曾回头看过。
贺梦雪笑起来,声音里都是满溢的温柔顺从:“好,我听你的。”
说着,他随口问道:“松容,你有没有床伴?”
他说着又捂着嘴笑起来,像是有些害羞了:“如果你不介意,我们晚上去喝一杯?”
“您最近应当早些睡觉,防止生产时过于难捱。”
陈松容不敢回头看,他低着头,抿着嘴,声音又冷又硬,可他的心却柔软得过分,他想着这个人到底知不知道他是卧底?大概是知道的,但是为什么不对他设防?
这是一种手段,他意识到,但他却忍不住去想这人到底对谁还用过这种手段。
那些和他一样的人吗?所有老爷子派过来的人,这个人都是那么温柔地笑着,问他们要不要去喝两杯的吗?喝两杯,然后呢?
然后就该把他们带到床上了吗?
“那你回答我,你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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