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秘书】禁欲秘书梦中被造物主玩弄喷射(3 / 4)
固定床伴?我真的好奇,公司里的人都说你是大冰山,我觉得不一定。”贺梦雪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如果我说没有……”陈松容话说到一半便戛然而止,他发觉自己陷进了这个人的圈套,这个人用美貌设的一个圈套,他就那么直直地踏进来了,没有半点迟疑,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是这样。
他没能说完的话是:如果我说没有,你要做什么?
你要和我上床吗?
你要让我怀上你的孩子,或是怀上我的孩子吗?他没有把话说完,只是把它们咽进了肚里。
他知道自己不能和贺梦雪上床,不仅仅因为两个人的立场不同。
在这个人身边待了那么久,他也越来越清晰地意识到:只有不和他产生情感交集,才能在这个人身边待得足够久。
他不想离开这里。
他想着。
于是他把所有的想法都埋进心底,让自己看起来无懈可击,看着贺梦雪和一个又一个人上床,肚子扁下去又鼓起来。
唯一不变的是他自己。
晚上,陈松容回到家中,面无表情地脱下了身上的衣服,他的衬衫是特制的,采用纳米级科技,光滑面料,尽可能少的对他敏感的皮肤进行刺激,尽管这样,他还是被脱衣服的过程蹭得浑身发软,胸口泛红。
酥麻的电流自身体各处流窜,最终汇集到他的阴茎上,令这东西微微抬头,却很快就被禁锢住它的铁质贞操锁强迫着低下头,那些因轻动而蒸腾的快感也被那贞操锁尽数转化为痛苦。
痛苦在极度敏感的身体上引发了新一轮的欲潮,他并没有在意这些多余的情欲,漂亮的长眉紧皱,像是对这样的自己十分排斥。
他没有摘下贞操锁,戴着它一起进入了浴室。
这么二十余年他都是这么过来的,对自己的身体厌恶又排斥,抵触至极。
这整个世界都沉溺在产卵和繁衍之中,整个社会都沉沦在欲望的海里,反倒显得他像个不正常的人,他想着,总会有人生孩子的,如果这个世界都是这样,那么就让他做这个“正常”世界里唯一“不正常”的人。
他自嘲地笑了笑,轻轻揭下胸口的乳贴,乳粒在胸贴里被闷了一整天,现在终于才能呼吸到一口新鲜空气,乳头因长时间未接受过摩擦显得通红艳丽,他的身体太敏感,如果不贴乳贴,他甚至会因为穿衣走动时的微小摩擦折磨得高潮不断。
他打开了水龙头,被喷出来的冷水激得浑身颤抖,胸口艳红色的乳尖颤颤巍巍地站立起来,胸口大片的肌肤上也层层叠叠冒出潮红,衬得他身上白色愈发白,红色愈发红。
阴茎被水激起来,又被疼痛感压迫回去,而后又被冷热交替的水刺激到挺立……这样勃起、软化、再勃起、再软化的变化,反反复复,直到洗完澡,才终于停止。
他把自己全身擦干,强忍着毛巾摩擦过皮肤带来的痒意,紧紧咬着嘴唇,才能勉强忍得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性感的喘息声在浴室里回荡,他双目迷离,眼神一片朦胧,生理眼泪从他光滑的脸侧划过,眼角湿红,一派色情。
痛色与欲色交织在这张脸上,堪称天生尤物。
他看着镜子里模模糊糊的身体,抿了抿唇,只觉得可悲,也许他可以像大众一样为产卵繁衍而活着,可他不愿意随随便便就让自己置身于不可自拔无法抑制的情欲之中。
而他偏偏生了这样一副身体。
这或许就是命运的玩弄。
他擦干了身体,洗漱完毕,没有戴眼镜,拎着它赤足向床边走去,摸向放药的地方,没倒水,直接抠出一片药吃下。
这种避孕药可以防止他在日常生活接触到精液时被激活怀孕,虽然上面说只有百分之九十的抑制概率,但这是他能买到抑制度最高的一种。
吃了药,他便疲惫地往床上一躺,进入了梦乡。
游戏外的乔今看着屏幕里的人物,有点犯愁,当时她只是为了更色的人设无脑拉数据,现在倒是没法让这人合情合理地怀孕了。
她思考了一会儿,写了个剧情导入游戏,便没再管别的,打开了美梦成真插件。
此时那里有两个人物头像,一个是杨圆,一个是陈松容,杨圆的名字旁边有两个粉色的字“淫荡”,意味着这个人物的体质成功转变了。
而陈松容的名字旁边什么都没有。
此时两个人物的体力值并不相同,杨圆的体育精英未张开的玩弄而掉到了零,陈松容的还是满的。
她点开陈松容的头像,屏幕中央立刻浮现出了,陈松容此刻沉睡着的身体,玉一样的身体正中有一个黑色的狰狞铁笼。
那是他的贞操锁。
她轻点了它两下,它就轻而易举地被打开了,锁芯弹出,俨然一副坏掉的样子。
一个戴了很久又沾水又亲肤的锁,会坏也是情理之中。
她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下面要怎么玩你呢?
沉浸在梦中的陈松容并不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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