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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厕所站在凳子上向洗澡间一望只见牛大成和月 娇搂(10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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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时候,他们去了娇娇发廊,阿娇正在里面一脸怒色,见阿坤带着阿霞到了,不由分说,便与阿坤用白话吵了起来。阿坤满脸堆笑,像是说尽好话,最后塞给阿娇一千块钱说︰“喝个早茶,不好意思,喝个早茶!”便拉着阿霞退了出来。

阿霞大惑不解,自己离开了发廊,又没贪污、又没盗窃,还写了感谢信,阿侨凭什么这么凶!

不多久,阿梅追了出来,站在路边对他们说︰“你和柯坤的事,阿娇已经怀疑是我牵的线,说她好不容易把你调教好,你一个钱没替她赚,转身过河拆桥,太不够意思。另外,我可能不久也会被炒了!”

“什么是被炒?”阿霞问。

“就是辞退我!”呵梅一脸怒色。

“不好意思啦,阿梅小姐,这二百块钱喝个茶,有空去阿霞那坐坐啦,这是我们的电话号码。”阿坤塞给他两张港币,又抄了电话号码给她。

阿坤下午便回了香港。临走前,他又将阿霞的衣服剥光,两人光着身子走进了卫生间。在浴缸里,阿坤将两人身上涂上浴液,让阿霞给他搓背,搓着搓着,便抱着阿霞在浴缸里发泄起来。经过昨夜一宿的折腾,阿霞的下体阵阵剧痛,大声地喊着︰“你这混蛋,你快把我插死了!”

“就要把你插死,我的宝贝!”柔滑的浴液增强了他的性慾,他不停地揉着她的乳房,直弄得她几乎站不住。她双手撑着浴缸的边沿,喊道︰“求求你,快停一停!”

她再也支持不住了,卜通一下便倒在了浴缸中。

阿坤连忙拥她入怀,仍像第一次睡了她以后那样,不停地亲着。她似乎散了架,但是心里还算有有点儿安慰。

迭走了阿坤,她便回房倒头大睡,一觉醒来,已是半夜,胡乱弄些吃的,整理了一下房间,心里空落落的,下体仍很痛。她脱掉内裤,看到阴部一片殷红,不由得皱了皱眉。这个香港大老粗,太不知怜惜玉了。想想丈夫平时的样子,总是十来分钟完事,之后倒头便睡,有时出远门,半年上不过一次。想了想,便有些异样的感觉,似乎自己从阿坤身上才第一次认识男人,自己是怎么了,就这么做了人家的“二奶”吗?阿坤为什么见了自己便像发狂了一样?

想着想着,便起身站到梳妆镜前面,镜中的女人有着一身雪白的肉体,圆圆的,白馒头一样的乳房,平滑的小腹、修长的大腿,弯下身来细看一下,镜子里的自己,一双眼睛虽然倦怠,却依然楚楚动人。她猛然意识到,白己才是个二十二岁的青春少妇,难怪阿坤要对自己契而不舍了。

阿坤每隔一个星期大概要来一次,有时三、五天要来一次,每月见面五、六次,一般都是过夜,次日便回港。他不时地带些东西给阿霞,多是看来廉价的衣裙。

他还不时地劝阿霞道︰“给你的钱,要存起来,或周济家里,将来成家的时候才不至于没一点积蓄。”

听了这话,阿霞便知道他不会和自己结婚,但她已经没所谓了,反正自己也不想嫁给他,有了钱,她还是要回家的。她觉得,深圳不是她适合獃的地方。

阿坤还是那样精力充沛,但已不像过去那样粗鲁了。阿霞一次又一次容纳了他,但很清楚自己并没有爱上他。他付出金钱、她付出肉体,阿霞意识到自已彻底是个妓女。

所以只要阿坤需要,她就会脱得一丝不挂任他为所欲为。

阿坤一走,她又闲呆在家里看看电视、逛逛街,或者上邮局寄封信、寄点钱回家。她在信中说自己在一间公司听电话、取报纸。工作清闲。待遇也不错,叫丈夫不要给她写信,因为她不久就可回家看看。

日子一长,她渐渐觉得无聊。电视只能能看懂深圳台,也不方便舆邻居来往。楼上楼下,各人过各人的生活,谁也不搭理谁。

有一天,阿霞正躺在床上出神。电话突然响了,她还以为是阿坤,因为除了阿坤以外,没人打过电话来。谁知一听,竟是阿梅,她说晚上带个朋友过来吃饭。她买菜,叫阿霞在家里等她。

阿霞很激动,两个多月来,第一次有朋友来串门,而且还是一位帮过自己的朋友。

阿梅来时,带了菜和酒、饮料,不过身后还跟了个二、三十岁左右的男人。

“这位是我朋友陈先生。”阿梅介绍说。

阿霞便请客人入座,自己下厨做饭,阿梅也来帮手。阿梅说,自己在阿霞走后一星期便被辞退,想想自己也已不愿去发廊,便与一同乡合租了一套房中的一间,专职在夜店坐台,陪人唱歌、跳舞、饮酒,当然,那个生意还在做。

晚饭后,大家精神有些松驰,因为都喝了不少酒。那男人不是广东人,一口的东北话,讲起笑话来,逗得她们俩笑得前俯后仰。

不多时,阿梅便让阿霞冲凉准备休息,她说自己和朋友谈会儿便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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