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厕所站在凳子上向洗澡间一望只见牛大成和月 娇搂(9 / 10)
再一次想起异乡的的丈大和儿子。她觉得这样的做法对不起他们,但是又觉得是为他们而做的。
离开丈夫也有一段日子了,前些日子的奔波似乎使她忘记了性慾的需要,然而现在这个男人对她的抚摸亲吻则燃起她熊熊的慾火,她觉得浑身都酥麻了,阴道里的分泌特别多,她甚至忘记让那男人戴上避孕套,就让他粗硬的大阳具插入自己的肉体。
当那男人的往她的阴道抽送时,阿霞也情不自禁扭腰摆臀向她迎凑。直到男人在她的阴道里射精,她的高潮也稍退后,她才开始担心会不会怀孕。
那男人临走时,又把阿霞亲了很久。直到隔壁的阿梅走过来笑着说道︰“你们完了吗,我要睡了呀!”
那男人才连声说道︰“行啦!行啦!”
顺手丢给阿霞一百元。小声说︰“这是给你自己的。”
第二天,阿娇又递给她一百元,依旧那副膊笑的样子说︰“阿霞好样的,阿坤对你赞不绝口。”
那人原来叫阿坤,阿霞昨晚让她干得如痴如醉,只依稀记得他的模样,脸膛黑黑、身强力壮的。
接着,阿娇就不断介绍男人和阿霞上床。每天都可以和不同的男人做爱,初时阿霞倒觉得好刺激,她很自愿地让男人在她身上发泄,自己也得到性慾的满足。
然而做了一个星期,她开始觉得这碗饭也不太容易吃。因为不是个个男人都那么温柔体贴,有的根本不把她当人看待,她那白嫩的乳房被捏得青青红红,她的阴户也有点儿肿痛了。有一次,她刚好做完一个客人,阿梅突然很神秘地对她说︰“霞姐,那个香港人想包你,你有意思吗?”
“哪个香港人?包我做什么?”
“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第一次做你的阿坤就是那个香港人,包你就是要你不再做洗头妹了,他租房给你住、给你衣服、给你钱花,你以后就不用再受别的男人欺负了,阿娇也是给一个香港人包起来的,这间发屋也是那男人投资开的。”
阿霞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别装圣女啦,这是咱们这行求之不得的事,吃喝不愁,还有大把的钱寄回家,说不定出后还可以做个香港太太。得啦!要是有心,明早去酒楼,他请你喝茶。霞姐!以后发达了别忘了我们姐妹还在受苦受难哦!”
“就会乱说!”阿霞拧了阿梅一把。
“不过没谈妥之前别让阿娇知等,要不她又会敲阿坤的竹杠,阿坤人挺诚实的。”阿梅悄声地说。
第二天八点钟,她们早早地起来,简单地梳洗打扮一番,阿梅带着一个多月来从没上过街的阿霞去了香江酒楼。阿坤早坐在了那儿。他对阿梅千恩方谢,阿梅临走时他还塞了了一百价钱让她吃个早点。
阿坤是个往返于深圳香港的货柜车司机,三十多岁了,上有一老母,妻子在香港的安置区开一家甜品店,专卖龟龄膏,有个儿子刚上幼稚园,并非大富大贵之列。不过,他说,如果阿霞同意的话,他会租一间公寓给她住,每月给三千港币的生活费。
阿霞听了吓着一跳,三千元,如果每月存两千五,半年多,不就是个万元户吗?她在心中盘算着,口头上立即就应允了阿坤。
三天后,阿霞写给阿娇一封感谢信,便瞒着她悄悄与等在不远处的阿坤坐上的士离开“娇娇发廊”。
租的房子在布吉,所谓的公寓,就是一间房、一个卫生间、一个小厨房,不过有部电话,每月一千六百元。
阿坤告诉她,这幢楼住了不少包租的女子,因为不少香港司机开车要从附近的一条公路经过,货柜车不给进市区,所以香港人便选择这儿做了窝。
公寓里的家具设施很齐备,有煤气、彩电和一部录相机。
那天晚上,阿霞几乎被阿坤折腾死了,他不停地要阿霞做出各种各样的姿势,做爱时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口将她吞进去,他一边猛烈地发泄着原始的慾望,一边死命地握着、拧着阿霞的乳房、臀部,阿霞不停地呻吟着,求他轻点,哪知这更激起他的慾火,招来他更强烈的冲击。如是一晚三次,最后一次高潮过去的时候,两人都同时瘫倒不动了。阿霞看着天花板,眼里盈满泪水,她突然觉得人的命运真是说不清,自己身边躺的是谁,他凭什么这样对待自己?想到这里,她又想起断腿的丈夫和小儿子,她心里默地祷告,什么时候能够有十万块钱,什么时候回家再和丈夫、孩子过下半辈子呢?
想着想着,泪水便流了出来,她不敢哭,任凭泪水沾湿脸庞、枕头。她想︰自己算是堕落了,成了个坏女人,关键的是,白己成为坏女人,也并没受别人强迫,越想越恨自己。但转念一想,每月的三千块钱,想到自己在这个孤独无助的异地,举目无亲。如果没有阿坤,白己恐怕连家都回不去,自己又能选择什么呢?
听阿梅说,在工厂做工,每天十几个小时,所挣三、四百块,除去吃饭花销,几乎所剩无几,阿梅就是从工厂出来的,所以对于去工厂打工,阿霞便压根都没想过。
第二天,阿坤推着她去了国贸商业区,买了些衣服、日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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