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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洞房花烛夜我舔舔舌舆致勃勃准备大饱一餐有毛有液的俏新(3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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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波波。但今晚,她竟然毫无反应,任我抚、任我摸,我握着捏着,还兴致勃勃地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抠挖她的阴户,而她居然仍没有反应,令我愈挖愈深、令我喜上眉梢。

在我挖到深处,一股清泉急涌直下之际,她才突然站起身,我以为她要赏我一记耳光,谁知她说要失陪,去一去洗手间。当她回来的时候,面色苍白,低声在我耳边说:“今晚我给你干,但过夜要四千元。”我马上开心到晕,虽然贵了多少,但这件“暴”乳类兼有肥蚌瓣的货色,绝对值得这个价钱。

两人脱得赤条条地上到床,叫她吹喇叭,她摇头;叫她舔脚趾,她又摇头;叫她舔我后花园,她的头摇得更厉害。我虽然失望,但抓着她一对巨波啜两啜、咬两口,阴茎随即插入她岩浆满泻的火山口,一轮又一轮的撞击,一招复一招的抽插,我终于还是一声欢呼,射个痛快。

晶晶的传呼机,在她给我狂肏得大叫大嚷的时候,亦在不断地响着,当她回覆了留言之后,对着我楚楚可怜地说:“我替你吹、我帮你舔,舔匀全身,包括脚趾、后门,只要你再多给我一千元!”我终于好奇地问她今晚剧变的原因,原来是她收到内幕消息,说有只马一定会赢,她不单躺身上去,还借了贵利陈的钱去买,结果那匹马跑到影都不见了,现在正被贵利陈追数呢!

这一趟,真搞到这件玉洁冰清的佳人,不知要与客人躺身多少晚哩!

(扫编自《X果日报》)

与权力亲吻

当我波士锺斯把我抱搁在会议桌上——这张孕育权力的温床上时,身为秘书的我,已经被无可名状的快感弄得极兴奋了。浑身都是魄力的他,用他有力的双手扯开我的上衣,伸手去抚摸我的一对肉球。一想起平日向百多员工指挥号令的他,现在只在我一个人的肉体上全情投入,我顿时刺激得全身颤抖起来,触电似的感觉,从一双乳头直颤抖到我下边那嫩柔的阴蒂。

我咻咻的娇喘着,令他起了极大的亢奋,把我的裙子一掀开,他就直向我阴户捣了进去。噢!他粗壮的性器正在炫耀着它的权威,恣意挤压我的两片阴唇,疯狂冲击我最深处的花芯,令到蜜汁满泻,每一寸幽秘的柔肤都给他蹂躏得舒服死了。在一阵阵高潮痉挛中,我忘惰地紧抱着他。他舒心悦意的看着我,笑对我说:“我事业愈成功的时候,发射得就愈有劲力!”

但我和锺斯的暧昧关系,到最终还是因为被他太太撞破而惨淡收场,那段日子, 我不但失业,而且精神无比空虚。就在这时候,西门的出现确实是救了我。怀着这份感激,我已有嫁给他的打算,但世事往往就是那么荒谬,我竟又在新的工作岗位遇上一位比锺斯更有魄力、更有才干的波士:安迪。说我贱也好、淫也好,我就是给他迷住了,心甘情愿地献身给他。

从他的办公桌到他的平治房车,处处都是他和我共赴云雨的阳台。真的,一个有做大事魄力的男人,在性事上亦同样干劲十足。短短一个小时内,安迪便可以再爆、再坚硬达三次之多,可把我弄得快活死了。我实在不能没有他,亦再不能把西门骗下去,便把真相跟他和盘托出。西门痛苦到极,但他还是那么爱我,说只要我终止那段关系,他随时欢迎我回到他的怀抱。

一年后,锺斯因为楼市、股市大跌而破了产,人也精神错乱了。无所依归的我,在中环的茫茫人海中迷惘地走着逛着,却在此时,远远看见我的旧男友西门向我招手,欢喜地叫唤着我。我知道我若果重投他的怀抱,是会过着温暖而安稳的生活的,但我却在他走过来的时候狠着心掉头而去,泪流了满脸。因为我脑海里涌起的都是和锺斯、安迪疯狂做爱的画面,因为我知道我若再遇上像锺斯和安迪这种男人,我还是会背叛西门。

(扫编自《X果日报》)

沐水莲

出差外地,入住酒店。孤寂的我心情烦燥,打算到大堂的咖啡室喝杯东西。

“铃……”电话铃响,拿起话筒,一把柔和的女人声音:“先生,你好!有兴趣让我到你房间聊聊吗?我不自觉地说:“好啊!”

推门而入的是一位二十多岁女子,确实美丽,洁白的肌肤、披肩长发,粉蓝色的连衣裙紧裹着动人的身材。霎时间,我的下体迅速膨胀,满头大汗,假如此时将女郎拒诸门外,我的小兄弟一定会通宵举手抗议。

那妞走到床前,告诉我她叫亚莲,她轻轻擦去我额头的汗水,说道:“来,让我先帮你洗洗。”

赤裸的亚莲,双峰高挺,圆浑的臀部丰腴肉紧。在浴缸内,我疯狂地搂抱着她,在她身上涂满浴液,双手不停地搓揉着她弹力十足的乳房,手指把玩着她两粒发硬的红蓓蕾。顺着亚莲光滑的肚皮,我的手慢慢地抚摸着她那肥厚的阴唇,按着她那胀大的蚕豆上下震动。同时,我腿间的小花洒也毫不客气,硬梆梆地在亚莲肥美的股沟间窜来窜去,亚莲甩动着长长的湿发,不断地呻吟……。

淋浴的热水不停地冲刷着我俩光滑而热烫的身躯,彼此间的下体早已滑潺一片,分不清是水、是浴液还是爱液,我们只想让体内的慾火熊熊地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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