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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洞房花烛夜我舔舔舌舆致勃勃准备大饱一餐有毛有液的俏新(4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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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莲把我按倒,跨腿坐在我身上,她使尽浑身解数,叫着摇着,让我硬梆梆的阴茎在她阴户里出入不停,我急不及待地握着她抛动的两团肉球,同时挺动着腰肢就着她在迎送。在热浪的冲击下,我终于倾尽身内所有,全送进了她火热的小洞里,与亚莲双双颤抖着一起登上巫山。

那晚,我搂着她一直睡到天明。

(扫编自《X果日报》)

情系双姝

这一晚,又是我和芳华每月一见的约会了。刚从欧洲旅行回来的她,穿了一身意大利时装,曲线玲珑浮凸,惹火到极,连我也受不住诱惑,伸手便在她呼之欲出的半边肉球上摸了一下,笑她道:“你穿得这么性感,连我是女人都想摸一摸你,那些老外哪肯把你放过?”

我们两人情同姊妹,自然无话不说,故连床第之私也一样不吐不快。芳华嘻嘻哈哈地将我推到床边,偎贴住我脸孔轻轻道:“秀媚呀,法国男人真是好懂调情耶!”于是她便将她在巴黎的一段浪漫邂逅细细道来。

她说那个叫做皮尔的法国男人义务做她的游伴,虽然有心和她做爱,但却很有耐性。直到第三天,芳华可真的给他的细心侍候弄到心都软了,就在那晚上与他共赴巫山。酒店房间里,皮尔搂住她轻吭法国情歌,随着拍子替她脱衣,脱一件就吻一下她炽热的嘴唇,脱一件就舔一会她双峰上的蓓蕾,再脱一件便在她大腿间的一片芳草萋萋的阴户上作最热烈的法国式接吻。

听到这里,我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有点异样,原来自己不但春水潺潺,连那颗小红豆般的阴蒂也兴奋到澎胀勃起哩。芳华见我神色尴尬,便骚里骚气地伸出手来抚摸我的阴户,“哎哟!”一声,取笑我说:“淫水都流出来了,恨不得找人搔搔小屄的痒吗?”

说来,我和芳华这风雨不改、不见不散的老约会,已经维持整整七年之久,那都是因为我们同时爱上了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很会讨我的欢心,尤其是在床上,每一次跟他做爱,他总有本事弄得我欲仙欲死,但他同样更有本事拿我的钱来花,而女人在恋爱的时候是绝对不会清醒的,虽然我怀疑他用情不专,但始终就是不敢面对现实。直至到有一次我怀了孕,本来是想替他生下这个孩子的,但有一天,一个长得很美的女子闯上门来,竟然迫那个男人跟她走。我恨这个男人,也恨这个女子横刀夺爱,便和她打起来。她一边打一边哭叫道:“我有了他的骨肉,你让他跟我走啦!”

我当场呆住了,我真想不到这个坏男人竟同时伤害了两个女人。

痛苦教我清醒过来,我苦劝这个女人和我一起放弃他,还和她一起去堕胎。而她,她的名字就是叫做芳华。

(扫编自《X果日报》)

开锁

不知是否近来泡多了夜店,晚晚灌酒,又玩到四、五点才回家,精神差了,就连记性也比以前差得多,整天不是忘记带这、就是忘记带那,这个月就已经先后在的士高和酒吧遗失了两具手提电话,所以我茱迪最近去玩都很小心看管着。怎知昨晚回家时依然发现遗失了,但这次不是手提电话,而是比手提电话更重要的东西——钥匙,相信必定是在的士高跳舞时跌掉了,我只好无奈地致电开锁公司,找人来开锁。等了十五分钟左右,便有一个身穿T恤牛仔裤的青年,拿着工具箱到来,看见他睡眼惺忪的样子,我真有点担心,不知他要多久才可弄妥,怎知不消一会,他已经把门打开了。

我礼貌地邀请他进屋坐一会,当我拿钱给他的时候,他已经在沙发睡着了,我看见他两颗小豆子透过T恤瞪视着我,忍不住隔着T恤轻咬它们,它们迅速勃硬起来,我再解开他的牛仔裤,真令我惊讶,他竟然有着一把巨锁,我马上发觉自己已被他锁着了,我用带着一点酒气的小嘴,挑逗着他那把巨锁,并慢慢由下向上移吻,小嘴经过他粗黑的皮肤和温暖的胸膛,到达他的双唇,原来他已经苏醒过来,并用双手紧握着我的乳房,我们瞬即狂吻起来,而他那把巨锁,也同时“锁”牢了我那早已湿润一片的私家重地。

我加快动作,希望可以尽快开锁,怎知愈扣愈紧,肉门关里冲出的润滑液把他的锁头沾得湿透,仍然打不开他在我门里门外出入不休的巨锁。终于最后在我长呼一声之后,重重深锁才被我的洪水冲开。

(扫编自《X果日报》)

口琴独奏

我是一个口琴演奏家,因为经济低迷,沦落到要在一间三、四流的小酒吧作表演。这晚,稍令我安慰的是有一个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四十中妇,坐在我前面不远,十分用心地欣赏。

当我吹奏完之后,这位举止仪态万千、全身发出迷人气息的美人儿走近我身边,含着笑容赞美我的演奏,还问我除了公开表演,会不会上门作私人表演。自知收入少得可怜,有钱赚当然是誓不摇头。

上到她的香闺,她将灯光调暗,情调正合我表演。当我取出口琴的时候,徐娘拖着我一只手,含情脉脉地望着我,然后跟着说,她想我吹奏的不是我带来的私伙口琴,而是她大腿丝质内裤里面那个“口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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