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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秦喜满心只有一个想法:杀了她(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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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任职百户半月后上任的司药女官。她上药手艺十分生疏,不时还会不慎扯烂他的伤口,秦喜很难想象她是怎么进的司药司。

“我会治心病。”像是看出他的困惑,白缇笑眼弯弯地答,“喜公公病症的要害不在这几下皮破肉烂,而在蚀骨剜心。”

秦喜讨厌别人称呼他为喜公公,但他不能为了这点小事把平时树立起来的形象毁于一旦,只好忍住。

他原以为她要讲些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的狗屁话,可半句没等来。

过了有两天还是三天?他执行完宫宴的护卫任务,随后就有手下来报:千户大人遇害了。

仵作验出来的结果是,千户大人是生生被拳头打死的——脸都打烂了,要不是衣着相符,家人又指认有个跰趾,不然还真看不出死者身份。

秦喜自然被上上下下查了个底掉,可他和他的手下大多都在宫宴上做护卫,另几个不在的也都有不在场证明,只好喂了一顿板子以示告诫,无罪释放。

“好好一个屁股怎么就打成这样了?”白缇摸着他血肉模糊的臀肉啧啧咋舌,脸上满是情真意切的痛惜之色,“比千户大人的脸都难看。”

“……哼,你该去做司刑。”

那时的秦喜推断出了那个难以置信的真相,也想着这女人活不过这晚了,难得松懈下来,露出了隐藏多年的獠牙利爪。

……只可惜最后没杀成。一步错,步步错,那日逞的一时嘴快终究导致了他现在与那白司药之间这种不尴不尬的关系。秦喜悔不当初。

胯间自然是空荡荡的一片。其实秦喜很难想象普通男人胯间那鼓鼓囊囊的一团是怎么装下的,他五岁净身入宫,除去羞辱和比几分血腥味还好遮掩的异味外本是不觉得有什么特别不便的地方,只是……

他想着白缇说的那句“贞操锁”,难免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气闷。

女人果然还是看重那东西!他在心底愤愤骂了两句,又想到那句话的前缀是“定情信物”,这才满意地弯了弯唇,睡了。

次日照常处理公务,秦喜被那几份“陛下您认识芒果吗我前些日子给您送了一车,但我估计送到那也都烂了,所以又画了张图给您看”和“俺们县出了一个拾金不昧的棒小伙子,俺给了他二百文钱奖金”之类的奏折气得笑了出来——这就是学富五车的栋梁之材上报的国家大事?

“大人,刑部尚书来访。”

来通传的是他做准百户时就跟着他的亲兵,虽说是个带孽根的,但难得忠心可靠,秦喜一直当他是心腹。

秦喜正要说请,忽然觉得这个心腹今天行动怪异得紧。他皱起眉头:“你在屋里来回走几步。”

亲兵遵令走了两个来回,秦喜越看越觉得别扭。“你走路怎么夹着腿?”

秦喜看他抿着嘴不答,以为是被人欺负了又不敢说,走过去强硬地脱了他的裤子,却见昨夜自己送到司药司的那支金簪正插在这孽畜的那腌臜孔中!

“混账东西。”他低嗤一声,不知道在骂谁。秦喜强把金簪从亲兵的尿道中拔了出来,又给了他屁股一脚,“不知羞耻的狗崽子,还不快去请刑部尚书进来?”

亲兵只当头儿是嫌自己白日宣淫太荒唐,自我反省着,一瘸一拐地出去通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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