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一丝不挂的躺在朋友的床上(10 / 11)
玩过的女人不在少数,可是并没尝过这般滋味儿。
小美舔得更起劲儿了,抽空还说道:「马段长呀,我一定让你爽个够,让你爽得不想回家。」那条舌头无微不至地活动着,比服侍自己的丈夫更细心,更多情。
门口的温羊见了,几乎都不会动了。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的妻子这么般下贱,这么淫荡,连这么肮脏的事儿都肯做。他好妒忌,好伤心。小美在自己面前就这么没有放纵过、热情过。
二人的性生活都在是传统的路上走的。别说舔屁眼,让她亲一下龟头,她都会皱眉说:「你变态呀,好恶心呐。」可现在,她跟婊子有什么区别?她就是个婊子,是马段长的婊子。
那个男人就是马段长。温羊看着马段长脸上的横肉,联想到他在段里那横行霸道,不可一世的样子,不禁有点紧张了。他本想冲进去,一刀结果他。可是,现在,他又犹豫了。自己要是扎了他,会是个什么好果呢?家庭、名誉、工作、前途……屋里的段长哪里知道旁边还有最熟悉的观众呢?他啊啊地叫了数声,大喘着气,说道:「小美呀,不要再舔了,我受不了了。宝贝儿,让我操你吧。你的逼同样叫我着迷呀。」小美舔够屁股,又亲吻着男人的龟头,偶然还轻咬着,比吃冰棒还来劲儿。
她热情如火,动作熟练,尽情地表现着女人的风骚跟性感。一只手还在男人的身上乱摸着。
段长催促道:「宝贝儿呀,听话呀,咱们接着干。干完我好走,万一你男人回来可不好玩了。」小美放开肉棒,问道:「你还怕他吗?他不就是你手下的一条狗吗?」段长还算清醒,说道:「小宝贝儿呀,他是我手下的一条狗不假,可是狗急了也跳墙呀。咱们偷着干干就得,可别叫他知道了。」小美蛮不在乎,说道:「知道又怎么样?他可是老实人,一棒子都打不出屁来。给他个女人,他都不敢干。」段长坐起来,摇手道:「你这么说,是你并不了解男人。一个男人,不管怎么老实,假如受到刺激,情绪冲动之下,可以由一只羊变成大灰狼的。」小美说道:「我不信。不干够了,可不行走呀。」段长嘿嘿笑着,说道:「好了,小美呀,咱们玩命操吧。我最喜欢操你了。
来,摆个姿势吧。」
小美问道:「怎么操?」
段长捏捏她的奶子,说道:「当然是狗操的姿势了。」小美嗔道:「不好,那么难看。」段长脸一板,说道:「那有什么难看的。你就是狗操的吗?」说着话,下了床,使劲拍拍小美的屁股,发出啪啪的脆响。小美在段长的命令下,双手扶床,弯下腰,屁股翘起老高。两个洞口暴露无遗。圆润而滚圆的屁股,白得象雪。菊花紧凑,是一圈褐色的皱肉,纹路虽淡,却很清楚。
此时,这里也闪着水光了。再看那个风流穴,薄薄嫩嫩的花瓣张开了,淫水潺潺,打湿了卷曲的绒毛。在毛上下坠未落,如同蛛丝般具有粘性。
温羊在门口看得清楚,心在发抖,悲痛欲绝。他想不到,怎么也想不到。口口声声说爱他的女人会是这样。这个人背叛了他,不止是肉体。
段长弯下腰,仔细观察着小美的下体,赞叹道:「小美呀,你的玩意真的很不错,是一流的呀。我好喜欢呀。」小美摇着屁股叫道:「喜欢就操吧。」
段长答应一声,但他还是亲吻一番。两手抓弄屁股,口舌针对腚沟,大展才能,把小美舔得淫水飞流,浪叫不止:「爽死了,爽死我了,亲爱的,我要不行了。」段长擡起头,舔了舔自己湿湿的嘴唇,说道:「小美,你马上就知道我的厉害了。」说着话,直起腰,手握肉棒,照准骚穴,一下插到底了。小美被插得身体一耸,啊了一声,说道:「真好呀,真好,马上就不痒了。」段长笑道:「你这个婊子,就是欠操呀。」说着话,抱着小美的腰,呼呼地干起来,每一下都干得很有气势。干得小美连喊带叫,连扭带摇,尽情表达着自己的舒爽。
温羊痛苦得把嘴唇都咬出血了。他受不了了,鼓足勇气冲了进去。这使段长大惊,笑声都僵住了。小美一转头,发现是自己的男人,惊叫出声:「温羊,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亮天才回来吗?」温羊瞅着被肉棒充实的撅着屁股的小美,咬牙切齿地说:「要是亮天回来,怎么能看到这场好戏呢?」小美紧张地说:「段长,你快起来。」
段长到底是老江湖,见过大世面,按着小美,说道:「怕什么呀,小美,反正他都看到了。咱们还没有干完呢。让你男人看看,你有多么骚,多么浪,多象一个婊子。」说着话,挺着肉棒,继续抽插着,有意刺得慢些,让温羊多感受那扑滋扑滋声。
温羊离得近,亲眼看到段长的骄横与狂妄,亲眼看到段长的黑鸡巴插着妻子的嫩穴。这个一直属于自己的嫩穴,此刻却插着别的男人的东西。那鸡巴一出一进的,插得好来劲儿。这是人家向他的挑战,对他的淩辱。
温羊的头上蹦起青筯了。段长毫无顾忌,一边拍着小美的白嫩的屁股,继续插着小穴,一边说道:「我说小温子呀,你都看到了,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你要多少钱,说个数吧,只要不是太过分的,我不会打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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