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一丝不挂的躺在朋友的床上(9 / 11)
:「只要有我在,谁敢扣你工呀。
我就是段上的皇帝老子。谁他妈的敢支了毛,我让他土豆搬家——滚球子。」说着话,将家夥整个抽出来,看了一眼被插成圆洞的女阴以及粉肉、沾液,然后低头猛吸了一会儿,吸得小美大呼小叫时,才将家夥再度插进去。他将速度提到最快,狠不得操死这个女人。她叫自己发狂,她叫自己沉醉。自己第一次见到她,就想操她。操这样的女人才有成就感,才有骄傲感。自己家的那个黄脸婆简直不是女人,跟风干了的猪肉差不多。
小美娇喘着说:「你厉害,你牙子。那还不给温羊调一下工作,让他开个状况好一点的车。」男人的动作慢下来,亲了亲小美的奶头,说道:「小美呀,我刚给他提了工资,要是马上就给他好车,会引起别人的疑心的。饭不能一口全吃完,要一口一口的吃。你别急呀。」小美哼了一声,说道:「那我可不管,我要你快些办事儿。」男人哼哈应付着,心说,我什么都满足你了,我的被利用价值就降低了。以后,你还会对我这么好吗?我还能经常操到你吗?想到这儿,他又凶狠起来。
男人气喘着,女人浪叫着,性器也滋滋地磨擦着,身下的床也有了强烈的意见。
狂欢的乐曲布满了整个房间,表现着原始性的粗野与狂妄,人性的贪婪与诡诈。
春色满屋,二人在床上滚来滚去,灵活得象一个球,伴着男人的淫笑,女人的贱笑。墙上还挂着结婚的大相框。相片里的温羊那么兴奋,暖和如羊。而小美婚纱如雪,依偎在丈夫怀里,眼波流转,桃腮泛红。高贵得象皇后,纯洁得象圣女。
那么高高在上,那么高不可攀。而床上被别人操得象婊子一样叫的就是她。
她也没想到,温羊此刻已经回家了,离她的大床越来越近。是的,温羊静静地上了楼,走到自己家的门前时,就隐隐听到了里边的欢愉声。他愣了一下。再一听,不错,淫靡的欢声。莫非小美在看成人光碟吗?她怎么这么大意呀,叫邻居听见多不好哇。万一给警察听到,万一碰到多事的警察,也许还会有麻烦呢。
他将钥匙静静插入锁孔,缓缓转动,尽量不发出声音。他还想着给小美一个惊喜呢。当他打开门,拔出钥匙,往里迈步时,里边的声音变大了。
这是必然的,门一打开,声音的阻碍就小了,他听得自然就清楚明白了。他听出来了,这哪里是电视的声音呢?那女声就是小美呀。她的浪叫他太熟悉了,熟悉得就象自己随时知道她天天戴什么样的胸罩,穿什么样的裤衩。
他猛地感到心好痛,象是被一根针扎进去了。显而易见,小美在叫床,叫得那么放荡,那么肆无忌惮,那么不要脸。是谁使她发出这种声音呢?那个男人是谁?是谁这么王八蛋?他感到自己的心在流血。被心爱的女人伤害的滋味儿是多么苦呀,多么难受呀?
当这一刻,他感到眼前发黑,骨头发软。他都想打开窗子,从这七楼上跳下去。他感到自己活着的意义都没有了。接着,他咬咬牙,忍受着耻辱的打击,愤怒的烧烤,背叛的折磨。他蹲下来,深吸了几口气。缓和一下情绪,然后才向卧室摸去。他很想知道,那个给自己带来奇耻大辱的男人是谁?听声音并不生疏。
走到中途,他又退了回来。犹豫一下,他向黑乎乎的厨房走去。蹑手蹑脚的,象一个小偷。而那淫声浪语、床上喧闹仍然持续着,多象出色的A片啊。
进了厨房,在黑暗之中胡乱的摸索,遗憾的是并没有摸到平时切菜砍肉的菜刀,倒是墙上挂的那把水果刀还在。温羊将水果刀揣进兜里,怀着不安与悲愤转身向卧室方向走去。他的本意是,一定不能便宜了奸夫,得好好教训他。万一打起来,一旦自己不是对手,可以用武器帮忙。王八好当气难消,今天的事儿不能善罢甘休。若是这件事整不明白,我温羊就是白活了。一想到妻子,他痛苦得都想撞墙。
好半天,他的脚步才挪到卧室门口。门里的画面已经变化了。他看到那男人站立在床前,而妻子蹲在地上,脑袋连点带摇的,鼻子还哼哼着。
白嫩的肉体在灯光下泛着美丽的光辉。屁股肉撑得紧紧的。两股屁股肉之间的低洼处一片阴影,是那么诱人,换了哪个男人都会起兴的。温羊强忍着,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失去理智。
那男人眯着眼睛,双手按着小美的头,说道:「宝贝儿呀,你真会舔呐,比上回的手艺更强了。好,接着舔,每个地方都要好好舔呐。你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的。」小美将肉棒吐出来,望着口水闪闪的玩意,媚眼如丝,娇声说:「我现在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的大鸡巴好好操我,让我浪起来。」男人哈哈大笑,说道:「小美呀,你可真骚呀,我好喜欢呐。」小美笑了两声,便手握家夥,伸出舌头去舔男人的蛋蛋。柔软的舌头扫过男人的软处。蛋蛋顽皮地一动一动的,象是故意逗她。小美也真体贴,又叫男人坐床上。她推高男人的大腿,温柔地舔起男人的肛门来。
男人大叫道:「宝贝呀,你可真要了我的命了。你真会玩呀。你比婊子更象婊子呀。」他全身颤抖着,无比激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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