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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阳具表演公狗撒尿自贱羞辱眼神求饶(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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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俊脸上,英挺的眉眼一如往常般顺从地低垂着,可那凝着薄汗的眉心却微微蹙起一道刻痕,从中更隐隐透出一股不同于往日逆来顺受的坚毅与傲然。

有那么一瞬间,程啸似乎从那张覆着巴掌印的脸上,窥见了贺毅曾经意气风发的模样,这使得从他口中说出的自贱之言都像是变成了纯粹的污蔑。

程啸定定地凝视着他的面容,与客人们一样,陷入了短暂的静默。

贺毅被扯着头发,脖颈反向弯曲到极限,这角度令他感到窒息,原本轻蹙的眉心因为迟迟没有得到回应而蹙得更深了些,衬得他的表情都显出些厌倦来。

也许是不想再僵持这种毫无意义的场面,贺毅又重复了一遍“规矩”。

“求主人让骚狗尿出来,骚狗的狗鸡巴快要胀死了,求主人成全。”

大概是被勒到了声带,贺毅这回的语调变得柔和了不少,尾音带着些呼吸不畅的震颤和气音,倒又像是个被彻底驯服的温顺奴隶了。

“行了行了,程老板别折腾它了,让它快尿吧,等着看呢。”

“是啊,程老板,这天太热了,别真把人搞死了,晚上还等着玩它呢。”

一个客人起了头,紧跟着又是一个,很快,凝固的氛围被打破,“求情”的声音从四面传来,客人们似乎并不在意刚才那个小小的插曲。

程啸终于回过神来,也顾不上和大家道歉,面色沉着地将贺毅放开,伸手将脱出一截的阴茎棒推回去,随后也不再折磨他,干脆利落地将顶端用来堵住尿液的珍珠塞子拔了。

淅淅沥沥的排泄声清晰地落入众人耳中,淡黄色的液体澄澈透明,里面没有一丝杂质,看来那根棒子确实是捅进了膀胱里,只导尿不导精液。

贺毅的头重又低垂下去,目光虚化了落在面前的沙滩上,在客人们的哄笑声中,他就像是一具没有自主意识的提线木偶,独立于种族之外,将羞耻心和自尊心与灵魂完全割裂开。

无论被他人用怎样下流露骨的污言秽语评价,无论周围的目光是怎样的赤裸淫邪,他都事不关己似的,用最漠然、最坦然的态度去面对。

括约肌仿佛失去了功能,强制排泄让他连尿意都无法感受到,尿液不断从裸露在外的那一小段棒子里流淌出来,像漏了水的龙头,没有一丝撒尿时该有的冲击力,失禁一样无能为力,如同他撒尿时被摆出的姿势一般,与牲畜无异。

中午出门时程啸命人给他灌了很多水,从上面和下面一起灌进去,一路爬过来的时候,那些水大部分都转化为了汗液,胃部和膀胱内难熬的酸胀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更加难耐的口渴和中暑后的晕眩。

而就在刚才,贺毅仍然以为自己应当是没有什么尿液了,却不想这具狡猾的身体竟然还偷偷储存着这么多水分,而他迟钝的神经对此却没有丝毫感知。

一直到尿液流尽了,贺毅还像是失了魂一样,不动弹也不出声,唯有睫毛偶尔的轻微颤动,能够证明他还存着意识。

程啸的脸色有些发白,秀丽的眉间凝着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贺毅明明很乖很温顺,明明他下达的每一个指令他都完成得非常精彩,明明这所有的折磨和羞辱都是他早就在心里反复设计了无数遍,在每一个凄苦无依的孤夜里,都是靠着对他的恨才支撑着活下去。

可是,为什么现在,看到他尊严尽丧,低贱如狗的模样,他感受到的却并非完全的快意?而那些根本不应该出现在他心中的、会令他自我唾弃的念头,却正如同有毒的藤蔓般极为缓慢地缠绕、侵蚀,向那颗坚硬如铁的心脏注入剧毒的汁液。

程啸的双手慢慢地握紧、松开、再握紧,最后,他像是彻底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了,那双手只要稍稍放松,指尖的震颤便随之而来。

“把这贱货给我拖回去关起来,拍卖会开始之前,我不想再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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