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杜欢吃了海狗丸-皮筋弹逼-听受和别人做爱的录音-肏子宫(1 / 3)
杜欢身上一股呛鼻的驱蚊液味儿,虽然他的球衣看上去价值不菲,但还是熏得我眼睛疼。那辆惯常接送他的迈巴赫拿去保养了,我们坐的宾利没有车载冰箱,喝不到他喜欢的苏打水,他整个人肉眼可见的颓废。
今天他倒是给我种不同以往的感觉,是因为绑了个好看的马尾吗?他阴沉着脸,肃然危坐,像在酝酿什么阴谋,搞得车内气氛凝重。不过我怕什么呢?有什么好怕的!他家我又不是第一次去了。
他家的卫生间比我家还大,浴缸够两个人在里面游泳。他喜欢打我的屁股,像教训不听话的孩子,或是姿态狎亵地揉弄。以往在学校还懂得收敛,今天到了他的地盘就原形毕露,希望他的持久度能和打我屁股的热情成正比。
空调打得很低,我赤裸着身子,硬起来的乳头被他舔了两下,又含在嘴里吮吸,舌尖在上面有节奏地打转,像小孩吃母乳。他的眼尾下垂,有种天然的无辜感,浓密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扑闪不停,很乖巧的样子,但谁能想到他像小狗一样用尖尖的虎牙磨我的乳孔。黄昏时分,夕阳的霞光洒在我们身上,我胸口都是他亮晶晶、湿漉漉的口水。
我双手扶着瓷白的浴缸边沿,单薄的身板被泰山一样的他压着,就两条狗交配的体位,抽送的频率激烈而疯狂。他粗喘着,一遍遍将我贯穿。我被干得腰肢耸动,连连求饶,场面实在不堪入目。浴缸对面有穿衣镜,我看得一清二楚,人类沉迷欲望时的表情,脸红筋暴,五官扭曲,没有不丑的。
粗大的阳具在阴道里凶狠地作恶,我爽得叫声都高亢起来,他用火热的手掌捂住我的嘴,像强奸犯在掩盖受害者的叫声。操逼的力度倒是一点没减,又重又狠,像在泄欲。这可能是他的恶趣味吧,他爸妈不在家,我们就没有丝毫顾及。
水声和飞溅的体液以及啪啪啪的响声染指了房间每个角落,我屁股火辣辣的疼,不用想都知道上面留有他鲜红的掌印,大腿都被他拍红了吧。今天的杜欢很够味儿,纯爷们,射了两次还把我抱到床上,想再来一次。
“不要了吧,我好累……”跪久了的膝盖酸痛不已,他就让我躺到床上。说实话,他今天超常发挥,刷新了我对他鸡儿中看不中用的印象。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怀疑他买了海狗丸补肾,有点抗拒地推着他胸膛拒绝。由于晚上约了人吃饭,玩太猛我怕下不了床。
“可我还没尽兴。”杜欢真的没人性,他像熊一样压在我身上,箍紧我的腰不让我跑,连口水都不给喝就忙着操逼。我的下面泥泞不堪,淫水像浆糊一样黏在他的阴毛和腿上,他硕大的阴茎在里面来来回回,把我当肉套子反复使用,下腹撑出了他生殖器的形状,逼口都是溢出来的白沫。
莺时冰肌玉骨,白如凝脂的皮肤比真丝床单还要细腻。他的脸压在枕头上,杜欢埋在他逼穴里的阴茎不断胀大,里面又紧又热水又多,甬道里的嫩肉饥渴地吮吸着火热的肉棒,淫荡得连男人的囊袋也恨不得吸进去。
身下的床单早就湿透了,莺时爽得两腿抽搐翻白眼。杜欢凝视他失神到涣散的瞳孔,那被操得说不上话来的样儿太诱人了,他看得两眼发热,没把持住在他体内射了出来,随后低声咒骂道:“骚狐狸精!”
丰满的臀肉被他拍出一道道红印,莺时被浓精烫得浑身哆嗦,膝盖上都是阴道里喷出的淫液。杜欢一时兴起,把他摆成一个分娩的姿势,取过床头柜上的皮筋弹他的逼,逼肉很嫩,经不起这样暴虐的刺激,熟透的洞口争先恐后流出腥臭的白浆,景色之淫糜令人久久不能忘怀。莺时浑身雪白,身体敏感,逼也长得漂亮,粉红粉红的,没有一点杂毛,操久了就是熟妇的烂红逼,有个合不上的小孔,红肿的阴蒂露在外面,散发着淫贱之气,好容易激起男人的施虐欲。
“啊啊……疼。”莺时被这突然一下刺激到哭出来,脚趾紧绷,可怜地撒娇求饶,“哥哥,轻点……停啊……”皮筋的弹力很大,打在敏感的阴蒂上,那个酸爽的后劲儿难以言表。鼠蹊部一阵急湍的电流划过,莺时哭喘着抓住他的手臂,口水止不住顺着嘴角淌出来,潮热的身子颤抖如筛糠。
阵阵疼痛过后,下体又是瘙痒的麻,阴唇有点肿胀充血了。杜欢兴致正浓,像找到什么新奇的玩意儿,跪在他两腿之间,拉着皮筋不松手,把莺时打得红肿的阴唇外翻,大腿根都是凝结成块的白色精斑。这个坏家伙用手抓着莺时的腿不让并拢,又玩弄起他敏感的阴蒂,那个骚豆子被杜欢拿指甲掐了两下,又用粗糙的指腹磋磨玩弄。
莺时潮吹了两次,晶莹的体液都被杜欢吃进了肚子里。他躺在床上腰也很细,上面都是杜欢深陷情欲时的掐痕,他把脸凑在莺时的隆起的阴阜上磨蹭,嘬吻。贪婪地汲取他身上令人堕落的气息,像瘾君子沉迷艳丽却有毒的罂粟。
“舒服吗?看你喷了这么多水。”杜欢抓过床边的手机,解锁后点了几下,恶劣的笑在他耳边回荡,“给你听个好东西。”
——杜欢插得你爽还是我?
——他有我鸡巴大吗?
——当然是你。
——等不到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