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杜欢吃了海狗丸-皮筋弹逼-听受和别人做爱的录音-肏子宫(2 / 3)
我高潮,他就泄了。
——他也就身材比你壮,其他都不如你。
………
不知道杜欢怎么会有他和郑文楷做爱的录音,莺时被打得措手不及,躺在杜欢的身下亲耳听到自己和另一个男人做爱的声音,这滋味儿不亚于被捉奸在床。
那些破碎的呻吟和污言秽语不堪入耳,莺时虽然心脏强大,但还是羞得脸颊发烫,整个人都不好了。
杜欢不喜欢和别人共享,老早就表示只能卖给他一个,初次就出手阔绰转了十万块,但双方并没有白纸黑字签约。莺时想,你又能怪谁呢,自己一向是个说话不算话的。
在这安静到诡谲的气氛下,杜欢伸手拨开贴在莺时腮边的湿发,手掌又急转直下,贴到他心脏的位置,感受他慌乱的心跳起伏。
“跳得好快,有这么害怕吗?”
“不是这样的……哥哥你听我解释。”莺时反应速度很快,眼里最先的惊骇早已荡然无存。他没花多少时间调整,就眼圈通红,弱弱的声音带着哭腔,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伴随着滋滋作响的电流声,莺时往日的声音清晰可辨,如此这般证据确凿,杜欢不知他怎么还有脸狡辩,摆出一副被冤枉了的表情。
“说啊,我听着呢。”杜欢把人从脏乱的床上抱起,一步步走向露台。他眼神里的轻蔑玩味显而易见,仿佛在等待欣赏莺时拙劣的表演。
“……我是被迫的,哥哥你相信我。”
莺时被他盯得心里发虚,回避般躲开他刺骨的视线。这样的姿势太多次,莺时细长的腿不自觉夹住他的腰,两条藕臂也顺其自然缠上他脖颈,跟袋鼠宝宝似的挂在杜欢身上,下巴颏儿刚好卡在他锁骨,哭唧唧地黏在他身上装可怜:“对不起,都怪我……呜呜呜……我知道错了。”
“我是个坏蛋……哥哥原谅我……”
“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小婊子惯会卖弄风骚!天天泪潸潸,不知道哪里来得这么多眼泪。明明是他自己做错了事,反倒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怎么会被这么不入流的伎俩迷倒呢?可笑!杜欢面露愠色,不耐烦地用舌头舔掉他脸上的泪水,抱着莺时坐到外面的吊篮藤椅上,拿过桌上的橙汁喂了他一口。
“我真的不行吗?宝贝。”
行不行你心里没逼数吗?
“行行行哥哥你太行了……每次都干到我下不了床。”识时务者为俊杰,莺时自知理亏,讨好般对着他嘴巴亲了一口,像是认错弥补。杜欢没料到他会做出这个举动,也像是被他的突袭吓着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这是你第一次主动吻我。”
夜幕低垂,天边的晚霞变幻莫测,映衬得美人愈发娇艳。两人浑身不着一缕,下体相连,实在有伤风化。所幸对面是一片森林湖泊,没有住宅区,不用担心被人发现。
杜欢的性器塞在他里面,走一步就进去一截,直到变成负距离。他们耳鬓厮磨,像一对亲密无间的爱侣。
他抱着莺时走向一米多高的护栏,嘴巴贴在怀中人耳旁,阴森森道:“把你扔下去,好不好?”言语冰凉似雪,不似玩笑。
二楼不高,从上往下看,是一片清澈见底的泳池——谁都知道莺时最怕水。
他抬头望向杜欢幽深的眼睛,瞬间打了个寒颤。莺时在他身上第一次感受到压迫感,但这没有让他想逃,反而让他更加兴奋,像看到什么好玩的,有挑战性的东西,像终于守到日漫里的反派出场,肾上腺素飙升,整个人激动到泪失禁。
楼下不远处,园丁大叔正推着除草机在修剪草坪,噪音时大时小,那只猎豹一样的猫跟在他屁股后面,摇头摆尾,谁也没注意到二楼的苟且。
“别哭了。”收起你虚假的眼泪。
杜欢命令道,“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我……我也不知道。我被他拖到厕所,眼睛……眼睛蒙了布,看不到。”莺时抽抽搭搭,像被雨打湿的菟花。他强调说:“都是那个人强迫我……呜呜对不起。”
天渐渐黑了,喷泉中央的丘比特雕像仿佛也在嘲笑莺时鬼话连篇。杜欢低低笑了出来,那笑声阴沉可怖,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以为我查不出来吗?”
“我的耐性不多,你最好讲实话。”
“……是我们班长。”莺时乖巧地舔掉落在杜欢胸口的泪水,没忍住打了个哭嗝,补充道:“就是我同桌,郑文楷。”
“什么时候开始的?”
“期中考……其实也没几次,但我不是情愿的,是他主动勾引我。”
“原来是这样啊。”杜欢冷笑。
“啊——”几乎要捅破整条湿热的肉道,莺时被他突然闯入搞得痉挛尖叫,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冒,“好疼……疼,饶了我……不要进了。”
“啊啊……好痛,不要了呜……”莺时今天才见识到杜欢的厉害,他前几次可没这么丧心病狂。“我错了……嗯啊啊……轻点……”阴茎埋在细窄的宫颈里不断涨大,龟头好像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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