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睡衣缓缓脱下没有文胸遮挡的双乳在我胸前跳跃着颤 动着明(7 / 13)
是郎主任打来的,我立刻惊醒。
「小欣,你三点半到机场来接我。」
郎主任的话很简短,一副不由分说的架势。
我看了看时间,刚刚一点半,想必郎主任刚从某个城市开会回来吧,赶忙起
身,拿了换洗衣服简单洗了个澡,裸身站在镜子前,我稍稍有些迟疑,想不起自
己该穿怎样的一身衣服去机场迎接这位即将左右我命运的郎大主任。
穿职业装的念头一闪而过,马上被我枪毙了,毕竟这是休息日,穿上这样一
身古板的装束,带着浓厚的职场味道,很可能让郎主任心生不悦;唉,总不能穿
自己喜欢的那身露背装吧,那也太……弄不好会直接惹火上身;翻来拣去,我最
终选择了一件纯棉的黑色印花半袖配白色的麻质休闲裤,至少让我看上去成熟稳
重了一些,而又不失休闲地感觉。
在镜子前转了两个半圈儿,我总算把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那另一半,我始
终无法放得下,因为我不知道自己究竟会面临什么,隐约间有种不祥之感,却又
对眼前的窘境和困顿满怀愤懑,急于破茧而出。我只能随机,却不知自己能否应
变。
三点钟,我坐在机场的肯德基里,心不在焉地喝着加冰的可乐,刚刚过去的
十分钟,实在漫长,似乎每一秒我在一呼一吸,即使不时地做着深呼吸,也无法
让我起伏的胸平静下来。
恰恰在这时,妈妈打来了电话,年迈的母亲关切地询问我在S市过得怎样,
我的泪水模糊了双眼,勉强压抑住有些哽咽的喉咙,我努力用轻松平常的声音告
诉妈妈我在这里生活得很好。
下个月妈妈生日的时候就能寄钱给她了……耳畔是母亲开心的笑,心底却翻
涌着酸楚的泪,只有我自己知道因为这两个月销售任务不能完成,我只能拿到3
000元的底薪,除了房租和生活必须之外,我已是彻底的「月光族」。
挂断电话,我长长地舒了口气,纷乱的思绪渐渐清晰起来,我知道自己真正
需要的是什么了,我知道自己已经找到了生活的方向。
三点半,我准时出现在郎主任指定的接机口,看着郎主任一袭浅色的休闲西
装,风度翩翩地走来,显然他也远远地看到了我,脸上浮起淡淡的微笑。
我接过郎主任手里的公文包,与身高一米八的郎主任并肩走在一起,刚刚一
米六的我显得格外娇小可人。
郎主任开心地问候最近几天我是否过得开心,并且用他富有男性魅力的声音
简要讲述自己去XX岛城的趣闻。打车时,郎主任上前一步拉开车门,我犹豫了
一秒钟,便顺从地先坐到了后排座上,我清晰地感觉到我上车的那一刻,郎主任
的手轻巧地拂过我的后背。
而此刻,郎主任就坐在我的身边,我们几乎肩挨着肩,腿靠着腿,我从没有
这么「亲近」的和一位可能决定我命运的男人挨坐在一起,刚刚用决心、狠心、
信心平复下来的心绪不禁又有些慌乱,手心又开始渗出汗来。
郎主任刚坐稳便敏捷而轻巧地握住我的手,我心里咯噔一下,悄悄低下头,
脸唰地红了,一直红到耳根。
「去XX医院。」郎主任的声音自信而坚定,去医院?我紧绷的神经稍稍松
弛了一些,被他握在手里的感觉像是被人握住了命脉,我已经丧失了抵抗力。
从接到母亲电话的那一刻起,我的抵抗便崩溃了,我只希望能抓住一根救命
的稻草,而这救命稻草是什么,我不知道,是郎主任吗?也许,也许他不仅仅是
一根稻草,而是为我打开生活之门的命运之神……
一路上郎主任和我都没说什么话,耳边只有出租车在高速路上飞驰时的唰唰
声,郎主任并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只是轻轻地握着我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既
不看我,也不说话。恰到好处的沉默使我紧张的心绪慢慢安静下来,微微僵硬的
手指也慢慢地柔软松弛下来。
车很快到了医院,郎主任抢先付了款,让我在停车场门口等他,自己直奔地
下车库。
坐进郎主任的丰田车,(那时候我只知道牛头标志的是丰田,具体型号却分
不清楚)我没问郎主任要去哪里,其实去哪里都不重要,因为既然我已经做好准
备接受命运的挑战,后面发生什么样的故事也就都是顺理成章的!
跨入职没多久,就必须直面主动送上门去等待被权位奸淫的境地,我的心底
里还是隐藏着一丝悲壮,但抗争并不意味着能保持清白,却意味着失去自己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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