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睡衣缓缓脱下没有文胸遮挡的双乳在我胸前跳跃着颤 动着明(8 / 13)
的一切,我别无选择。
郎主任开车来到一家茶楼,定了个四人的包间,跟服务员说如果有位南京来
的王先生找他,就告诉他自己的包间号。事后我才知道那位所谓的「王先生」不
过是遮人耳目的盾牌,为了不让别人怀疑包间里只会有我们两人。
踏进包间的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将要从此改变了,刹那间心里翻涌起羊入狼
口的悲哀,但旋即被自己封杀了,我不想假装无辜,更不想做某种老练的姿态。
事实上我也不会假装,我能做的只能是让自己尽量自然一些。郎主任静静地
坐在软沙发上,翻看着公文包里的文件,丝毫不理会服务小姐娴熟的沏茶表演,
我也故作若无其事地翻看着郎主任有意放在我手边的资料。
茶香、音乐,让人迷醉的氛围,换一种心境或许会让我如醉如痴,而此刻,
我承认恐慌之外,我的心底暗藏着意思期待。
服务小姐带上门的那一刻,郎主任放下手里的文件,面带微笑看着我:「喝
杯茶,这里的龙井是最好的。」
「我不渴。」
话一出口,我马上感觉到自己实在有些老土:茶是只有在渴的时候才喝吗?
郎主任起身极轻巧地把包间门从里面反锁上,轻得我坐在门边也几乎听不见
任何声响。
我的呼吸又开始有些发紧了。
郎主任走到我身后,柔软的双手轻巧地放在我的肩头,两个拇指轻轻地抚摸
着我。
我微微低下头,努力平稳地呼吸,鼻息却不由自主地粗重起来,一只手拂过
我的脸颊,我的脸火烤过一般滚烫;一个手指轻抚我微启的双唇,另外几个手指
轻轻地抬起我的下颌。
我知道自己的脸在一刻一定是艳若桃花,因为我能觉出自己的温度,能感觉
到郎主任的脸缓缓地向我靠拢,靠拢,直到贴住我的双唇,我的心一定在颤栗,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了沙发边缘,就像海上漂泊的落水者抓住了一块木板。
郎湿润的嘴唇摩擦着我的脸颊,呼出的气息吹拂着我,一只手已经顺着领口
滑进了我的前胸,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双乳,仿佛一位抚琴的高人弹奏出的一曲撩
人心魄的欢歌,点燃了我的性欲之火,两腿间温热的潮湿提醒着我:其实我是如
何渴望着这一刻得到来。
欲望淹没了利益的渴求和对陌生男人的羞怯,包间里只剩下了一个老练的男
人和一个焦灼的女人,我目光迷离,看不清眼前的男人是谁,是乘人之危的郎主
任,还是曾经穿透我女儿红的男友。
这不是我的初夜,却是我人生另一段旅程的开始。
我已经不记得自己何时褪去了文胸,何时除去了底裤,更不知是不是自己主
动宽衣解带的,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正毫无遮拦地躺在一个并不
熟识的中年男人面前。
而此时,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昂然翘起的男根正刺入我的
身体,长长的、硬硬的、烫烫的,在我的温软丰饶之地旋转、进出,或疾或缓,
时轻时重,我的纹理,我的褶皱在它的刮擦下紧缩,我的爱液如汩汩春泉从紧密
结合之地涌出。
郎温热的口唇含住我娇小的乳头,舌尖挑动着我那敏感的尖峰,我痴迷地享
受着,竭力地压抑住呻吟声,却无法抵挡那双细嫩的手在我滑腻如脂的丛林间揉
捏,一步一步把我推上巅峰。
那久违的可亲可爱的高潮瞬间来临了,我猛然间紧紧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叫
声会把门外的服务员小姐招来,我全身颤抖着,柔嫩多汁的至阴之穴紧握住郎雄
伟的男根,痉挛、颤动、喷涌……
在我绵软的身体之上,郎停下了多余的动作,扶住我的胯,持续而有力地抽
送,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每一次冲刺都好像直接撞击着我的心、我恍惚的
大脑、残存的意识。
终于郎全力顶进我的身体,双唇紧紧吻住我,男根在我体内强烈地搏动、跳
跃着、喷射着,一下、两下、三下……足足十多下,每一下都好像挑动着我体内
紧绷的某根琴弦,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发出共鸣,片刻之间第二次高潮又绵绵而
至……
我被入侵者完美地征服,从没体验过一次性爱两次高潮的快感,我无法忘却
的第一次被「强暴」的经历,在这样一种意想不到中收场。
再回头时,类似被胁迫,或者自己主动献身的经历也有几十次,除了与这位
道貌岸然的郎主任之外,我再无法体验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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