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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睡衣缓缓脱下没有文胸遮挡的双乳在我胸前跳跃着颤 动着明(9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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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肉体到精神的愉悦,即使那些呻吟,

也完全是为了迎合那些男人射精的需要。

在A主任的胃镜室,在H主任的更衣室里,在M主任的门诊,在F副主任的

车里,我夸张的表现让他们统统在五分钟之内就一泄如注;但在强壮如牛C主任

的家里,我一连两个钟头都被他死死地压在身下,然而C粗壮的男根却没能带给

我愉悦,在他无休无止的研磨抽插之下,我下身肿胀不堪,疼痛欲裂,却只能努

力作出很享受的样子,把疼痛的呻吟装扮成高潮时的叫床声。

当C终于要射精时忽然起身扯掉避孕套把又粗又长的阴茎深深捅进我嘴里,

我险些呕吐出来,却只能按照他的意愿含住他的龟头,吞下他浓稠的精液,再舔

净他的男根。在那一刻,我恨不能一口咬下他的淫棍拿去喂狗……

更无法忍受的是男性科的Z主任本身却是个阳痿患者,任凭我如何抚弄、如

何拿着他那扶不起阿斗在我的唇瓣间摩挲,他的小兄弟只能颓废地低垂着头,突

然伴随着几声粗重的喘息,几滴精液滴落在我绽放的花瓣儿上,Z的表情瞬间因

为愤怒而扭曲了,他颤抖着伸出手指插入我的体内……

也许他们都是无神论者,因为他们大多不相信因果报应,一些人从不肯戴避

孕套,只喜欢最直接的贴身肉搏,喜欢看着自己的精液从我的唇瓣间缓缓流出,

其实他们都清楚我身体里也许刚刚流淌过朋友的体液,但他们多数真的不在乎。

我别无选择,付出身体,得到利益。既然只能接受屈辱,那就让该死的避孕

套滚蛋!

而在这近三年的时间里,只有这位瘦削的郎主任每次都能用最温柔体贴的触

摸带着我冲上情欲的巅峰。

当秋季如约而至,我陪伴着郎主任和他的属下来到秀美的千岛湖时,我已经

在那所三甲医院站稳了脚跟,不仅完成了销售计划,还凭借郎主任在药事委员会

的地位,成功地阻止了一个可能成为心腹大患的国产品牌进入医院。

而作为回报,三天时间里,我恰到好处、如影随形陪伴在郎主任左右,随时

随地满足他的需求,山崖边,小溪旁,大树下,回归自然的郎主任性致格外的高

涨,精力充沛,有时即使三五分钟的「速配」我们也能玩出精彩。

记得有一次事后郎主任问:「你只喜欢红色的避孕套?」

我点点头,郎主任笑了,说:「我喜欢本色的,就像你,不过还是用红色的

吧。」

所以,郎主任是唯一一位每次和我上床都用红色杜蕾斯的「施暴者」,当然

了,除了茶楼那一次,所以我带去的一整盒12只装的红色杜蕾斯没等到三天假

期结束眼看要用完了。

但我始终不相信郎主任是我的真命天子,我只把他当做必须屈辱地臣服于男

人身下时的一个避风港湾,在那里我能暂时体会到一个正常女人的快乐而已。

而我的真命天子却在不经意间降临了:还是在千岛湖的时候,临回S市的那

个晚上,刚刚送走了郎主任,我静静地坐在小溪边,听着潺潺的水声,平复着被

高潮搅乱的思绪。

猛然间发觉身后有个人影,回头看时,原来是郎主任手下的一名叫袁明的小

大夫,是个刚毕业的硕士研究生,是我来XX医院最早认识的几个小大夫之一。

「嗨,小欣,你一个人坐在这里不害怕吗?」

袁明的声音听起来有很重的学生味儿,而他那总是阳光般灿烂的笑脸更让我

时常想起自己读大学的那些日子,实际上,他比我还大2岁。

「没事儿,出来散散心。」

我微微一笑,还好,相信昏暗的夜色里他不会看清我脸上还未完全褪去的潮

红。

「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袁明说着指了指我身下那块大的石头。

「当然。」

我一边说着一边往河边挪了挪,腾出足够的空间给他。

袁明纵身跳上石头,然后一蹲身儿坐在了我身边,我担心他一不留神掉进河

里,「哎呀」一声,想一把抓住他的腰带,不成想自己一闪身失手扑倒在了他身

上,袁明眼疾手快地扶住我,一次意外的失手,成就了我们相互拥抱的姿势。

说不清为什么,那一刻我的心跳急剧加速,因为此前我对文弱的袁明没有什

么感觉,而袁明也沉默了十多秒钟,我们就这样默默地保持了十多秒钟的相拥,

然后几乎同时撒手。

「对不起,我,没吓着你吧?」

平时口齿伶俐的袁明竟然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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