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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舒服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噢使劲干我宝贝(3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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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没有来自家族的关怀。因为他家里希望他以后做公务员,走官场路线,从小教他怎么应对领导和下属,他很讨厌。

出来学画,是和家里决裂了,即便学画学得很好,父母也没有再接纳他。

现在美术成了他唯一的精神支柱,所以他能达到一般人所达不到的专注,整日苦恼画功不能再进一步,而且愤世嫉俗。

嘉妍对真橙说过,像瀚阳这样一个人很难学会爱上别人,瀚阳已经把自己的内心封闭起来了,这让他很坚强,也让他很脆弱。

而真橙和他正相反,成长在一个宽容幸福的环境,发现他偷偷穿丝袜以后,父母非但一点都没有怪罪和取笑他,反而鼓励他去更多地探索自己的身体和内心。

他们告诉他,在青春期的六年里,最重要的是做三件事:学会做学习知识、梳理思绪的方法,学会做一个正直上进的人,以及学会用自己最适合的方式去做爱,去肏进喜欢的人身体里。

真橙和父母讨论了自己的性向以后,父母还补充说「学会让喜欢的人肏进自己身体」也是一样重要的。

所以真橙有一种纯真自信的气质,迷倒秋叶和婷婷这样的女孩子们,即便秋叶和婷婷做了同性恋,也依然愿意继续和真橙做好朋友。

搬进男孩子家里同居,父母也完全赞成,正如真橙的母亲说的:「如果和女孩子同居,我们还要好好叮嘱你注意避孕,可是和男孩子同居,那就一点问题也没有啦,嘻嘻。」

在一起相处两天以后,真橙从瀚阳口中套出了过去两周瀚阳的经历,又去逼问过了秋叶和嘉妍。

原来嘉妍在同性恋性向觉醒后,回去当天就对瀚阳提了分手。当时瀚阳已经有十八个小时没有做爱了,本来嘉妍一回去就想在门口按倒嘉妍的。想不到嘉妍扭头就走,连分手炮也不让打。

后来嘉妍说:「一旦清醒下来,不被瀚阳的脸蛋和肉体吸引,就发现他既偏执又冷淡,根本不爱我,我连多和他说一句话都会觉得恶心。」事实上嘉妍把这些坏话散播到了女孩们之中,一两天内女生们就口口相传,尽人皆知,而所有的男生和老师都蒙在鼓里,包括真橙在内。

女生们虽然都嫉妒讨厌嘉妍,不过秋叶把众人的情绪巧妙地引导成了「连嘉妍那样人尽可夫的婊子都受不了瀚阳,艺术家果然不是一般的变态」。

婷婷还送了高级鞋子给几个有人气的女生,把她们都组织到自己的旗下,不管瀚阳找谁求爱为他解决性欲,只要谁答应了瀚阳,别的女生就联合起来欺负谁。

其实这个也就是嘉妍一直以来受到的待遇,不过像嘉妍那样天然婊的无所谓性格可不是谁都有的,普通女生最怕被排挤了,再也无人敢靠近瀚阳。

瀚阳早就习惯了身边有一个肉便器来随时解决性欲,好更加专注地思考色彩和构图,18个小时不肏一次女孩子都会难受,何况连续两周只能自己撸管。

性欲堆积之下,他身心都变成了一团糟。真橙知道真相以后,哭笑不得,女孩们这样的热心助攻是该感动还是该斥责呢?

不过,他也明白即便当初女生不避开瀚阳,瀚阳的情况也并不好,真橙知道自己该挺身而出,不仅给瀚阳一个肉便器,更重要的是给瀚阳真正的幸福,给他最美好的青春灵肉之爱。

真橙和瀚阳住到了一起。

瀚阳所住的房子有三室一厅,精装修的,里面已经涂画得乱七八糟,连天花板上都五颜六色。长年不开窗,走进屋子,颜料的臭味熏得真橙窒息。

嘉妍竟然在这种环境下还能糊里糊涂地和瀚阳做爱,真是天然呆的性格。

真橙自己穿上工作服,把墙和天花板重新刷白了。购买白漆的经费是从瀚阳的钱里拿的,瀚阳自己从来不在乎管账,财务也是一团糟。这就是所谓的,「发奋的开始就是涂墙」吗?

真橙拉着瀚阳去洗了澡。

瀚阳一开始很抵触,以为真橙这是要脱裤子和自己搞基,但是真橙强行地把一桶水倒在瀚阳头上,然后就在客厅里给他洗头,瀚阳明白过来,知道真橙只是想要给自己洗澡,就变得像小狗一样顺从了。

真橙很仔细地连瀚阳屁眼和脚趾缝都认真涂了肥皂,还把包皮剥开给瀚阳洗。

瀚阳全身光洁细嫩,苍白的皮肤有点病态,让人怜爱。

洗澡的过程中,瀚阳的鸡巴一直是软的,真橙的鸡巴可硬到不行,但还是拼命地忍住自己的性欲。

此后,每天瀚阳就放心地到浴室去让真橙两人脱光衣服正常洗澡了,瀚阳懒洋洋地让真橙在自己身上忙上忙下,看也不看真橙一眼。

越是这样,真橙越是尽心,过去瀚阳的女友也都是这样的。

平时,真橙穿着有蕾丝边的可爱花裙子,给瀚阳做饭,幸福地看着瀚阳大口吃下,禁止瀚阳喝啤酒,既然天天有美食,瀚阳对啤酒的需求也不那么大了。

晚上两个人分开睡,真橙常常会睡不着,轻轻摸着自己的鸡巴,翻来覆去地失眠到后半夜,忍不住起床去看熟睡的瀚阳,掀开他的被子,痴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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