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舒服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噢使劲干我宝贝(4 / 11)
地看着他内裤里半勃的鼓起。
可惜那只是自然生理现象,不是为了真橙而勃起的。
真橙每天偷偷到浴室里手淫两次,以克制住自己的性欲,而瀚阳并没有女友可用,所以也只能靠手淫来释放欲望,在家里到处随意射精。
真橙跟在后面打扫,虽然瀚阳的不守规矩给他添了很多麻烦,但是真橙还是很开心,因为瀚阳射在窗户上、灶台上、桌子上,真橙在打扫时还可以舔一舔精液,闭目品味这甘咸的味道,用以滋养自己的爱情。
瀚阳这边却不怎么快乐,毕竟没有女人只能撸管还是很痛苦的,何况还要小心自己,不要一不留神被伪娘拽入邪道。
他在身边看不到一个懂画的人,看不到一个懂他的人。他的灵感越来越少,心情越来越坏,真橙住进来半个月后,瀚阳觉得自己开始体会到梵高为什么要自杀。
他的眼睛里看不见真橙,看不见老师和同学,看不见自己,只能看见画,但是渐渐地连画都看不清了,偏偏在他内心还有一个异常清醒的声音告诉他,再过五天,或者三天,他就将从这个世界脱离,彻底陷入虚无。
这就是艺术家的内心世界。
就在这样的一天,瀚阳在真橙用的书桌上看到了一幅画。
那副画不是瀚阳画的,上面是一个形状古怪的立体形体,用简单粗糙的光影勾勒出,但是勾勒得恰到好处。那个形体呈圆柱形,顶着一个圆锥,但是向着特定的角度偏弯,圆锥的顶端和底端都有圆润的轮廓。
底端比圆柱稍大一些,像个帽子,顶端上却有一个很长的裂口,那个裂口的长度不正常,不应该那么长的。可是那样的长度却特别美,令人心跳。
咦,这是什么?瀚阳问自己。为什么我知道那个裂口的长度应该是多长?
再看真橙的书桌,还有十几幅铅笔稿,都是这个几何体的不同角度的画,一看那十几幅,瀚阳立刻明白了。
真橙画的是阴茎,而且尿道口特别地长,比瀚阳自己的长了许多。
就在这时,真橙进来,看到瀚阳在看阴茎的画,冲进来满脸通红地拦住瀚阳,说:「不要看。」
瀚阳沉思着,说:「这是哪里来的?不要告诉我说是你自己画的。」真橙低头小声说:「就是我自己画的。」
瀚阳说:「不可能,这光影,这形体,这种比例和魄力,这正是我想要的,我苦学十年,现在已经在瓶颈上冲了两个多月,还是一头雾水,你却能画出我想画的那个效果?你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别说笑了。这是谁画的?」真橙委屈地说:「就是我画的,而且我画得也完全没有你说的那样好嘛,我只是把我自己的鸡巴原原本本画出来而已。我本来很想画你的鸡巴,可是不敢对你开口,不敢让你脱下裤子来给我画。」
瀚阳说:「你的尿道口有这么长?」
真橙说:「是啊。」
瀚阳说:「我不信,你给我看。」
真橙掀起裙子,脱下内裤,把阴茎举起给瀚阳看,因为被喜欢的男孩子看着,所以阴茎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勃起。
如果是往常的瀚阳,早就皱眉嫌恶心地避开了,可是现在在他面前的,并不是同性恋的丑恶象征,而是一个神秘艺术品的蓝本,形状色彩既有规则又无规则。
他以常人所不可能有的专注和专业眼光,把这个几何体的一切视觉细节收入脑中。
一分钟后,他站起来,拉着真橙就走,说:「到画室来,我要写生。」在画室,真橙怯生生地坐在高脚圆凳上,把裙子掀起用手捂在平坦的胸口,内裤褪下挂在左侧的大腿上,把那根做AV男优也不丢人的粗壮阴茎露在瀚阳眼前。瀚阳敏捷地在画板上落笔,几幅真橙的阴茎画作用图钉钉在画板四周。
瀚阳凑近观察时,温热的鼻息会落在真橙的阴茎上。
虽然真橙很愿意把身体献给瀚阳,但是这种架势还是让他本能地害羞了,大腿几乎都在发抖,只是为了情郎而强撑着。
真橙完全是为了接触到情郎而学画的,现在只不过学了两三个月。
但是阴茎正是瀚阳的薄弱环节,作为一个坚定的直男,瀚阳从来没有认真观察过阴茎,更没有认真画过,也没有什么大师名作给瀚阳展现过阴茎之美。
现在真橙虽然画功不高,但是胜在笔触纯真无瑕,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欲望展现在纸上,这种作品本身不是大作,但是艺术家最需要这种作品来催生灵感,就像毕加索特别重视非洲部落的粗糙雕塑一样。
瀚阳画着画着,越来越熟练,很快地用他的才能消化了真橙带给他的灵感,就像一条很宽很远的新路在他的眼前展开,他在上面全力奔跑。
终于,瀚阳想到了这根阴茎和整个人体之间结合的问题,抬头看了一眼真橙的全身,他愣住了。
真橙这时穿着天蓝色的连衣裙,外面有一条短衬衫,娃娃头上扎着三色的发夹,眼睛湿润动情,温柔喜悦地看着他,丝袜腿圆润修长,手指纤美,而嘴唇柔嫩,偏偏在裙子下支出一根曲线神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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