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掐住了边缘绣着的蕾丝拉下了她那略显凌乱的衬衣将她的小(1 / 12)
安娜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她的出身虽不高贵,但很高雅,她有一双钢琴
师温软如玉的手,可以灵活弹出绝美的音符,她还有一对舞蹈家的美丽大腿,往
往在蹩脚的路边音乐家即兴而来的伴奏下就能翩翩起舞,将路人的眼球全吸引到
她的身上。人们往往认为她的成就出自于家庭,然而我则认为她的天分才是最值
得惊奇的,而且……她的脾气是那么的好,说话也是那么的温文婉约,如果不是
她的金发碧眼实在有些无法忽略的话,我几乎要以为这个经常出现在我眼前的女
孩会是江南水乡的扬州瘦马,我敢说,爱恋她的不会只有我一个人。
德国的天气就这样,阴冷湿润。窗外的雨水很多,在玻璃窗上打的很厉害,
以至于在屋子里就可以听到很大的响动。然而这些打扰我的东西被我有意识的忽
略掉了,外面乌云密布,一点阳光都吝啬扔下来,然而安娜美丽毓婷的身影还是
让我有些气闷。我旋开了台灯的开关,在昏黄如豆的灯光下摊开了一张纸,提起
了笔却不知道该写些什么,脑子里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遐想,不知道什么时候我
就想到了安娜,然而那一瞬间的念头甚至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的心理从小就和别人不一样,即便是出国了这么多年,那种从骨子里带来
的魔鬼却不见得有半点收敛,它就如伊甸园里引诱夏娃的撒旦蛇一样吞噬着我的
灵魂,它使我觉得爱一个女人,就要杀死她,让她窒息的痛苦死去。安娜是个美
丽少女,她的美妙身体,在生机断绝而尚且温热的时候,也最能刺激到我的阳具,
那个时候即便是让我把包皮扯成碎片,即便愤怒的雷电虎视眈眈,我也要在她的
身体内尽力的使我的种子得到播撒。
门口传来了敲门声,很及时,正好阻止了我继续向下想。这真不知道应当算
是幸运还是不幸,反正我放下了手中的笔去开门了。
是新的邮包还是饭店赠送的曲奇?我有些期待,上次一个师姐给我寄来了一
只西班牙生火腿,让我这个吃了多年德国咸肉的人大快朵颐,我的橱子里藏有几
瓶白兰地,虽不像话了点,但如果还像上次那样,总得配点喝的东西,慕尼黑啤
酒在这个小镇上可不出名,况且这种里面透着一股怪味的液体像我这样的外国人,
喝不惯也是理所当然的。
门口站着邮递员,他穿的很有特色,别人都穿着黄色的制服,而他则穿黑色,
很有一些党卫队的味道,想必很多人都有这种感觉,街头以前住着一个犹太人,
看到邮递员过去,他的脸上总是充满警惕,无论在做什么一只手总是插在裤子后
兜里,我记得我刚来德国的时候曾经去过他家,我敢肯定揣在那里的是一把枪,
而且是上世纪三十年代的鲁格手枪,他还有八发子弹——我当时很不懂事,偷偷
的拉开了犹太人的抽屉看过,好在没有动里面的任何东西。
欧洲并不是个严禁武力的地方,禁枪条令虽然严格,但并不是没有漏洞可钻,
如果去芬兰,就是我这个外国人说不定也能搞到一门三十七毫米小炮玩玩。
邮递员给我了一个信封,上面用德文写着我的地址,却没有写姓名,问邮递
员,他说他只负责派送,我知道他也确实尽到了自己的本职责任,这是一个很敬
业的人。
再次的回到书桌前,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信封,还好,里面既没有炭疽
粉末也没有炸药,两张纸掉了出来,质地看起来很好,落地的时候哗哗的相互摩
擦,音效听起来也很清脆。
不知道是广告还是宣传单,上面不是彩图,应当不是前者也不是后者。我捡
起了它们,上面的格式很漂亮,从格式到行文用词都无可指摘,但却有种拒人与
千里之外的感觉,德国人的风格,这些年不止一次感受到了,我定了定神,仔细
看了下去。
说真的,我实在忘了是什么时候投的简历了,也许有一次我见到几个穿着绿
衣服的警察从白雪皑皑的街边小心翼翼的走过,我向他们表达了一些意愿,于是
有人就向我要了一份简历,这大概是半年以前的事,那时候还是冬天呢!
见鬼了,酬劳不算高也不算低,一人份的任务一个五千欧元,相当于人民币
五万块,从国内出去这么多年,脑子里总喜欢换算一下,大概这样会让我的心里
得到一瞬间的满足吧!这份工作从酬劳和待遇上似乎没有可以值得指责的地方,
但是我还是觉得心中窝着一团疙瘩,因为工作的性质可能比那位犹太老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