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掐住了边缘绣着的蕾丝拉下了她那略显凌乱的衬衣将她的小(2 / 12)
头所厌憎
的一样——在哪个国家刽子手总是不受欢迎的。
没听说过在德国当个刽子手还需要培训,更离谱的是在这个小镇里,既没有
相关的机构,也没有培训的场地,连我所能够隶属的机构都没有,好在我还有着
一个可以领工资的银行账号,帐号里每月都会有财会向里面打钱,这样才有些存
在感。
听说在祖国,处决犯人的法警和武警会得到一笔奖金和三等功的,而我,则
有些期望明年能有钱,有许多许多的钱,我甚至一度以为,眼下的尴尬并不是这
个工作能给我带来什么,而是这个工作的报酬是不是够丰富了。在这一点上,我
与正常人没什么不同。
据说在德国是没有死刑的,但是在本小镇出了一个杀人狂流窜外地疯狂作案
之后,在一些人的干预下又在这个小镇恢复了这个古老而有效的刑法。柏林墙倒
后德国经历了很多年的和平,人们安居乐业,不再有战争的威胁,也不会有对峙
的紧张,刽子手这个古老的职业几乎失传,虽然我对于上次投递简历的部门毫不
知情,但政府招募一个日后注定双手沾满血腥的刽子手,可能并不是十分的轻松,
否则就不会哄骗着我去做这个工作了。在社会福利已经十分完善的今天,这种肮
脏血腥的职业比起乞丐或许还要令人厌恶一些。
我的心胸再次的被狂躁填满,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以至于我不得不腾出一只
手在桌子上扶着。我的夙愿,我变态的心理,让我想起一个高挑的娉婷少女,穿
着丝袜和高跟凉鞋,一步一步的走向刑台的形象,我承认我把自己吓坏了!
我总是要回国的,我不需要在这儿享受福利,也不需要在这儿承受他人的目
光,我的学业即将结束,这是不是意味着,我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接受它呢?是
的,我喜爱冰恋,为什么不把它变成现实呢?我并非是街头嬉皮或是该死的新纳
粹,我相信法律给我制裁的最终权利,与我的身家清白有相当大的关系。
日子还得过,距离毕业的时间不长,在那个时候,眼前的授权会被我淡忘掉
吧!
这个小镇,已经有五十年没有人犯罪了。
这个绝对,会被打破,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在回国之前的这段时间里,
也不会奢望会有多少好事落在我的头上,我相当有自知之明,在思索和挣扎之后,
仍然像平常时候一样做一个学生,我的导师和同学都没有发现异状。
“娜塔丽,把八号试剂给我。”我在做一个需要填到报告里的实验,我的助
手是导师的另一位学生,她叫做娜塔丽。阿奎那,她有一双漂亮如蓝宝石的眼睛
和一个挺直利落的鼻子,金色的头发略带卷曲,唯一不足的是皮肤粗糙了些,白
种女人有这些毛病的不少,据说南欧拉丁种族的女人会好一些,但我未曾亲见,
如果毕业后还有时间,我可能会搭车去意大利或是加泰罗尼亚,看看在那儿是不
是可以留下些美好回忆。
至于我的安娜,我爱她胜过于爱自己!我的爱好深深的影响着我,真不知道
什么时候就会伤害到她!而且她是个外国人,我真不知道将她带回国,会引来多
大的麻烦!
一个尖尾巴头上长角的家伙似乎在我的意识里嘲笑我的胆怯,我不敢回应。
娜塔丽似乎对我这个很少见的东方男性有着一些好感,她这个年龄的女孩,
总是开放活泼的不像话。以至于在我需要她的时候,她总是搔首弄姿的撩拨着我,
而这次她拿来试剂之后,似乎不再局限于以前那种点到即止的挑逗,而是有些想
玩火的味道,她那一双似乎会说话的眼睛扑闪扑闪的,而我也被她嘴唇上画的耀
眼淡彩晃的眼晕,娜塔丽丰润的手臂也不闲着,从我的背后一直的向下滑,我的
手抖了一下,再也找不到熟练,面前的仪器也无法继续操作了。
在她的手快要解开我的裤子的时候我抓住了她的手,在实验室里环顾四周,
发现没有别人的时候才嘘了一口气。
“娜塔丽,你知道这会给我带来多大的麻烦么?”我苦笑着对眼前这个性感
的女人说。
“你要走了,不是么?”娜塔丽贴在我的身上,她的体重并不轻,对于身材
略显瘦弱的我来说,确实有些重了点。
我也有些黯然,在这个地方生活了许多年,从少年时代到青年时代,故乡的
情景几乎要忘记了,而这儿却依旧清晰。近乡情怯我没体验过,难道这是未近乡
先情怯?我面对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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