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越来越盛的快感渴求我的手指放弃了温吞的绕圈使起力道(7 / 10)
地里推演过千百回,无怪乎他能如此按步就班,不慌不忙地享用他的母亲。
很快地,就在他几次放轻手脚的抽出、插入之后,已经记取我的体温,熟悉我的围绕的他,开始大起胆子,不但增高了拉动的频率,也增强了摆动的弧度。使得原来静肃得诡异的房间,开始响起一阵阵由弹簧床所发出的吱吱声……
「吱、吱、吱、吱,吱、吱、吱……」每一个吱叫声,都代表他的一次深入,越来越响的吱声,说明他的深入,一次比一次长远。
我的下半身,因来不及应付这么猛烈、频繁的插入,而深深陷在床垫之中;每一个浮出垫上的机会,都因遭逢他的另一次冲刺,而白白错过……
虽说已完全昏沉于床浪中,我的倔性,驱使我勉强地睁起眼,对他来一次匆匆的端详。
由他那份怡然自得的模样,我得到一个体认,那就是,只要能带给他的阳具紧束、磨擦的快感,及视觉的赏心悦目,男人,其实并不会太在意,与他做这件事的,是其他的女人,或是……他的母亲。
直到今天,我依然无法解释,在那经过那样的苦心布局,才得得以如愿以偿的那一刻,竟会有两行热泪,静悄悄地出现在我的两颊也不知是忙于摄取性泉中的甘美,而无暇推敲我这突然的情感出线;还是原本善于暇想的他,早已自作聪明地替我找到了答案,他,一句话也没开口。
像一个体贴的情人,他停止了抽插的动作,放下他的腰,往我俯了过来,在深深地看我一眼后,温柔地低下头来轻吻我的眼脸、鼻头,最后停留在我微微颤动着的双唇上。
就这样,我的眼泪竟然换得了他的初吻。
从来没有接吻经验的他,虽然极力想演出他不曾有的老到,还是露出了不少的破绽,所以当他的舌头慌张地想拨开我的双唇时,我只能裂出我的唇缝来纵容他了。
直到他与我的舌,在我的口腔里做第一次的接触时,我才突然想起,他,还是我这半辈子以来,丈夫以外,将我拥得这么紧的男人。
想到自己第一次偷情的对象,竟是自己的儿子,我不禁暗自笑了起来,想不道凡事都怕麻烦的我,在这么紧要的事上竟也偷偷图了个方便……硬是拿我最靠近的儿子,顶了他父亲的缺。
接吻,由轻而沉,就像他插在我下体的那件东西一样,他的舌,在我的嘴里追着我的舌满腔跑,通过因挤压而变形的味蕾,我们交换着的浓烈的淫乱想法。藉由这禁忌的一吻,床上的人们,终于得到了男女间能有的最紧密的结合。
毫无障碍地,我们让刚冒出芽的孽情,尽情地横生,直到空间中仅有的两道呼吸,再也分不清谁是它的主人。
平白得到这么一阵令我昏眩的爱怜,让我原来僵硬着的四肢重新活了过来,体温、心跳开始不守规矩地升了上来。
相同的反应也发生在他的身上,我可以清楚的感到,那从刚才就一直将我约莫钉住的那截肉,此时,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热。
我好恨我自己,因为就在他,我的儿子,为我补上我肉体上的缺口的同时,也脆弱地让他决了我感情的堤,成了他的粉红俘虏……
「看着我,看着我!」我果决地催促着,我任性地要他将因高潮的来临而忍不住闭上的双眼,给张开来。
我知道,这样做,对一个男人可说是天大的难事。但,我不管,我非得要他清清楚楚地知晓,这个他即要让他射进大量精子的女人,的的确确,是他挚爱的母亲。
而他所以能这么做,全都成全于我对他无法衡量的母爱。
以事不关己的感觉来旁观整件事的发展,彷佛他正在撞击的是另一个与我无关的女人,当我终于淹没在他所带领出来的蚀骨漩窝中后,我斜睨地告诉自己∶「接受亲生儿子的精液……一点也不难……」
紧闭住阴户的两片肉,怕精液渗出来,细细地感受精液在我体内的感觉,乱伦所带给我的快感竟是如此地强烈……
浴室里,对着落地镜里的我,发乱、红潮未退,搔首弄姿,为自己依然充满女人为而感到骄傲,盯视着延着腿柱滑下的精液,靠住镜子对自己说小镜子,接精液,原来欲尝,后来抹在镜中人的唇上。
「你,坏女人,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也……干了。」
儿子进来后,有了新的关系,眼光有着自信、柔和,先与我来一顿眼言的交谈,由后方拥住我,我环住他的脖子,用屁股轻撞着他的腿根处。
「后悔吗?」「嗯!」「我也是……」「真……真的?」「我后悔,我应该在你第一次把内裤交给我时,就与你……相好。」「嘻,最多……今晚我们一次把他给补足……」「晚点再睡?」「不对,早点睡……」
「早点睡?那不就……」「嘻,吃完早点才睡……」「呦,这么色的妈妈……」「所以,只能送给……你这么乖的儿子……」
他出手捞进我的腿根,将我扛到床上去
当他又想发动时,她一个转身由后面抱住他∶「救人哪,这里有做儿子想用这个插他的母亲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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