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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越来越盛的快感渴求我的手指放弃了温吞的绕圈使起力道(8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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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早点回来,妈妈跟你准备好吃的……」

「什么好……吃的?」

「喂你吃……肉……羹……汤?」

双双躺在特别订制的瓷盆里,他玩着我的头发,我则轻抚着他厚实的胸膛,回味着这层新生在我们母子间的新关系,对于前不久才发生的事,我已经少了几分心虚,多了几分的盼望……

想到刚才竟能那样地冷淡对他,我有着好大的过义不去,于是,在肌肤、心情都让浴盆里的水给从头到脚蒸透之后,我开始低下头去,轻吮起他的乳头,当他因快感来临而紧紧揪住我的背时,我更是火上添油地将手移往他那早已充满活力的地方,这一次,我要的是一场完全没有界限的畅快

就在这么一个道德被完全解放的夜里,这面「他的镜子」,终于成了「我的镜子」,喔,不,应该说是「我和『他』的镜子」……

我暗暗运用意志蠕动我底下的肉壁,将一丝丝一滴滴的快感,接连不断地酿入他塞进我身体的那截肉,让他的身体像接上极乐的电源般,吃力地抖动起来,当时,我下定了主意,过了那一夜,我不但要征服他年轻的身体,更要将他生气勃勃的灵魂,也一并据为己有……

这会儿还懒悠悠地倚在这里与您聊着的,还是我,文君。

嘻,千万别告诉我,您终于想起来了,我就是那个昨天与您在那个街角错身而过、身上飘着淡淡的香水味、留着一头长发、有着一副丰润身材的中年女人,嗯,那可是……最不老实的事了。

相反地,假如,您有那么样地宽慈,而,我这一路来的故事,又偷偷地敲化了您心里的那丸坚信,那么,我要你慢慢地靠过来,悄悄地告诉我……

像母亲与儿子相爱欢的事,您……可是连想……都没想过。

第二天,当我醒来时,已是中午时分──没办法,人家昨晚书读得太晚,起不来嘛……

就在我睡眼惺忪地在床上到处摸寻一番后,我才猛然想起,我那遍寻不着的亵裤,此刻不正侍候着他的小主人吗?想到它一路过来可能得到的遭遇,我的脸上不由得浮起一记甜蜜的笑。

晨曦不曾带给我一丝一毫的悔恨,对于我昨晚近乎完美的表现,我依然十分得意。唯一困扰我的是──是不是该找他当面谈一谈,把「那档事」给说定了?哎,虽然他已明目张胆地吞下我的春饵,可是,那个必须近前为他解下钩儿,将他带进房里料里的,还摆明了只能是我!

虽然,可以预料的,那将会带给我另一次操控主宰的乐趣,但,对于那可以预见的混乱,我还是有些心怯的。毕竟,一向在这样的事里扮演着被害角色的,总是我们女人,不是吗?

我可不会纯真的以为『母亲』这个身份,真能为我提供什么保障。事实上,由昨晚那一串串的呻吟声,我可以确定,我的真实身份,可能还会是一场屠宰进行的理由哩。

拨了拨乱成一堆的头发,我懒懒地下了床,进了小浴室,开始我每天的梳理工作。对着镜子的我,想着可能随时出现的他,我的梳洗动作比平时慢了许多。蹙着眉,我给自己一个催促的眼色,你一定得在最快的时间内,拟好该说与他的「道理」。

什么样的道理,是我这个母亲在这个节骨眼,该好好教诲他的?我不知道,因为,那并不重要。我只知道,所有我想得出来话,必须同时保持他道德上的零散,及……兴致上的完整。喔,那种创建歪理的辛苦,除非您亲身经历,是不容易理解的。

可惜,发酵了一整晚的春思,硬是将我原来就欠缺的机灵给抹得一乾二净,无论我的脑子怎么转,被抛射出来的,都还是那三个字°°「我、可、以」。很明显地,这么直接的答案,要不是把他给当场掳获,就是把他给当场击毁,我可不愿意冒那样的险。

头脑的持续不灵光,让我开始生起了闷气,不善于自省的我,甚至开始将这一切滞碍,归咎于老天爷的恶意捉弄°那当然是可能的,要不然,为何我所有心思上的欠缺,恰巧全让欲念给补全了?

『其实,要是他就这么直愣愣的闯进来,我那里还需准备什么台词?眼前呈给他的,都是白白的方便°°现成的房间、恰好的暗,刚洗过澡的妈妈、才铺好的的床。就怕我话还没出口,便宜就让他给占了……』

「我不如就来个装聋作哑,让他随兴作主?他……要嘛……先开口,要不就……直接来。我只需踩着锣鼓点儿,随着他搬演,赚个轻松愉快就是。」

没错,这就是我当时的最后结论,不值得您佩服,对不对?

总算出了浴室,我故作轻松地坐在我的梳妆台前,涂抹起来。身上穿着的,还是那方便的睡袍,嘴里信口哼着的,则是那首「双人枕头」。原本平凡的曲子出自此时春情荡漾的我,难免是声声缓、句句乱,充满着弦外之音。略嫌大了些的声量,正表白了我的企图°°我必须让屋里的另一个人知道,他亲爱的妈妈,已经醒过来,且……正邀请着他的靠近。这个时候,我最想要的,无非就是他出现在我的房前。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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