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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你先把这个吃了然后 把外面的衣服脱了躺下」(4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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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兰花惊愕的看着崔玉香,眼神中瞬间充满敌意,她有些害怕,害怕这个女

会抢走自己的孩子。她这一辈子太苦,而且几乎是一无所有,只有这个儿子,这

由不得她不紧张。她甚至在想,难道那个是她,难道她都知道了?这不可能,她

拼命安慰自己,可是这个世界上又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崔玉香当然不知道背后

这个老实巴交的女在想什么,皱着眉对着程常福斥道:「你是怎么做孩子家长的,

你们有什么烂事自己去做,干嘛这么明目张胆的,好像非得要孩子知道,我看你

们根本就不配做孩子的家长。」这番话若是闲暇说来倒也不算是大事,可是现在

蔡兰花听来就好像是一根针在扎她的耳膜,刺她的心。

但是,这些年,她逆来顺受惯了,只是默默的听着。程常福却忍不住说:

「这是我们的家事!」

崔玉香生气的说:「家事?谁管你的家事。木根是我的学生,我要对他负责,

要不是他,就你们这些事,让我管我也懒的管。」

话说僵了,也没有必要再说下去。崔玉香回对程木根说:「走,木根,到老

师家住!」

这一下,蔡兰花真的紧张起来,有点不自然的说:「崔老师,你看木根现在

动也难得动,就不要让他去麻烦你,让他在家休息就好。」

崔玉香是个聪明,一下子便意识到问题的关键,看着这个可怜的女,自己的

话可能的的确确触动了她的心,点点说:「那好吧,我先走了,希望你们在做事

的时候多想想孩子。」

里,虽然程常福没有出去,可是蔡兰花还是和儿子睡在一起。她把程木根紧

紧的抱在怀里,轻声问:「木根,你说娘和老师哪个好?」

程木根有点不懂娘的意思,说:「都好?」

「那哪个更好一些?」

「娘,你怎么了,怎么突然间问起这个来?」

「没什么,娘只是随便问问。你在老师家是一个睡吗?」她以前从来没有问

过程木根这些事,可是自从听了崔玉香的话,她感觉到事的严重,自然想弄个明

白。

「不是啊,老师都是抱着我睡的,跟娘一样。」

蔡兰花的子一颤,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娘,你怎么了?」程木根感觉有点不对劲。

「没怎么,她怎么会对你这么好?你有没有也像摸娘一样摸她?」

程木根的脸有点烫。

一声低低的长叹,蔡兰花将儿子抱的更紧。她不会责怪自己的孩子,因为这

个孩子受的苦太多,她只能靠行动栓住孩子的心。

「木根?」

「嗯!」

「你还记不记得你五六岁的时候饿了还吃娘的奶?」

「记得!虽然没有奶水了,可是我一含着就不饿了!」

蔡兰花放开程木根,坐起来,把上的背心脱了,着上,重新把程木根搂在怀

里。只是这一次她的子稍微向上,方便把奶放在儿子的嘴边。

程木根又享受到婴儿的待遇,可是他却无端的感觉到子有些发烫,下面开始

不安分起来。娘似乎也感觉到他的变化,可是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把他抱的更紧,

她之所以这样做,是想让木根记得,自己才是娘,木根是她的。

第二天早上,程木根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胯下粘粘的,没敢告诉娘,自

己找了条内裤换上,把昨天晚上穿的那条自己洗了。这些事他曾经听村里的大们

说过,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觉得有点内疚和害怕,毕竟这是第一次。

接下来几天,家里的气氛很尴尬,但是父亲从上次被程木根打了以后再也没

有动手打过蔡兰花。

程木根的脑子一直很,在想着很多事。他的心在流血,感觉生活给他的痛苦

太多,使得他很疲惫。

走在上学的路上,他弃了大桥不走,顺着狭窄的河堤向学校边的小石桥走去,

一边走一边从书包里将书掏出来扔进河里。现在是六月份,已经到了汛期,课本

还来不及在水中翻个跟就被腥臭混浊的河水冲的无影无踪。最后,他连书包也扔

进河里,心变的舒畅起来,仿佛有种从未有过的轻松涌上心,充斥到他全每一个

细胞。

小石桥果然被水淹没,这还是上一次崔玉香告诉木根的。河水混浊污秽,根

本就看不到石桥的影子。程木根呆呆的坐在堤上的小土地庙上,看着天,天上的

彩霞没有轮廓,说不上到底像什么。这个小土地庙是村里死后家属来拜祭用的。

木根曾经跟着祭拜的来看过,白压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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