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先把这个吃了然后 把外面的衣服脱了躺下」(7 / 11)
以总是顺着眼,从来不与她争辩,虽然有些时候她的心中一样有愤怒。
有一天,县里计生办的同志到村子里讲学,其中提到生生女是关键。从那一
天,她就抬起,挺起,毫不客气的回敬着婆婆的恶言恶语,慢慢的婆婆开始屈从
于她,这个家也就由她来当。她把过往所受到的委屈全部倾倒出来,当着婆婆的
面数落黄福禄没用,给不了她生儿子的种。
没想到,丁菊花第二胎又是个女孩,她便像个老虎似的在炕上大声叫骂,从
一只温顺的绵羊变了老虎。黄福禄觉得理亏,也不和她计较,什么事都顺着她。
不久,她婆婆大病一场,撒手而去。
有一次,不知道为什么,丁菊花肚子痛,便去找黄堂,也就是村里的赤脚医
生。
黄堂,今年三十刚过,本来是一个不务正业的小混混,整天偷鸡摸狗,调戏
女,无恶不作。他当村长的爹没有办法,找了个门路让他去医院学习,回村当了
赤脚医生。那个时候,几乎村村都有一个这样的土医生,因为村里生病都要去找
他,所以很吃的开。前些年仗着这点权势,取了村上最漂亮的女,第二年有了个
女儿,作风上倒也收敛了些。
黄堂简单的问了问丁菊花的症状,丁菊花告诉他自己肚子痛。黄堂的心乐开
了花,他早就对这个有着一对豪,面目清秀的女垂涎三尺,只是一直没有机会下
手。现在正是他控制和玩弄这个女的最佳时机。
他压抑着心中的喜悦,一本正经的说:「嫂子,你先躺下,我给你检查一下!」
丁菊花很了解他的为,不无戒意的说:「不用了,我就是肚子痛,你给我开
点止痛的就行。」
「嫂子,这病可不是小事,我也不敢给你开,要是有个闪失,福禄大哥还不
把我给剁了?」他说的很严肃,使的丁菊花放心不少,想了想,不自然的躺在床
上。
黄堂洗了洗手,放在嘴边哈了一下,向丁菊花的小腹摸过去。丁菊花本能的
挥手一挡,惊叫道:「兄弟,你这是干啥?」
「哎!嫂子,道是病不避医,我得给你检查检查,古都是望闻问切,就是皇
后生病了也要御医给他切脉。你要是不放心你兄弟,你回去叫大哥陪你来,反正
不检查我是不敢给你开。」他说的很自然,甚至让听了有点义正言辞的味道。
丁菊花也不再计较,任他在自己的小腹上摸来摸去。
黄堂没有做过激的事,一边摸一边按,然后问她:「嫂子,你这痛不痛?」
丁菊花就回答他。按了几处,黄堂把手拿出来,背过脸去。丁菊花见他还算
安分,也松了口气,可是当看到他的脸,不由得一惊。
黄堂面色凝重,眉紧皱,连嘴唇都有点发抖。
「兄弟,怎么了,你这是……」
黄堂慢慢的抬起看着她,长叹一声,又把低下。
黄堂在县里的医院呆了两年,花花肠子一肚子,他知道要得到这个女,就要
先吊足她的胃口。
果然,他越是不说,丁菊花就越急,到最后问他的时候几乎都是带着哭腔。
黄堂心中暗笑,脸上却依然凝重,说:「嫂子,你别担心,其实也没有什么
事,我给你开点,你回去吃了就好。」
「你刚才的样子要吓死,我还以为怎么了,你是不是故意的吓唬我。」
黄堂摇摇,从桌子上的瓶瓶罐罐里挑了几样,倒出几粒,用纸包了递给丁菊
花。丁菊花要掏钱给他,黄堂说什么也不收。
这一下,丁菊花对他的看法也有了改观,觉得黄堂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坏。
临出门的时候,黄堂突然间又叫住她,说:「嫂子,有句话也不知道我能不
能说。」
「说吧!」既然她对黄堂的看法变了,自然也少了些戒心。
「你回去以后,就不要再骂我福禄大哥了!」
「怎么了?」
「这……这不太好说!」
丁菊花知道他肯定有事,也许是自己真的得的大病。她又走回来,想问个究
竟,可惜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走进的不是医务所,而是一个魔窟。
「嫂子,你就别问了,真的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黄堂看着她,目光
停留在丁菊花的上,故作为难。
丁菊花现在也顾不上他在看什么,焦急的问:「兄弟,你快说,到底是怎么
了,你要急死嫂子啊?」
「嫂子,你生不了儿子不关大哥的事!」
「怎么,不是计生办的同志都说那生生女是老爷们的事?」丁菊花莫名其妙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