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先把这个吃了然后 把外面的衣服脱了躺下」(6 / 11)
就说是我救了他,总也可以认他做个干儿子。你晚上在这屋里睡,我好好哄哄他。」
仿佛是怕她,闷声不再说话。过了一会,才说:「行,我听你的,可是,孩
他娘,自从你让黄堂给你看病,你就不让我碰你,既然现在有儿子了,我看你就
不要再找他治了,现在我想……」
「想什么想,黄堂说了,在我治病期间,不能和你干那事,你就是憋不住!
要我说,这个孩子,我们先留下,病还是要治,说不得那一天家来找,我还
可以再给你生个白白胖胖的娃,到时候,恐怕再辛苦你也觉得值得。「
中年女拉开门想出来,突然间又想到一件事,重新把门关上,说:「黄福禄,
有件事我跟你讲清楚,大丫告诉我,你晚上睡觉摸过她,你给我小心点,你可是
他爹,要是你再这样,我跟你拼命!」
《孽子情》3
蔡兰花知道木根失踪后,天天哭的像个泪,神志也变的模糊。也许正是这慈
的眼泪感动了上天,木根才没有死。
这边的中年女也许是想儿子想疯了,把戏演的十足。
她白天的时候,背着程木根跟两个女儿都交代好,虽说女儿们都不愿意,可
还是在她威严的目光下屈服了。小女儿知道自己所得到的爱马上就要被这个来历
不明的小子夺走,抿着嘴暗暗生气。
晚上,女想让程木根彻底的相信她,毫无顾忌的把自己上的衣服脱个精光,
只穿着一条肥大的内裤,躺在他旁边,并且动手把他的衣服也脱光。两个就这样
几乎光着的抱在一起,程木根感受着她硕大房的弹,下不自觉的撑起来,顶在女
的小腹上。女轻斥了一句:「小鬼,不老实!」便任其所为。
程木根的变化并没有影响他想问题,他抬起,看着这个温柔而慈祥的女,问:
「我是谁?你又是谁?」
女笑着说:「傻孩子,你说你是谁?你是娘的心肝宝贝儿!你忘记了吗?
娘天天这样抱着你睡觉,你这么大了还是像这样摸着娘睡。「说着,她拉着
木根的手,放在自己的房上。
农村的女,尤其是山里的女,一般来说都因为沉重的力劳动而导致房过早的
干瘪下垂,可是这个女却恰恰相反,房大的出奇,白嫩柔滑,颇有弹,在程木根
的重压之下竟然流出汁。
女笑了笑,说:「是不是又想吃奶了?你说这都这么大了还这样,哎…
…「虽说是在叹气,可是让听来充满了幸福。
不管她说什么,程木根一句都听不懂,不过他的嘴很快被堵住,然后便有一
股浓浓的汁流进他的嘴里,滋润着他的喉咙。
他品咂着,一边听女说:「小鬼,你记住了,你叫黄云龙,你爹叫黄福禄,
娘叫丁菊花,那个大丫是你大妹妹黄兰,小丫是你二妹妹黄秋兰。你怎么都忘了?」
这时候,程木根放开丁菊花的奶,不解的问:「娘,我怎么就记得一片水,
其他的都不记得了?」
「那是因为你不小心掉进河了,多亏娘发现的早,否则恐怕娘再也看不到你
了!」
程木根真的什么都不记得,可是他也没有完全相信丁菊花的话,只是在心中
暗暗的问自己:「是这样吗?」
不过,从丁菊花的作为上看,可能的确是这样的。谁会让一个陌生的孩子躺
在自己的怀中,吃着自己的奶水?
他又感觉到一阵的晕,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黄兰在外间喊:「娘,哥哥,起来吃饭了!」
丁菊花答应一声,起来穿衣服,下炕的时候,对程木根说:「小鬼,千万不
要跟说昨天晚上吃奶的事,否则以后娘都不让你吃。」
「为什么?」
「小孩子不要问这么多,让你不说你就别说。」想了想,可能觉得自己的语
气太重,又说:「这可是娘和你之间的秘密!」
程木根点点,脑海中突然间出现了一个女的影子,虽然看不清楚,但是他好
像记得那个女也在跟他说不让他说一件事,可是究竟是什么事,偏偏又想不起来。
程木根到外间的时候,黄福禄正在饭桌前抽着旱烟。他看到程木根出来,从
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云龙,快过来吃饭。」语调生硬呆板,那种假装出来
的亲让听来极不舒服。
丁菊花本来是一个悲剧的女。
她嫁到黄家以后,倍受婆婆的挤兑,尤其在她生下黄兰后,婆婆就没有给过
她好脸色,每天唠唠叨叨,指桑骂槐。她也想要个儿子,觉得对不起这个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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