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地感觉到她花径内规律地剧烈收束肉茎被箍握得射意盈然一(6 / 12)
、不过是为了做爱说出的话,覆水难收。
快活过后,我深有一种中了圈套的感觉,心里不住提醒自已,以后跟妩媚这
只小妖精在一块的时候,一定要格外谨慎。
我见到了妩媚的家人,她爸爸并不如想象中的那样威严,奶奶也十分和蔼可
亲,问我的话都不算多,只是她妈妈反倒令人生畏,总觉得她在默默地从任何角
度观察我。
妩媚父母去SH的那段时间,我起先只是偶尔在她家里过夜,后来几乎整个
星期都住在她家中,如胶似漆胜似新婚。
妩媚十分投入,帮我买了一整套洗漱用具。
我害怕起来,某夜提出要回自已家住,理由是楼上楼下都是她爸爸单位里的
人,影响不好。
妩媚却满不在乎,说:「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等结了婚,什么闲言碎语
自然都会烟消云散。」
我吓坏了,那夜阳萎。
妩媚终于妥协,放我回家去住,但她却跟了过来,带了几套睡衣,跟我要房
门的钥匙,自已去打了一套新的。
星期天,睡到九点半才起来,上完厕所见妩媚在厨房里忙着弄什么。
「你奶奶也不管你了?怎么过她那一关的?」我问。
「我跟她说去GZ出差。」妩媚聚精会神地干自已的事,又补充说:「我前
年和去年经常要去GZ出差的,长的时候就是一个多月,所以奶奶不怀疑。」
我看灶台上放着大大小小数只珵亮的铝质新锅,忍不住问:「我这原来好象
没有这么漂亮的锅吧?」
「我买的,一套五只,很好用,我家里就有一套。」她简直把这里当成自已
家了。
我心头一阵惶然烦躁,转移话题:「好香呀,在弄什么?」
「牛奶炖木瓜,很有营养的,昨天从书上看见的,你再去躺一会,弄好了叫
你。」妩媚昵声说。
昨夜几乎又是通宵达旦的癫狂,我仍困倦满面:「呼呼,偶真幸福哦。」
妩媚嫣然:「知道就好,爱上我了吗?」边说边把一纸盒牛奶倒进了小锅里
去。
我顿时滞住。
妩媚转过头来,强笑说:「还没有?那随便说声也行,就算哄哄我。」
我仍默不吭声。
「你说你爱我。」她停了手上的活,以命令的口气说。
我变了脸色,嘴巴紧紧地闭着。
妩媚注视了我许久,忽然大叫起来:「连说一声都不肯,你不爱我,你一点
也不爱我,你跟我在一起只不过是想做爱!」
我仔细想了想,决心趁此让她清醒,厚颜无耻地说:「好象也是,我什么时
候说过爱你了?」
妩媚抓起灶上的锅,劈头盖脸地朝我砸来。
我大惊,急忙闪避,如非身手了得,只怕立马闹出人命来,铝窝砸在墙上,
奶汁溅得到处都是。
我面色铁青,正打算报上前以几个耳光,猛见妩媚的玉手摸到了高压锅盖的
把子上,慌忙扑过去抱她。
妩媚疯了似地挣扎,手脚并用之余还加上了嘴,一不留神就被她在臂上咬了
一口,那是斩钉截铁绝不留情地一咬,疼得心都颤了她犹不肯松开,我只得使出
令人不齿的下三滥手段,把她一条纤纤玉臂用力反拧背后,硬生生地塞进洗手间
里,然后仓皇鼠窜逃出门去,听那陌生的女人嘶声哭喊:「你别回来!你永远都
别回来!我看你回不回来!」
然后是一声恐怖的碎裂巨响,半月后回去,我才知道妩媚把客厅里的电视砸
了。
狼狈万分地逃到楼下,穿着睡衣趿着拖鞋在街上彷徨,不知怎么,心中竟有
一丝莫明的轻松感。
我在人潮里行尸走肉般随波逐流,仔仔细细地剖析自已,最终没心没肺地得
出一个结论:「没错,我跟妩媚在一起不过是为了做爱,只不过是为了那一双勾
魂夺魄的小脚儿。」
身上连一分钱都没有,只好借发廊里的电话打给阿雅,用充满磁性的声音召
唤她:「雅雅,我想你了,快来接我吧。
二十八、酒巴里的诅咒一连半月,我没回「鸡岛」,也没回父母家,阿雅的
酒巴里有一间小房子可供暂时栖身之用。
景瑾某日中午约我去单位旁一家新开的酒巴,没带她那位科长男友。
「这算我们的第一次约会吗?」我笑嘻嘻地说,知她八九成为了妩媚而来。
「你们真的分手了?」景瑾盯着我。
「唔。」我点头。
「为什么?」景瑾又问。
「不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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