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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晰地感觉到她花径内规律地剧烈收束肉茎被箍握得射意盈然一(7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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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我觉得没必要跟她解释。

景瑾突然痛骂:「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下流,无耻,不要脸的臭男人!」声

音只是略微提高,但在只有柔柔轻音乐的酒巴内足以惹来别人的注目。

我没好气地说:「别激动,我跟妩媚怎么样,好象不关你的事吧?」

景瑾咬牙切齿,声音又提高了几分:「怎么不关我的事?是我把她介绍给你

的!你知道她怎么样了!你既然不爱她,为什么还要跟她……跟她睡觉!」来回

走动的侍应生远远地立在一旁,不再靠近我们这张台子。

我鲜廉寡耻地说:「睡觉跟爱情是两码事,我跟妩媚两厢情愿,谁也没强奸

谁是不是?况且……」喝了口酒又补充:「现在是男女平等的世界,还不定谁占

了谁的便宜呢。」

景瑾气结,杏目圆睁柳眉倒竖,千年巫婆般从樱桃小嘴里吐出最恶毒的咒语:

「你应该去死,立刻就死,出门就被汽车撞死,吃饭就被骨头噎死,泡吧就被酒

水呛死!」

我猛咳嗽起来,赶忙将酒杯放下,心中诧异她那诅咒的威力,眼角余光乜见

酒巴内的人都在侧目,担心再呆下去不知还会弄出什么样的难堪来,于是故作潇

洒:「好好,偶这就去死,让你们俩个开开心。」言罢起身就走,谁知景瑾竟几

步追过来,学电影里的那些恶女悍妇将一杯柠檬汁淋在我脸上。

我勃然大怒,反手就还了一记耳光,把她抽了个趔趄。

景瑾抚着脸惊讶地望着我,眼眶内充满了泪水,似乎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事

情。

我冷冷地注视着她脸上浮起的红肿:「想扮酷么,可惜我从来不是个怜香惜

玉的人。」

景瑾抽噎地奔了出去。

我铁青着脸随后离开,上了的士才想起还没付帐,那个留下诅咒的酒巴,后

来再没有去过。

二十九、时如流水半月后我从阿雅的酒巴搬回「鸡岛」,召来玲玲帮忙收拾

狼籍不堪的残局。

此后三年多的时间里只见过妩媚几次,两、三次是在系统的联欢晚会上,一

次是在业务竞赛的赛场上,远远的,没说话。

如哪个破喉咙唱的:不是我不明白,只是这世界变化快。马路上的私家车越

来越多,手机的价格从开头的四万几降到几千仍至几百元,几乎人手一只,单位

也搬了家,由一栋六层老楼换成十八层半三部电梯的大楼。

这期间遇见了周涵,她帮忙出版了几本大多数人不会看的书,又介绍我去电

台做节目,在每个星期三晚主持一个专门哄骗痴男怨女的温情时段。我买了车,

一辆二手的本田雅阁,并计划购置面积大一点的房子,打算和父母一起住。

我仍喝酒,等待着那个被酒呛死的诅咒,醉后的夜里醒来,大多数时候在想

琳,偶尔也想妩媚,眼睛都会莫名其妙的湿润。

三十、因为更想和琳的见面少之又少,但保持每个生日彼此都会出现在对方

的面前。

琳生日那天,我刮了胡子,理了头发,犹如小时候过年般换上一件新买的大

衣,怕她嫌扎眼,暗蓝色的。

打电话问琳在哪。

琳没答,想了一会说:「还是老地方吧。」

老地方是一家有名的咖啡屋,在国内有几十间连锁店,名字里有个最具其韵

的「语」字,共同的标志就是每一间都设了很休闲的藤编吊椅,曾经某年,我和

琳奢侈地将许多宝贵的光阴虚掷在那里。

琳居然一个人来,身上穿着长长袖子的粉紫色羊毛衫,底下一条啡色呢质长

裙,依旧美丽绝伦。

我觉得稀罕,忍不住问:「如如呢?」我跟早如如早就和好了,她当然不是

因为两年前的不快而不来。

「我没叫她。」琳望了我一眼,又说:「要不要打电话给她?」

「不要。」我忙说,高兴中带着一点纳罕,如如就像琳的影子,这种场合,

鲜有不在一块的时候。

琳样子懒懒的,谢谢我请花店送去她家的花,哎了一声说:「多少年了?让

我算算。」

我也不太清楚,只记得第一次送花时,琳过的是十五岁生日,此后每年照例

一打,其中必有她最喜欢的玉色百合。

我们居然聊起从前,像一对垂暮老人般兴致盈然,琳的欢笑渐渐多了起来,

我看着她喝咖啡,竟有一种微醺的感觉。

从下午三点半聊到晚餐时分,琳看着菜单,忽然说:「要不来点红酒吧?」

我又惊又喜,因为琳从来是沾酒必醉,记得她曾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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