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地抽插着给如风插的如醉如痴 啊耶不断的淫(6 / 10)
子
迎合这,居然没费什么力气,“葛先生”就全部进入了。
他用那假东西在那里进进出出的抽插了一会儿,突然,一个翻身上马,拔出
“葛先生”扔到一边,乘尿道口还没有合拢,就把自己的淫棍插了进去。“啊…
…”安菱爆发出一声非人的号叫,天指的阴茎太粗了,尿口的弹性又比阴道口和
肛门口差很多,巨大阴茎的插入,一下就撕裂了安菱的尿道口,要不是春药的作
用,安菱早就晕过去啦。
口撑的是非常疼,但整个尿道里的骚痒顿时得到了缓解,天指已经感觉到了
安菱的痛苦,停在那里没有抽插。到是安菱在春药的驱使下,开始主动地、慢慢
地运动起阴部,迎合那根巨棒。“嗯……嗯……”她的动作越来越大,似乎忽略
了尿口的撕裂。天指低下头,仔细看着那个被撑得走形的洞口吞咽着自己的淫根。
为了让这个口有吸裹的功能,他用两手玩起了安菱的乳头,当那两个小东西
立起来发硬时,安菱的尿道在会阴肌肉的引领下,不由自主的蠕动了起来。“舒
服呀,爽呀”,天指痛快地享受着,也由慢到快地开始了抽插。突然,他感觉到
安菱浑身的肌肉又开始收缩了,夹击阴茎的力度越来越大,按着她大腿的两手,
能清楚地感觉到她肌肉的抽搐。“干尿道她也能到高潮?”“哇……”天指大叫
一声,在安菱又一次高潮时的剧烈包裹下,射出了控制了已久的精液。
(十四)
过了一会儿,天指拔出疲软的阴茎,发现上面沾着血迹,再看安菱尿道里流
出的精液中也有不少血红。他解开泪流满面的安菱,盘腿坐在床上,把她揽在怀
里,放在自己两腿的中间。然后,用左胳膊把她两腿向她头顶压过去,使她只能
用尾骨和腰着床,这时,安菱的阴部和肛门,全都充分地展现在他眼前,他用手
帕按住她的阴部揉了揉,再看看手帕,竟像处女一样,在手帕上留下了几朵挑红。
这时,他才发现,安菱的尿道已经给撕裂了,有两道口子,一道在尿道下方
和阴道的交接处,一道在尿道上方和阴蒂的交接处。他他扔掉手帕,右手从她的
两腿中间掏出她的头,安菱原本就柔若无骨,现在,更是让他折腾的软如烂泥,
嘴很容易就对着自己的阴部了。安菱明白了他的意思,伸出舌头,清理着天指的
精液和自己的血迹,清理干净后,又开始舔舐着自己受伤的尿口,就像一头受伤
的小鹿在舔舐自己的伤口。
过了一会儿,他感觉自己肚子饿了,就示意安菱去做饭。没想到,刚把安菱
放到地上,她“咕咚”一下就瘫在地上了,她挣扎了几下,也没站起来,天指扶
了她一把,她还是摔倒了。他这时才知道,把她玩的太惨了,她需要好好休息了。
他把她像口袋一样的扛在肩上,下到下层,把她扔在她自己的床上,然后,来到
关如风的笼子前。
看到此时的如风已经披是头散发,鼻涕眼泪满脸,身上全是污垢,还不如那
两条皮毛放着亮光的狗。想起几天前,她还是英姿飒爽的女捕快,短短几天的折
磨,已经让她脱了人形,谁说好死不如赖活着?落在天指手里的女人,可真的是
生不如死啊。
他把她放出来,用铁链锁住她的脚“到河边把自己洗干净,洗完后去做饭。”
当他那阴沉的声音在洞中回响时,如风浑身一哆嗦,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
个淫魔太让她恐惧了,她从来没想到男人会用那么多手法来摧残女人。看着满洞
的刑具、刑架,她知道自己承受的才只是很少一点。她最不明白的是,不知为什
么自己又怕,又有些期盼,回想起自己被虐的每一个环节,都觉得非常刺激。看
着那些刑具,下面莫名奇妙的就能流出淫水来。
出了笼子,她根本站不起来,只能爬到暗河边,用那冰冷的泉水清洗了自己
的全身。厨房就在泉边,她勉强站起来,进去后就发开楞了,她哪里会做饭呀,
从小就是母亲的心肝宝贝,从没下过厨房。她还不像安菱,小时候家中就请私塾
培养女红,知道从哪里下手。她看了看主食还不少,包子、馒头、饼都有,蒸上
后,就开始动手做汤。
做好后,端到天指面前。她看到,天指坐在安菱床边,一只手轻轻捏着她的
乳头,另一只手掌按在她的阴部,轻轻柔动着,安菱四肢无力的瘫在那里,瞪着
大大的眼睛,柔情的看着天指。如风突然有点感动,希望躺在那里的是自己。
天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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