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地抽插着给如风插的如醉如痴 啊耶不断的淫(7 / 10)
看都没看如风,接过汤喝了一口。“噗”的一声,他把汤喷到如风脸上,
“呸!这是什么?这么难喝?”,随手又把剩下的都泼到了她身上。“啊……烫
呀……”“烫?看我怎么烫你?”。他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拽到厨房,拿起水瓢,
舀起锅里的汤就往她的小腹和阴部上浇,“饶了我吧,我会好好学做饭,饶了我
吧……”。天指发现这个女人已经彻底屈服了,但他还是要摧毁她的所有人格。
他又把她拽到泉边,用羊皮口袋吸满了水,往她的肛门里灌去,灌好后随手拿了
一个小葫芦塞上了,还用绳子牢牢的固定了起来。“重新做!什么时候做好了,
什么时候才能拔掉葫芦。”
外面刚被烫过,里面又被灌上了冰冷的泉水,如风真是苦不堪言,正当她手
忙脚乱时,发现安菱爬过来了。这时,她才知道,天指已经回上层了。安菱趴在
锅台上,用手势指挥着,帮她。她强忍着肚子的巨涨与酸痛,终于做好了汤。端
到梯子下面对上层喊“汤好了,下来吃饭吧。”“叫谁呢?连主人都不会叫?”
“是,主人,下来吃饭吧。”
天指下来后,接过汤,喝了一口,放在旁边。然后,一脚踹倒如风,“看你
会不会叫主人?看你会不会叫主人!”他用脚乱踢着她,有时踢到她那暴涨的肚
子,有时踢到乳房、肋条骨和阴部,有时也踢到脸上。如风在地上乱滚着,哭着、
喊着“我会叫,我会叫啦,主人,主人……不要踢了……”他一直把她踢到泉边。
让她的臀部贴在岸边,双腿耷拉在河水里,他面对着她同,跨坐在她的小腹
上,拼命的煽着、掐着她的乳房和乳头,在如风疼的无处躲无处藏的时候,他一
手继续打着她,一手解开固定葫芦的绳子,猛的拔出了那个葫芦,扔到河里。随
着葫芦的拔出,如风肛肠中的秽液形成一股黄汤喷入河中,紧接着,在天指屁股
压榨下,尿道失禁,尿液也喷了出来。“呜……呜……”随着这两个口的喷发,
阴道也剧烈的抽搐起来,好像已经形成了习惯性的高潮,只要那两个口失禁,第
三个口一定会控制不住的进入高潮。
她两腿绷直,悬在水面上,紧紧的夹在一起,连脚趾都拼命的向上勾着,顿
时感觉浑身爽的不行,连天指的抽打都成了一种享受。天指站起来,看着两颊泛
着红晕的如风,知道自己把她带到天堂里去了。“这个贱女人!”他一边骂着,
一边用脚在她小腹上狠踩了几脚,如风又喷出了几股黄汤。他丢下两个半死不活
的女人,出洞去了,他需要好好的大吃几顿。
(十五)
天指在外面呆了三天才回来,偷了几家大户人家的财宝,盗了匹马,购了些
生活必须品驮到洞中,他放了那匹马,知道老马识途会自己回家的。刚进洞,就
听见了哭声,他打开机关下到下层,看到如风抱着安菱在哭,“怎么了?”“她
已经烧了很长时间了(她们在洞中,根本不知道过了几天),从你走了之后,她
一直在发烧,不吃不喝,我怕她是熬不了多久了,她老看着通往上层的门,好像
在等你回来。”
听到天指回来了,安菱奋力睁开眼,眼泪成串落下,天指突然感觉一阵心痛,
是呀,近两年的朝夕相处,就是个小猫小狗也养出感情来了,虽然一直虐她,用
她发泄性欲,像牲口一样的把她招来招去。但她毕竟是个人呀,而且是个非常温
柔、美丽的女人。自从她喜欢上性虐以后,总是承受着他们兄弟俩施与的一切非
人折磨。他从来没有想过她会得病,她那么年青,生命力那么顽强,这是他们用
得时间最长的女人。
他心痛的把她抱了起来,发现她的阴核肿涨的露在包皮外面,尿道口红肿的
外翻着,两道伤口中有脓血流出。他明白了,是尿道口撕裂后感染了。他有点恨
自己,为什么走时没有发现她病了,在发烧,如果知道了,他会带药回来。他把
头埋在她的双乳之间,因几天没吃东西,她的乳房已经有些松软了。安菱抬起虚
弱的胳膊,搂着他的头,动情的抽泣着。这时,就连那两条狗都发出了低低呜咽。
如风跪在旁边流着泪,默默的看着这一切,忽然她好像明白了什么,安菱受了那
么长时间的污辱和虐待,但她并不恨她的主人,她从他们那里得到了性愉悦、性
满足、性高潮,使她此生没有妄作女人。
安菱抬起天指的头,指着一堆铁器,如风朝着那堆铁器爬过去,一件一件的
拿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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