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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逐出这安童也是若是这安童暗暗苟合不使人知岂不把闺门都(11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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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见小姐病势沉重,亲自探望道:「我儿,我看你病症非朝夕所致,怎么秋香不早说?」便唤秋香来问。

秋香跪下道:「小姐病症自从看迎举人之后染成,在身如今已经过多日,况且夫人跟前小姐还不肯实说,怎肯与秋香得知。」

夫人道:「都是你这贱婢早晚茶饭失了检点,以致大策既。你今日若后有些疏虞,把那春梅做个样子。」

秋香大惊,站起身来。

夫人道:「这个病症甚危,着院子往南庄接二叔来寻医生看治。」

小姐道:「那些煎剂自幼不曾服惯,郎中手赛过杀人刀,侥我迟死些吧。」

夫人爱女心切,着人到崇祥寺许了愿,便往南庄接天表回来。不知如何?下回分解。

第五回    表姊弟拜寿勾情    亲姑嫂贺喜被奸

诗曰:

古时男女说亲迎,来世风流妄缔情;桃花星是命中照,故今才郎打扮乔。

任尔说明多不忌,阳台暮暮与朝朝;嫂既多情非更妖,羡君何福可能消。

话说文英自赴约归来,只见家中什物并妹子娇莲的衣服首饰窃去。那娇莲的面貌与文英一些不差,又因长成得早,身材也恰与文英一样,只有脚儿大小不同。

这年十月初四日,他母亲李氏六十寿诞。李氏有个外母女,小名唤做桂萼,嫁在王进士家做媳妇。他的标致与娇莲差不多,其年是十八岁。阿婆是个寡居,只生得他夫王元炳一个。姑娘唤做琼娥,十七岁了,已曾许了陈家。姑嫂甚是投契。桂萼甫与元炳结li半载,炳即患弱症而亡,媳妇也是寡居。及至十月里文英母亲生日,李氏叫人去接桂萼,桂萼禀知婆婆要到姨娘家去拜寿。

陈氏道:「只好去一两日,姑娘许我家侄儿,过了五日就要行聘过来,须要你一回料理事务。」

桂萼道:「晓得,今日去,后日就回。」

遂上轿来到庞家,见了姨娘,又见过表妹,问道:「表弟那里去了?」

李氏道:「今日知府考试,他去入考,天幕方回。」

桂萼道:「妹子越长大了,与表弟模样相似,曾有人来求亲么?」

李氏道:「城内周举人来求了,只不曾下聘。」

言讫,唤金菊捧出菜肴,三人坐下吃了酒饭,至下午文英出场回家。

桂萼一见,神魂已荡,便赞道:「谁家才子聘得我家表弟,恐嫦娥见了也动情。」

文英笑道:「姊姊的标致比得嫦娥,可不动情么?」

桂萼红了脸,因李氏并娇莲在面前,不便多言,只得宗。

是晚,文英被窗友张子将邀去饮酒,吃得烂醉回来,见母亲妹子还陪表姊饮酒。

桂萼道:「一个表姊在你家饮酒,何不来陪?」

文英就挨在李氏身边,与桂萼说笑了一会。

文英乘着醉了便说道:「我要睡了,姊姊可同我睡。」

李氏道:「胡说!姊姊是寡居,在我房里睡,不要你管。」

文英只得往书房去睡。

是夜,李氏着娇莲引桂萼同睡。桂萼上了床,心思不畅,不能即睡,到了漏尽方才睡去。文英天明起来到李氏房里,不见桂萼,明知在妹子房里,又不好进去。徘徊半晌,娇莲到李氏房中来。

李氏问道:「姊姊起来么?」

娇莲道:「姊姊一夜没睡着,如今却睡着了。」

文英听说,便抽身走到妹子房中,揭开罗帐一看,那桂萼正沉沉熟睡。

文英想道:「他昨日的话有心勾情,表姊表弟有何名分关系?」欲近前去云雨,又恐母亲妹子走来。

也只得大胆坐在床沿,把被轻轻挑起,低头看那雪白臀儿、细细缝儿、光光肥肥那件妙牝,鸡冠微吐如初发酵的馒头。文英不胜动情,听有脚步响,慌忙走出帐来,却是妹子。

娇莲笑道:「哥哥要来做贼么?」

文英道:「不见姊姊,特来一看,岂就是做贼?」

桂萼正在梦中,不觉惊醒,见下身的被都不盖着,问娇莲道:「妹妹和谁说话?」

娇莲道:「是哥哥,我在娘房中,他就趁势来瞧你。」

桂萼明知被他瞧了身体,只不则声,就起来缠了小脚,又向便桶小解,才穿了上下衣裳。那雪白身子酥润香乳,全不遮掩,被文英闪在门外一一瞧见,欲火勃发,恨不得立时到手。因李氏当时寿诞,无暇及此。

你道桂萼此来,专为拜寿么?也是要趁此行与文英一泄心火。谁料娇莲碍眼,曲全了他的节操。桂萼、文英、娇莲各拜了寿。又见乡人亲朋拜寿的纷纷,文英迎接款待尽礼。止有张子将、任伯衢二子各作诗一首来奉祝。

文英看子将的诗道:早闻首案重深闺,出守各邦内政齐;西子河边襄吏治,束当现里共燃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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