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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自主地轻吻起她那端庄的面颊将翻卷起来的被角小心奕奕地给(2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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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地夹起一块肥

肉塞进嘴里缓缓地咀嚼着。

“嗬嗬!”张宽油脂闪亮的脸上显现出一丝得意之色:

“当着真人不说假话,这里也没有外人都是实实在在的朋友和邻居,实话告

诉你们吧,那不是病驴!”

“不是病驴,你算了吧,我亲眼看见你领着几个人是用马车把那头病驴拉回

来的,那头驴嘴里吐着恶心人的白沫子,呼呼地喘着粗气,不是病驴是什么啊!”

“我说二咂子啊,你懂个啥啊,做任何买卖能得有点门道,否则根本就挣不

到大钱,发不了大财。正所谓的小鸡不尿尿,各有小道道,干我们这行的也不例

外,如果不使用点手段弄点死猪病马的光实打实的杀猪卖肉那能挣到大钱吗,死

猪病马可不是那么容易掏弄到的,你得有招!”

“什么招啊,”我问道:

“整天四处乱跑,逢人就打听呗!”

“嘿嘿,”张宽不以为然地摇摇头:

“你那算什么招啊,纯粹是笨招,人家没有死猪你就是跑破了鞋底子也是屎

克郎撵屁——白跑一趟啊!”

“那你有什么高招掏弄死猪病马的啊?”

“这个吗!”张宽咕噜咽下一口白酒:

“你得搞点小动作,我有绝招,手上抹点自制的药水,然后走屯串户地抓猪

相马,如果相中哪家的猪和马人家又不肯以较低的价钱卖给我,把我惹生气啦,

我他妈的就不让他好。我扒开猪嘴拽住舌头假装查验有没有病痘,其实是把手上

的药水涂抹到猪舌头上,这样一来,被抹上药水的猪或者是马啊、牛啊、也可能

是羊啊什么的,第二天保管有病,怎么看也看不好,白搭药费。哥们,你猜怎么

着,那家的主人得上赶子来找我,央求着要把病畜卖给我。嘿嘿,这个时候主动

权就掌握在我的手上啦,我愿意给他多少钱就给他多少钱,不许讨价还价,否则

我一来气白给我也不要你的破玩意啦!”

“我的天,张宽啊,你可真,真够损的啦,得,以后我再卖猪说什么也不能

找你啦!”

二咂子咧着嘴无比惊讶地说道,李军闻言怔怔地抬起头来茫然地望着张宽。

“哎呀,二咂子啊,别害怕啊,兔子不吃窝边草,邻居住着我能扯那个吗,

否则我就不告诉你啦!”

“哇,张宽,你这手实在厉害,这些年来你一定赚了许多钱吧!”晓虹说道。

“唉,”张宽叹息一声:

“说实话,钱是真的没少赚,可不是好道来的钱也花不到好道上去,我这些

年钱的确没少赚,可是到头来还是竹蓝子打水——一场空忙,杀猪赚到的钞票都

他妈的送到小姐的兜里去啦。”

“活该,你愿意!”晓虹骂道。

“嘿嘿,穿衣戴帽,各好一套,我张宽这辈子就他妈的好这口啊,你说有什

么办法啊!”张宽笑道:

“现在差劲啦,岁数大啦,钱也不那么好挣啦,前几年那可真叫邪乎啊,简

直都他妈的快玩疯啦,什么也不管不顾的,卖完肉揣起钞票便直奔歌厅、舞厅、

102线,有的时候三更半夜的来了兴趣也往歌厅跑,拼命地砸歌厅的大门,小

姐们早都休息睡觉啦,我一进屋借着酒劲没深拉浅地狂叫一痛:都给我起来,起

来,好好陪陪老子,老子有的是钱!小姐被我喊得怔怔在瞪着睡意朦胧的眼睛。

……”

“别提你那些花花事啦,快喝酒吧!”晓虹打断了张宽的话,李军仍旧一言

不发,只顾埋头喝酒吃饭,张宽越喝越兴奋,越兴奋越滔滔不绝:

“有一次我跟几个杀猪匠去逛歌厅,你猜我看到了谁?”

“谁啊!”晓虹冷冷地问道:

“还能有谁啊,都是你们这些没正事的玩意,去歌厅的还能有好人!”

“嘿嘿!”张宽兴致勃发:

“你可得了吧,去歌厅的就没好人吗,可是,当官的还去呢,并且比谁去的

都欢。

那天我一迈进歌厅的大门,豁,大厅里乌烟瘴气,声嘶力竭的大音响能震聋

耳朵,透过

浓雾般的烟气我一眼看到咱们鹿乡镇政府的书记和其他几个头头一人搂着一

个小姐正笨手笨脚地跳舞呢,一个个扭动着胖墩墩的大屁股,活像是马戏团里的

大狗熊。

那天我喝多了点,一看到这帮家伙拿着咱们社员的血汗钱来泡小姐、逛窑子就气

不打一处来,我一步跃到书记的身后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书记回头一看是我们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跟我说:哎呀,张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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