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自主地轻吻起她那端庄的面颊将翻卷起来的被角小心奕奕地给(3 / 12)
,你们也来玩
啦,好好,好哇,大家好好地玩吧!我借着酒劲大声小气地喊道:我们再玩也玩
不过你书记大人啊,我们哪有你钱多啊,整个鹿乡的社员都得向你这个万户侯进
贡啊!
书记一听我点破了他们用公款吃嫖的丑事,脸刷地红到了脖子,急忙说道:
老弟,看来你是没少喝啊,别激动,别激动,来,今天我卖单,大家一人挑一个
小姐跳舞去吧!
我的伙计们一听书记买单可乐颠了馅,呼啦一声便冲向歌厅角落里一字排开
等候客人的小姐们,一人拽过来一个搂起来就跳。书记让我也去挑一个,我嘿嘿
一笑:书记大人,我谁也没相中,就相中你搂着的这个啦!书记一听,忙说:行,
相中啦就给你吧,说完便将跟他跳舞的那个小姐往我怀里推,我毫不客气地顺手
便拽了过来!……“
“嗬,张宽,还是你厉害啊,敢跟书记抢小姐,不怕书记事后收拾你!”晓
虹说道。
“嗨,当时喝多啦,脑袋一热就天不怕地不怕啦,第二天酒醒啦,一想也挺
后怕的!”
“这个张宽最他妈的花花,老不正经的家伙!”二咂子低声骂道。
“咋的!”张宽回敬道:
“哼,说我花花,不正经,你们自己脚底下就都干净吗?嗯,”张宽冷冷地
一笑,歪斜着一双狡猾的老鼠眼淫邪地瞅了瞅晓虹又看了看我,然后又冲着对面
的二咂子发起了进攻:
“嘿嘿,我花花,我不正经,可是我玩的都是外面的小姐,与我无亲无故,
不像某某人,嘿嘿,……不说啦,说起来多热辣啊,嘿嘿!”
“张宽,”二咂子的肥脸立刻红胀起来,语气急促地说道:
“你比我大好几岁,可是一点没有当大的样,喝点尿水就他妈的顺嘴瞎嘞嘞,
……”
“二咂子,我哪有你大啊,我再大你也总是比我大一圈啊!”
扑哧一声,正往嘴里扒饭的虹晓顿时将满口的米饭喷溅出来,搞得餐桌上一
片狼籍,此刻,餐桌旁的人都已呈现出浓浓的醉态,最初的腼腆在烈性酒精的灼
烧之下荡然无存,尤其是脸红脖子粗的二咂子气鼓鼓地站起身来:
“哼,这算什么事啊,人家愿意,用得着你张宽说三道四的,你他妈的算个
老几啊!”
屋子里的空气顿时凝固起来,张宽与二咂子隔着餐桌冷冷地对视着,为了缓
合气氛,避免事态扩大,我急忙隔着晓虹拉了拉二咂子的衣襟:
“消消气,消消气,……”
二咂子气呼呼地重新坐下来,我转过脸有意岔开话题:
“二咂子啊,你的老公公还是天天半夜起来背诵毛主席语录吗!”
“嗯,”二咂子点了点头:
“养成习惯啦,永远也改不掉啦,每天半夜二点保准起来,披上外衣便满屋
子渡来渡去,翻过来调过去的念叨着:毛主席教导我们说:抓工作、促生产、促
工作、促战备,……工业学大庆,农业学大寨,……谁是我们的朋友,谁是我们
的敌人,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
“哈哈哈,有意思!”我笑道:
“每次我到鹿乡来,住在晓虹的家里,半夜的时候总能听到你的老公公天天
夜里准时起来背诵主席语录,这么多年还是如此,真是一个好党员啊!”
“哼哼,”二咂子嘴唇一努:
“哼哼,算了吧,什么好党员啊,你别看他表面做得好,夜夜不停地背诵毛
主席语录,出门的时候穿上已经洗得发白的旧军装,背上装满毛选的旧书包像模
像样的,可是,可是,”二咂子显然已经沉醉,她抹了抹了污渍的嘴唇:
“今天的酒喝到这个份上,他妈的老不死的张宽总是拿我跟老公公的那档子
事取笑我、耍戏我、取开心。你张宽这个老邪门不就是喜欢听荤腥的花花事吗,
得意听人家的热闹事吧,好啊,很好,老娘今天满足你,省得你张宽晚上睡不觉
总是瞎猜瞎想的,你好好地竖起狗耳朵来听着,我都讲给你,让你听个够,过足
瘾!……”
“哎,哎,……”晓虹面露不悦之色地推了二咂子一把:
“你怎么回事,喝多啦!”
“妈妈,”丫蛋放下饭碗冲着晓虹嚷道:
“妈妈,妈妈,我吃饱啦,我困啦!”
“好,”晓虹柔和地对女儿说道:
“困了自己先睡去吧,听话,宝贝!”
“哎——”丫蛋乖顺地答应一声悄悄地爬到火炕上翻找起被褥。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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